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阳光热辣辣地透过枝叶凝成细细的一缕打在陌溪脸上,她揉着眼醒来,发现师尊还在身旁睡着,满身欢爱后的痕迹勾得她心头火烫。
真好~陌溪心情雀跃,捡起衣服替舜华遮了遮,忍不住想起那晚的湖中风情,那时她还只能躲在暗处偷窥;而刚刚,他就在她身下现出妖精本色,任她搓圆捏扁,像绽开的花朵,万千姿态都一一展示给她,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和师尊离得那样近。
十年前,他高高在上,从米缸里将她抱出来,就注定她是匍匐在脚下仰望着他的;但是现在,经过刚才的事情,陌溪恍然觉得自己好像能够和师尊在某种角度置于平等的位置。
许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躺着的男人睫毛轻颤几下,也徐徐醒来,陌溪殷切地凑上去,扶他起来,语气里带了些情人般的亲密,“师尊,您醒了…”
一股浑厚的内力袭向她,来不及反应便被震开两尺,她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师尊面沉如水,沉默地披着衣衫转瞬离去,连一片儿眼角都没落给她。
“师尊——舜华——”
她怔怔看着舜华离开的方向,乌黑的瞳孔好似蒙了一层浓雾,深不可测。
自此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始终没能相见。
舜华武艺高强,臻至化境,陌溪与他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有心想堵却技不如人,她想和师尊好好谈谈,但并不被给予机会,她时常凝视着师尊紧闭的房门和修炼的静室发呆,因他的逃避郁结于心,生出隐隐的愤怒。
而对舜华来说,他放纵自己沉迷肉欲,盗取徒儿贴身物品聊以慰藉,已然是他勾引在先发生的错事,更别提连日来心神不宁,初次开苞带来的疼痛淡去,想起的都是肉刃长枪如何勇猛地刺穿他的身体,两人在吱呀摇晃的贵妃榻上是如何寻欢作乐,半点有违伦理的愧疚都无,哪里还有脸面对陌溪。
只是舜华的避而不见虽然让自己暂时免于良心的谴责,对陌溪却是无言的折磨。她自幼来此山间,同师尊相依为命,十数年的陪伴早就让她把舜华视为生命的全部,如今有机会同他行更亲密之事,如何能不高兴。
她并不在意世间俗理,幼年目睹乡亲父老被魔教残忍虐杀之时,她就已经被染黑了,舜华如天神降世,虽拉了她一把,却不能拯救她的灵魂。
湖中自慰的美人甚得她心,廊下的欢好让她悸动不已,她想霸道地占有他,让师尊作为一个男人臣服于她远比友爱恭顺的师徒情谊更让她心动,一旦起了异样的心思,觊觎和征服的欲望都日渐疯涨,原本她还想徐徐为之,但舜华的逃避和沉默犹如火上浇油,叫陌溪藏不住也忍不了了,她迫不及待想让舜华永远地成为她的所有物。
古籍中记载,阴阳体性欲旺盛,如不能及时纾解,邪火焚身,时日长了,性命都成问题。若尚未破身,以舜华的内功定力,性起时不过是多念两遍清心咒便可平复;但如今,他已非完璧,那欲望便会比寻常人都来得浓烈频繁,且不容易得到满足,非激烈手段不可。
舜华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然成为淫欲的容器,他发现,清心咒失去了效用,梦里也都是缠绵悱恻的交合,无论做什么,哪怕再普通不过的小事,都能让身下泛起湿意,亵裤兜不住漏水的器官,他只好多垫一层帛布,每天晚上小小的一块绵厚布料都是湿透了的,充满咸涩的腥味。
他越来越念起早些时日的那场性事,徒儿的裸体在脑海中的形象愈发清晰,他想念那根给他带去快乐的粗壮肉棒,想念那种从脚底直至头顶的酥麻快感,但他老成持重,实在抛不下礼义廉耻去放纵私欲。
舜华会的只是不得章法的自慰,虽然精液淫水倒是能揉弄得喷出来,但只会让他更加烦躁,花穴和菊门一张一合,是身体深处产生的瘙痒,他渴望着被插入,几根灵活的手指曾让他得到过短暂的满足,可这无非饮鸩止渴,他开始不能正常修炼,只会想着怎么样能让自己得到满足,整个人都不甚清醒。
如此一来,舜华便顾不上躲避陌溪了,甚至还创造时机不经意地偶遇,可惜偃山里能供师徒二人活动的场地就那么大,他无论怎样做都显得刻意做作。
但又因他还没忍到极限,无论如何是再做不出主动求欢的举动,于是陌溪也沉得住气,装作没发现师尊的异常,有时候还反过来避开他的行迹,只在背地里偷窥,让欲求不满的舜华叫苦不迭。
放任这种境况持续了几天,陌溪才在他被情欲烧得神思迷离间出现,她将男人抱回到床上,不紧不慢地替他宽衣解带,舜华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泪汪汪的,看人都出现了重影,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不成调的呻吟,头一歪便失去了意识。
舜华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轻快了许多,不再有时时被架在火上烹烤的煎熬。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陌溪也只比他多着一件小衣,遮住了胸乳跨坐在他身上抹什么东西,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白色乳膏沾到皮肤就化开了,清清凉凉的,给不知何时被啃咬揉捏到红肿胀痛的两个乳头带去些许慰藉。
“我估摸着师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