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槿愣了愣,心虚之间,有几分接受“我是被掳来的,母皇不让我再与过去有任何瓜葛,我也无法与你们见面,这么久以来一直被关禁闭,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连自由都没有。”
“你...你们...你们竟然还这么说我!真是让我好生伤心,”说着说着就用帕拭泪,侧身而坐露出白嫩修长的大腿根,司空见状心都化了似的把她搂进怀里抱着,一贯的默默她的脸,脖子,下巴还有酥胸,随后又到处亲了亲,总之怎么亲都亲不腻,他恨不得把帝姬捧在手里,不容许任何人欺负。
躲在暗处的暗卫不禁对完颜槿生出了一股佩服,果然是女帝的女儿,将一群男人治得服服帖帖,治夫有方,日后相比也会后宅安宁。
他们四下打探之下,偶然之间得到了北齐国流落在外多年的太子槿的画像,惊地发现这不正是这才从周月一路北上寻了过来,心里饱受相思之苦,几经辗转才参加了选秀,这对于周月国男子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但是他们不觉得,那些北齐男子各个柔若无骨,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非要涂脂抹粉故作面容娇羞的那一套,他们看着胃里就犯恶心,怎么能让他们的乖奴儿被这样的男子沾染分毫?
躲过了北齐那群不知廉耻凶悍至极的色女人的魔爪,几乎是历经了千辛万苦,才被选秀进入了北齐王宫,差点命根子都没有保住,中途有个世家公子见他们面如傅粉,长相俊美,对他们心生嫉妒,在选秀之初想要除掉他们,甚至扬言要将他们的欲根拔除,看他们还敢不敢勾引贵族小姐,还好司空从小修习了佛门术法,这才逃过了一劫。
完颜槿听完了他们的诉苦,不禁心疼起来,特别是高熙衡,幼稚地从背后抱起了她捏搓着双乳说要是不给他好好cao弄一番,好好抚慰他的肉棒,他就真的要怄气死了,这一副幼稚贪吃的样子让小槿好生一顿安抚才好,“真是难为你们了。”
几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在床上温存了三天三夜,由于沧澜女帝特地嘱咐过,不能打扰完颜槿享用美人,屏退了旁人,就连几日的早朝也省了,大臣们也对此表示理解,因为这是历来女帝登基都必须经历的仪式,给男子开苞,以示自己雨露均沾,为北齐王室开枝散叶,北齐女子向来身体健硕容易生养,而男子在喷去了阳元后阳气日渐衰微,不少成婚男子在妻子生产以后身子骨就越发不行了,那些不能让妻子成功诞下女婴的丈夫,在婆家又失了元气,原本家里的重活都是由他们完成的,在失了阳元后腰膝酸软,手足无力,腰腹处使不上力气的,这些可真的是被公公给嫌弃死了,这样既不能给家里招来女丁,又吃着饭不干活的,那是要被妻子休弃滚回娘家的。
而娘家的姐姐妹妹,也都是成了家的,哪里看得惯多一张嘴吃饭的,最后一样在娘家待不下去,最后只能出来自立门户做个鳏夫,孤独终老,遭人唾骂罢了。
内室里弥漫充盈着欢爱过后淫靡霏霏,浓腥的膻味,完颜槿被喷了狠狠一大股的精液四个人的混杂在一起,将她的肚子塞得满满当当已经快要被撑破肚皮的样子了,被长条形的木塞塞住了出口,状如孕妇,侧身靠在宽硕的脊背上,她双腿大张,盆骨打开,脚趾头给幼稚的高熙衡嗦弄着痒痒的,踢都踢不走。
“好了,小槿被你玩的快要把浓精给泄出来了,别贪玩了。”
高熙衡被大哥好生教育了一番,这才松开了依依不舍的嘴,抚摸起了她隆起的小腹,里面全是他们的子孙精,将来说不定还能给他们生个孩子,他俯身下去轻轻地吻着白嫩可爱的肚皮,但是她被亲的痒痒的,脚趾都因为他的嘴唇而跟着蜷缩了起来。
完颜槿将他们安置到了一处宫殿里,还等着内务府的女官前来拟定了旨意,给他们封号和身份,袁女官受过她的圣旨,惊讶不已,女帝竟然要将这几个身份低微来自周月的男子给四妃之位,她暗自地记下,这件事得告知太上女皇,也不知道下面人是怎么办事的,能入宫的男子都得验身,身份背景得清清楚楚的,虽说北齐一向宽厚大度,对别国的也一并接纳,却向来没有别国男子做四妃的啊。
“若不是我派去的人告诉我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恐怕你就真的要瞒着母皇了。”
几天后完颜沧澜就到了她的寝宫,面容严肃。
“你身为北齐的新帝,就应该建立威严,绝对不能被周月国那男尊女卑的下贱思想给荼毒了脑子,朕告诉你,日后你做了女帝,”
她早就察觉这几个男人不对劲,本想着可以充入后宫,为槿儿的后宫增添几抹色彩,这几人容貌上等一看就狐媚,查了身份居然只是平民,做个美人便宜他们了,等年关之际,她就将朝中几个官位显赫的女人的儿子纳入后宫,封为四妃,好给后宫增增喜气。
这几个男子,不查不知道,顺着身份查过去,竟然还是周月国人,不仅如此,还是高家那四个兄弟,也不知内务府是怎么选人的,难道就独独看中了他们的皮囊了吗?
“槿儿,你莫不是被那群臭男人迷了心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们面前,如同奴婢一般,伺候他们,还为他们生下了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