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一位急色而鲁莽的男人在夫人乘兴而去后,突然冲出来扑到小推车上,没刹住失手打翻了盘子,酥脆的糕点应声而裂,掉出个不起眼的黑色物件儿正滚在他脚边。
男人大脚一踩,倏地一下,叶琛就掉了个个儿,臀部高悬,脸和肩膀戕着桌面,一副任君蹂躏的模样,男士们的眼神陡然危险而淫邪起来,互相看了看,走动几步,隐隐排出条队伍。
以为闹了个乌龙的男人自觉做了大贡献,当之无愧站在首位,原本想玩的把戏抛之脑后,只是猴急地解开拉链,放出狰狞贲张的丑物,一股脑塞进叶琛嘴里。
“唔…不…”叶琛吓了一跳,舌头抵着龟头向外推,牙齿慌乱间也剐蹭着柱身,这根不知道几天没清洗过的腥臭阴茎扑簌簌掉下一层污垢,推拒间不小心咽下,叫他恶心不已。
“骚货!别给脸不要脸!!”男人大怒,抽出性器给了叶琛俩大耳光,他眼冒金星,下巴磕到桌子咬了舌头,疼得直掉泪。
男人毫不怜惜地一手抓起叶琛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拍打他的脸颊,口中喋喋不休,“贱狗,爸爸喂你吃好东西,小心伺候着!”
说着便继续迫使他给自己口交,嫣红的嘴唇含着勃起的紫红阴茎不断吞咽,叶琛被腥咸的味道熏得反胃,止不住地干呕,却不想正合男人的意,喉口嫩肉紧紧裹着诱人深入,比女人细窄的阴道还销魂。
叶琛皱着眉,表情不甘不愿,这会他尚能留出些许神智思考,这样不分场合地吃别人的生殖器——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供人淫闹取乐的性畜,可他很快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阴茎更硬了,屁眼也蠕动着咬紧了按摩棒。
“嘿!看他多淫贱,屁股也想要吃鸡巴呢!”
男人发现了他的丑态,兴奋地大喊广而告之,这人本就重欲,颇有肾虚早泄之相,一股精水灌了叶琛满嘴,他也不急着收起性器,大咧咧垂着,魇足地捏住他的鼻子,又堵了嘴,逼他把精液尽数吞了才罢休。
龟头残留的液体也被抹在叶琛眼睑,他抓起一把珍珠,不管不顾塞入胸前的小口袋,重量持续增加,红色的奶尖从夹齿中溢出,肿成樱桃大小,颤巍巍地挺着,迟迟得不到爱抚。
很快便换了另一个男人享受湿热口腔,排在后面的等不及,又围过来两三个,自己找着位置,足交,腿交,圆润的腰窝也不曾放过,叶琛成了公用的性爱娃娃,被簇拥着要榨干他每一分价值。
他早已被干得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吞吃第一根阴茎时的廉耻忘却得一干二净,这会正裹紧了嘴唇,努力挽留口中刚射过的半硬阴茎,却不想另一条擦着唇角蛮横地捅进来,他立刻有滋有味嘬着新的,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盛宴。
男人们因为一只人形淫物引发的群体狂欢让旁观的女士们嫉妒不已,一轮之后,每个男人都打过一炮,叶琛的肉体覆满精水,或浓或淡,黄黄白白,粘腻地挂在身上,淫乱不堪。
马眼针早被他自己的前列腺液顶出来,没了阻滞,他也情不自禁射出许多,比起男人们只图自己爽了的漫不经心,终于得到上场机会的女士们对他私自射精深恶痛绝,束发的皮筋五颜六色,将他的阴茎捆成香肠,血液不畅让那物涨得更大,马眼翕张,挤出零星液体,一位女士嬉笑着脱下了自己的鞋。
“哈…不要,嗯求你们,不要…要啊…要坏了…唔唔…”
那鞋跟可比马眼针粗大不少,借着润滑深入尿道,倒免免强强挂住了,又涨又痛,好像身体都被割成了两半。
同样的敏感部位,一只鞋比成串的珍珠重了许多,悬挂在腿间不时被人拨弄一下,叶琛哀叫着求饶,唇角口腔磨出了血丝,声音暗哑,像老旧的风箱。
他觉得浑身皮肉都被车碾过般,酸痛不已,被磨蹭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汗水一蛰,延长了痛感,他不知道还要煎熬多久,刚才哄乱中,他试图通过迷你通讯器联系宋思安,却没得到回应,心下暗淡,呼呼灌着冷风,喉咙如火烧,梗得难受,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浓密的睫毛糊满了浓精,半遮半掩间,他看到那对情侣远在人群之外,女生坐着翘起一只脚,男生跪在地上给她舔鞋,从他的角度,正看到另一只脚不停地踩着男生的性器,女生满是宠溺纵容,男生偶尔抬起的眉眼里浸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慕臣服。
两人之间好像身处平行时空的另一个世界,不曾有人对跪地的男生嗤之以鼻,不曾有人淫言浪语折辱于他,独特的性癖既被照顾得很好,也被合理地支配着,那……是有主的狗儿才能拥有的特权吗?
原来,不是品种有高低贵贱,而是看狗是否囿于项圈枷锁,只有野狗才无依无靠,欺凌践踏也好,亵玩辱骂也罢,连躲起来哭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生生受着。
他羡慕他,他的皮囊里也住着狗的灵魂,他的脖子也套着与生俱来的囚枷,可他始终找不到能够交付钥匙的那个人。
叶琛倦怠地闭上眼,高强度的调弄本来也容易让人疲惫,他的性器半软下来,整个人都显得郁郁寡欢,后来的女士不满他的消极不配合,一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