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像往常一样来到静室修炼,他盘膝坐在蒲团上,两手在丹田处掐了个印,闭上双眼开始运行功法,正当他要入定时,一股幽香盘桓在他的鼻尖,久久不去。
“师尊,睁眼看看人家嘛…”他的好徒儿陌溪正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同他撒娇,或者说在同他调情。
舜华不为所动,也不睁眼,只是慢慢停下掐印的手搭在膝盖上,顿了顿,改在心里念起了清心咒。
“嗤~”娇俏的笑声近在咫尺,舜华的睫毛轻颤两下,怀里便钻进个赤裸裸,滑溜溜的身体,他清心咒念得更快,却抵不过暧昧的呢喃舔舐着耳垂击打在心里,“师尊,溪儿刚洗了澡,您闻闻人家香不香…香不香嘛…”
他不应,磨人精便始终粘着他不依不饶,舜华的清心咒一遍都不曾念完整,便被勾出了心火,有什么炙热的物什顶着小腹,腿间的女穴骤然收紧又放开,缓缓吐出几口淫液,他在心里叹口气,无奈地睁开眼,正看到赤身裸体的陌溪握着自己的阴茎逗弄他从层层衣帛中被剥出来的半勃器具。
察觉到他的视线,陌溪边拉过他的手交叠着握住两根尺寸相差甚远的阳具一起抚慰起来,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悄然将外袍扯得更开,伸进去揉他流着水的淫穴。
舜华始终不曾说话,却默许地微微提臀,方便她动作,灼灼的饱满热度触手可及,身体深处的瘙痒一下就强烈到不容忽视。
可陌溪却突然装起了糊涂,她停了下来,抬起头,状似天真地问道,“师尊湿了吧?是想要徒儿孝敬师尊的小逼吗?”
“师尊,您想要徒儿的大肉棒吗?”
……
“!”
舜华猛然惊醒,入目是寝床挂着的青色帷帐,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做了个梦,胸口一窒,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觉得失望,他撑起手肘想坐起来,但脸色突地十分难看。
借着月色,他看到自己的右手置于敞开的腿心,指尖正在一个柔软濡湿的洞口打转,仿佛察觉到主人的视线,那口穴蠕动着漏出一股新鲜的水流,因吐得太急,还吹出个泡泡。
舜华又惊又慌,且十分迷茫,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脑中灵光一闪,居然浮现出陌溪在梦里的样子,他连忙打住,可那一颦一笑越发深刻,将心中莫名的火气烧得更旺。鬼使神差地,他动了动右边的食指和中指,竟慢慢继续起那未完成的事来。
“唔…哼嗯…”大张的腿间手指快速抽动着,舜华的身体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艰难地得到满足,将这股邪火暂时压下,他盯着虚空发呆了好一会才缓过神,默默起身,不敢出去打水,只是用凉茶打湿帕子清洗身体。
他收好换下来的脏衣服,凝视着床榻上尚未干涸的斑驳,眼神几经明灭,终于沉沉落定,好像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
第二天清早,陌溪担着两桶水步履稳健地从河边回来,她撂下扁担,汗都没顾得上擦一擦,便将挑来的水蓄入水缸。
“溪儿,为师有话同你讲。”舜华不顾天气炎热穿了整整三层,布料严严实实一直掩到下巴处,端庄肃穆得好像信仰虔诚的禁欲卫士。
他唤她的时候,陌溪正将桶举起来,袖口滑落露出肌肉均称的手臂,她向前倾了倾身,脖颈也弯出好看的弧度,一颗汗珠从下颌线沿着颈侧滑进略微凌乱散开的衣襟里。
视觉良好的他随着那滴汗珠停在了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饱满,可想而知的白嫩,舜华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的好徒儿并没察觉有何不妥,将水桶放下,擦了擦手来到他的身边。
铺面的人体浸润的热气腾腾而来,他鼻尖耸一耸就闻到了女子天然自带的体香,很清淡的味道,却不绝如缕,呼吸都差点乱了,他开口道,“昨夜查你功课,觉得是时候闭关精进一下,你收拾收拾,今日便去慎思洞那边吧。”
陌溪点点头也没多问,听从师尊的安排回房收拾东西,她换下被汗水打湿的夏衫,团成一团本打算拿去洗净再行离开,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随意扔在廊下的贵妃榻上,拎着个包裹就出门了。
舜华在静室等了约莫一柱香时间,心里像住了只小猫,不停地伸爪撩拨,弄得浑身都痒痒的,只要一想到梦里陌溪那硕大又烫人的狰狞阳具,上下两张嘴不约而同地分泌出渴盼的唾液,当真像久居花楼卖身的倌妓,早早被男欢女爱浸淫成骚浪的身子。
他来到陌溪的住处,一眼便看到贵妃榻上团着的夏衫,正是她刚刚换下来的。径直走向房门的脚步顿住,舜华本意就是来此找一个陌溪的贴身物品偷偷带回去,有个现成的放在外头,也省去他不请自来承受的许多压力。
更何况——做贼似地鬼鬼祟祟环视一圈,舜华快速伸手将衣服拿起来,深吸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想,薄软的布料满是淡淡的汗潮和她的体香,都是新鲜的她的味道。
他不禁忆起梦里的情景,眼见此间仅他一人,心跳逐渐加快,竟恬不知耻地蠢蠢欲动,想在当下嗅着陌溪的衣物就这么来上一回。
这苗头刚冒出个火星,舜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