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溪知道自己大意了。
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佑辰把自己拦腰抱起,放在冰凉坚硬的讲桌上。
她全身紧绷,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季佑辰扯开黑色衬衣的扣子,笑吟吟的道:当然是做爱呀。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昨夜欢爱过的痕迹尽数暴露在空气中,斑斑驳驳,红得刺目。
痕迹这么新,应该是昨天晚上刚留下的吧,季佑辰笑笑,冰凉的手指从她的锁骨滑到乳房,经过平坦雪白的小腹,落在她红肿的花穴上。他探入一节手指,九浅一深的抽插。花穴肿着,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此时被他无所顾忌的捅弄,更是充血发红,像一张哭泣的小嘴般蠕动起来。
季佑辰盯着她艳红的小穴,啧了一声:真可怜。
秦语溪全身都在颤抖,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她闭上眼,明知道此时不应该激怒他,却还是忍不住冷声道:你这个变态。
季佑辰被她骂也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说道:秦小姐真可怜,马上就要被一个变态操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她必须想办法逃出这里。但是整个楼层都没有人,即使大声呼救也不会被听见。她斟酌了一下,平静的说:季学长,无论我们两家又什么恩怨,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与你我无关。更何况,当时是你们季氏先间接造成了我妈妈的死,然后才是我爸爸打击报复,按理说这笔账已经两清了,你又何必故意找事?
你说的不错,他漫不经心揉捏着她的乳尖,可是这跟我想操你有什么关系?
秦语溪咬紧了嘴唇,似是恨他油盐不进。
季佑辰被她的表情取悦了,脸凑到她的腿根处,把两篇阴唇扒开,露出微微张开的小洞:昨天晚上被操的很厉害吧,小穴到现在都合不拢呢。
他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喷在花唇上,一片酥麻。她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明明昨天被干了一晚上的花穴,现在又不知餍足的发起骚来。
小骚货想被cao了,他察觉到她的情动,笑容更深了,但是骚穴昨天被弄得那么脏,我得先洗干净才能喂饱你。
他顿了顿:没准还能从里面洗出精液呢,对不对?
秦语溪看着他从视线中消失,心中一惊,随后就听到了翻找东西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因为药物作用,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讲桌上看着天花板,根本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季佑辰很快就拿着东西过来了。他分开她的双腿,把一个冰凉的硬物塞进她的小穴里:待会儿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乖。
她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大股温热的水流就喷了进来。穴口被塞得紧紧的,一滴都没有漏,全部进到了她的肚子里。液体越积越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把小腹都顶起来一大块。她疼的皱起眉毛,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季佑辰在她耳边说:疼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她冷笑,对着那张恶魔般的俊脸啐了一口。
季佑辰不气反笑,用手指把脸上的唾液刮下来,放到嘴里吮吸:好甜。
秦语溪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愣了一下,怒骂一声:变态!
我在。季佑辰恬不知耻的应了一声。时间差不多了,他伸手把她下体的塞子拔了出来。秦语溪惊叫一声,在季佑辰眼前大敞着腿,像是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喷出水来。
水液流了一地,教室里弥漫着骚甜味。他仔细的看了看那摊骚水,笑了:骚穴里没有精液,是没射进去,还是小骚货自己洗干净了?
秦语溪沉默。昨天白峤怕她怀孕,就没射进去。她一想到白峤,心里顿时五味陈杂。季佑辰看出她在走神,抬起她的双腿,露出从未被探访过的后穴。他垂下眸子,把注射器狠狠捅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
啊!
她疼的尖叫一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隐秘的部位被凶猛入侵,带给她陌生的刺激和无法言说的羞耻。
刚刚洗干净了骚穴,季佑辰的声音无比刺耳,现在该轮到小屁眼了。强力的水柱射进她后穴,肠道被刺激到麻痹。秦语溪觉得自己就要被玩坏了,大声哭喊: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季佑辰一脸玩味:因为我不喜欢奸尸。
他爬上讲台,劲瘦有力的躯体压在她身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的律动。他胯下鼓起了一大块,色情地磨蹭着她红嫩的阴部:你最好乖一点。我既然能把你骗过来,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在她惊疑的目光下打开手机,不紧不慢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他一脸云淡风轻,只是给许宁柔打个电话。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疯了!
他打开免提,十分无辜:我也是好心,你家里出事了,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难道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