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嬷嬷一声尖利的叫声,拿起了扫把就对着那“垃圾”扫了过去,吓得施月悠连连步步后退,不可置信,“这才几日,你都看不清我是谁了吗?我是你的主子,是整个高府的主母,你岂敢对我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个老骨头连带着铺盖卷都从高府给丢出去。”
“呵,你算个什么主子!肚子里还藏着多少乞丐的脏污,还敢出现在我们少爷面前?平常妇人早就投河自尽了,你竟然还有脸来这里?”嬷嬷是高府的老人了,在高府里依旧占据着一席之地的,拦住了施月悠不让她进去,旁人也跟着不敢上前。
她活了这么多年,面对那惊世骇俗的污秽传闻简直是闻所未闻,据她侄子所说坊间流传出了不少春宫图和禁书,都是根据施月悠和周莹莹的容貌出身故事情节改编杜撰的,据说那露骨的私处描写,还是当场所目击之人口口相传出来的,害的她家的几位少爷,也成了这话本故事中的角色了,真是造孽啊,家宅不宁,弄回了这么两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走开,我要见的人是高袏,是对我三书六聘的夫君,我与他的事情,旁人都没有资格插手,你最好给我让开,不然我定然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少爷正在沐浴,你竟然私闯?”嬷嬷也理直气壮,“我们少爷说了,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能够饶你一命没有把你浸猪笼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从今往后你都不再是高府的主母,往后与我们高家,也无半点关系。”
“来人,给我把她丢出去。”
“你算什么东西!让高袏出来跟我说话!”施月悠怒不可遏,本就被周遭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了,现在哪里还有闲工夫和她掰扯,“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贱人让你这么做的?你跟着她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迟早会倒霉!”
“人尽可夫的人是你!不是我们小槿!你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嬷嬷从小也是照顾着小槿长大的,她膝下无子,就将长得粉雕玉琢的小槿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不论小槿和府里的少爷们暧昧不清也好,只要她高兴。
“让她进来吧,嬷嬷。”屋里一声娇媚的女声,带着慵懒和半寐,恹恹地如同贵妇,施月悠进门就见到了,高袏蹲下身子,在用帕子轻柔细腻地擦拭着她曼妙的胴体,而她似乎很是享受没有觉得丝毫不妥,之后高袏卑微地蹲下去,抬起她的脚擦干了脚趾的水渍,还用一点点地爱抚亲吻着她的脚背,带着虔诚和欲望。她近乎于疯狂,什么时候高袏低三下气地对她这样过?她甚至可以日日伺候他穿衣洗漱,可他不领情,她不甘心!不甘心!
“我已向陛下请旨,和离书一封,你我以后,婚姻嫁娶,互不相干,”高袏将那纸和离书甩在了地上,刚好飘到了施月悠的脚边,捡起来看,那已经盖了陛下的印章,她完了,全都完了,父亲因她当众出丑而与她断绝关系,而高袏也不要她,她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活头?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她想要撞墙!”小槿上前,一把拦住了她直直扑过来的身子,用手抵住她闷头往前撞的额头,“妇人自戕是大罪,夫人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要顾及丞相府的一切,再说了,在我们高府血溅当场,恐怕这污水洒在我们身上,日后都要被你的亡灵所纠缠了。”
施月悠看不惯她这副高高在上,侃侃而谈的模样,明明身份低贱如同蝼蚁,却一次次地将她和周莹莹玩弄于鼓掌之间,猛然想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恍然惊觉,为什么自己的所有动作都似乎在这个女人的掌控之中,她想起了那cao弄她的下人说过的谣言,说是小槿本是狐狸精转世,终究会将整个高府弄的家宅不宁。
“你!你个妖精!我要杀了你!”施月悠妆如疯魔,手指尖细控住她的脖颈死死地掐捏着,眼底的瞳孔猥琐面容扭曲像是中了邪,高袏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还带着些力道,将整个瘦弱的身躯给拍出去了五米以外,随即是冷漠的吩咐声,“这女人是得了失心疯了,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日后谁要是再把她放进来,就莫怪我了。”
“没事吧?乖宝?”高袏抱着她跟哄小孩儿似的,按照他们两人的年纪差,的确小槿可以做他的女儿了,他也想着把她当女儿宠着,比不得几个弟弟年轻力盛,他可是将这辈子所有男人的精力都灌入了她的体内,每每看到少女娇羞年轻的容颜,反观镜子里自己生出的几缕白发,总有种无奈之感,少女羞怯年轻,年华正盛,而他已早生华发,青春已逝。
“要揉揉才能好呢~”小槿歪着头缩在他的脖颈里,用腿根儿蹭着他两腿之间凸起挺立的一团,很快就变成了个小帐篷,高袏闷哼了一声,伸出手抓起她一把肥腻的屁股把她的腿根给抄起来抱在了身上弄到了床上倒下去......
施月悠和周莹莹的事情不过几日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还是在晋城显贵的圈子里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那是皇帝亲自赐婚,受到了不少弹劾的奏折,无奈之下只能下旨将两封和离书送到高府,从此以后周莹莹和施月悠这两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也不再是太傅千金和丞相之女。
小槿带着丫鬟上街,给几个孩儿买了不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