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戏外的姚池比戏里头的储正雅要活泼一些,陆老师的轻松回应让他全然丢掉被导演教训过后的蔫儿劲。
迅速加了好友,姚池还想要跟陆锦程多说几句话,却见人一脸疲惫,嗓子干哑道:“改天再和你探讨,今天太累了。”
陆锦程的后头还夹着蒋云杰刚射进去的黏潮浊液,腰酸腿麻,极为难受,只是在后辈面前强行端持。
姚池的雀跃被打断,垂下漂亮的眸子,低声说了句好。陆锦程看他的眼神带上几分怜爱,年纪大了心反而变得柔软,姚池像年轻时候的他,初生牛犊,带着股勇往直前的欢喜劲头到处结交朋友。想起旁人的话,陆锦程不忍心打击,又笑着跟他多聊两句:
“怎么,我很吓人吗,听说自我进组后,你的表现就失了水准?”
姚池明知道陆锦程在跟他开玩笑,还是不合时宜想到褚令策不苟言笑地踩在他双腿之间,而他下体发硬的尴尬场面,顿时感到全身血液都往脑袋泵上去。他脸色窘迫,低下的脑袋快要贴到胸前:“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您面前哪有什么水准可言。”
旁边看戏似的的蒋云杰看不惯这博取同情的弱气做派,眉头聚起阴翳,心头不爽便顾不上礼仪插话道:“你这可怜巴巴的小模小样不是演挺好?”
酸什么呢?
老陆斜睨过去,对这位不务正业的小蒋总可提不起什么好脾气,嫌弃道:“还杵着干嘛,该哪哪去。”蒋云杰哪有被人这样冷待过,黑着一张俊脸摔门而去,心道老是吃软不吃硬,活该你被骗!
眼看蒋云杰负气而去,陆锦程顿感几分好笑,蒋云杰总以为他是那些个十来二十岁的小情人,不通世情,需要人来呵着护着。都四十好几的老油条了,谁在演哪出戏,他门儿清得很,只是懒得计较,习惯应付过去。
面对姚池,他还是愿意开个玩笑:“别搭理他,这人脑子有坑。回去吧,明天一早还有戏。”
把年轻人打发走后,陆锦程动了动,后穴肿胀发痛,还牵扯到老腰,浑身酸软得几乎要站不住。他下意识看向监控,随后又暗自发笑,高寒是个生意人,忙得很,怎会特意安装监控来留意他这个小人物的举动,怕是个假东西。
假倒不假,高寒最不缺的就是钱,但也确实没那个空闲特意监控陆锦程。哪曾想到只是随意一瞥,就看到他的陆锦程被人顶在镜子前大操大干。
他的陆锦程。
高寒面无表情看完整套活春宫,助理敲门拿文件给他签字时便觉人脸色不善,气都不敢大喘一声,眼看笔锋生生划破厚重的纸张,他收回文件夹,逃似的走出房门说:“这纸克数低,我让人换掉。”
陆锦程拖着疲惫的身体到家后,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也顾不上接就走进浴室。后头被操弄得狠了,红肿难耐,他颤着双腿扭着腰,用二指伸进后穴里把蒋云杰的精液抠引出来,站在莲蓬头底下将自己淋个湿透。
操!
岁月将怒火彻底收敛,张扬的性子被磨平磨透。被年纪比自己少那么多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操,他也只能忍而不发。
待情绪彻底平复下来,才舒了口气,走出浴室。他看了眼手机,是高寒的未接来电,最后弹出一条简短的信息:
来一趟,马上。
信息后附了个酒店定位。
他心头一跳,没理由地心慌,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又折回去,无奈地掀起衣服把那折磨人的乳钉给穿上,穿透时有一瞬刺痛。钻石点缀在乳尖上闪耀生辉,正像高寒眼里闪着的寒光,他忍着把乳钉拆下的冲动,驱车前往定位地址。
大堂的侍应似乎只等着他一个人到来,把他领上电梯,走进房间后,交给他一个精致的礼盒,陆锦程身体僵硬,这熟悉的开场只让他想起十年前那场折磨的开端,彼时是一个挣脱不开的项圈,这次……陆锦程没有伸手去接,侍应生微笑道:“高先生的礼物,请不要拒绝。”
等到陆锦程把这份“礼物”塞进体内后,已经看到高寒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前,烛光摇曳,摆盘精致,气氛到位。
他的视线停留在陆锦程的胸膛前,仿佛确认完那明显的突出,才慢条斯理地说:
“很乖,坐,先吃饭。”
陆锦程铁青着脸,忍受体内震动的跳蛋,一坐下去那嗡嗡的声音直冲脑门,那玩意儿上了药,才清理干净的后头又湿润起来。他艰难地忍受着身后的折磨,药劲撩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人样:“高寒,不要玩了。”
“停下来你更难受。”高寒慢条斯理地说:“你不应该再见蒋云杰。”
“我还能拦着人不让他来?你也不是我的谁。”沙哑的声音暗含怒气。
高寒的精致派头终于碎裂,他一把扯过陆锦程摔到床上,搁着他的衣服摸到乳尖的突起,扯着乳钉往上一拧,陆锦程痛得腰身弹跳,死死把脱口而出的尖叫咽回去。
专业演员,他曾经被道具木棍打裂了手臂骨头,一声不吭坚持把戏演完,习惯了忍耐伤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