秦语溪刚回到宿舍,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白峤。
她接通电话,语气淡淡有事吗?
秦语溪,对面的声音有些疲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换了号码?
那天她走后,他心里有气,就没有再联系过她。但是没过多久,怒气就化为了酸涩与不甘。他之所以跟她发生关系,不是为了做床伴,而是希望能够拥有她,把她捧在心尖上疼爱,可是秦语溪连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后来他下定决心约她出来谈谈,却发现她的电话成了空号。他心中百转千回,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该怎么重新接近她。
秦语溪不知道白峤的心思,一如既往地淡漠:有事吗,没事就挂了。
白峤沉默了片刻,低声道:秦语溪,你到底有没有心?
秦语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此刻她真是无比后悔,白峤是个好男孩,她却为了宣泄情绪就把人睡了。纵使她对白峤没有爱意,但是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情谊还在,她无论如何也得给白峤一个交代。
其实那一夜过后她想了很久,即使她再爱秦淮,人死不能复生,秦淮永远也不会回来了,难道她的余生就要孑然一身吗?
她想的出神,白峤听她许久不说话,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在你学校门口的咖啡馆,你能出来见我一面吗?
他那卑微的姿态刺痛了她,她握紧手机,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嗯。
正是夏末,秦语溪撑着遮阳伞,匆匆往校门口走,思绪万千。如果她真的答应跟白峤试一试呢?但是现在她还做不到放下秦淮,做不到一心一意地回应白峤的感情。如果白峤能等到她彻底走出来
想到这里,她自嘲地笑笑,她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为了自己的私心浪费别人的青春。无论是谁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都会讽刺她吧。
两个月未见,白峤清瘦了一些,原本冷峻的眉眼疲态毕现。秦语溪内心的愧疚又重了几分,她咬着唇:白峤
白峤看着她:给你点的美式咖啡,加了糖,你一贯的口味。
秦语溪怔了怔。
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抛下先前的顾虑脱口而出:如果我愿意试着爱上你,你会等我吗?
白峤惊讶地望着她。
秦语溪刚一开口就后悔了。而白峤又迟迟没有回应,更是让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白峤抿紧了唇,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低头吻上去。她没有防备,被他吻了个正着,一想到有这么多人看着,她禁不住耳尖泛红:我们换个地方
另一边,季佑辰正在平板上整理资料,他端着咖啡,一抬头,便看到刚刚来面试的学妹正在和人拥吻,微微挑眉。
他的视线落在她羞红的耳朵上,缓缓下移,从那弧度优美的腰窝,滑到饱满的臀部,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角。明明是邪气的动作,却被他做的优雅无比,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小学妹像是害羞了,把人推开,朝门外走去。那小男生紧随其上,两个人竟是往酒店的方向去了。
季佑辰笑意更深了,被吃过的小家伙,调教起来应该别有趣味吧。
呜
青春期是最抵抗不住欲望的时候。进了酒店房间,白峤连房卡都来不及插,就吻着秦语溪把人压在床上。两个月的空窗让他欲火中烧,此时心爱的女孩就在身下婉转承欢,还答应要和他认真发展,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他难耐地撩起她的上衣,文胸被扯开,雪白的浑圆跳出来,他低下头,色情地舔吮着粉嫩的乳头。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敏感的身子扭来扭去,想要逃出他的唇齿,可是又忍不住往他跟前送。
白峤瞳色都暗了,把硬挺的乳头松开,看着她在身下发骚。
她许久都不见他继续,睁开水润的双眼,小声问:怎么了?
白峤面无表情:大鸡巴只插欠操的小骚货。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上:证明自己是欠操的小骚货,才能有大鸡巴吃。
秦语溪被他羞得一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那副冷静自持的表情,说出这么粗鲁的话的。
白峤只觉得她的眼里像是有小勾子,引诱他,让他隐忍不住把她操穿操烂。阳物因为浓烈的情欲而肿胀跳动,他分开她白嫩纤细的双腿,一手握住那滚烫的柔韧,将龟头一下下拍打在她粉红色的鲍鱼穴上,把阴唇都打肿了。
秦语溪本就空虚,现在被龟头拍打下体,浑身都软了,小腹一颤,那一张一合的销魂小穴就吐出了一滩春水。
看着这幅香艳美景,白峤的自制力快要崩盘,他强忍着把肉棒捅进去的欲望,往穴道里伸进一根手指,猛烈地冲刺。
啊啊啊她被戳的又痛又爽,挺起身子向后挪动,但白峤哪里会让她逃走,他攥住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一般,另一只手则愈发凶狠的戳进她的嫩穴。手指变着方向捅弄,就在摩擦过一点时,她一个痉挛,尖叫着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