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样淫贱的姿势,他只能向主人敞开展示自己阉割后残留下的小小尿洞,“主人…主人……”段明锐既害怕,但又极度的紧张和兴奋,他不知道主人会对他做什么。
Waldo被阉奴慌乱低沉的呼喊和那双眼睛的注视搞的心中有点莫名的混乱,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他不太喜欢。
俊朗的男人伸出两指,从西服的左胸上袋抽出绣有低调华美暗纹的黑缎手帕,将之轻轻落在身下这头淫贱阉畜的双眼,又命令阉畜保持住现在两腿腿根大敞的贱奴样子,不准乱动,就起身下床,离开他去别的房间了。
段明锐应声,就自己一头阉奴畜牲被主人独自留在了床上,遮挡他视线的手帕还微微带着一丝主人的体温。
他鼻翼翕动,从上方的手帕嗅出一股少见的、冷淡又引人再嗅的香气,和Waldo身上的味道一样。段明锐并不像有些男同性恋对香水之类的东西很有研究,他只是默默地在心中夸了一句:“这香味好像很适合他……就是太冷了…还…有点孤单…”
在Waldo不在身边的短暂时刻,他任由思绪胡乱飘荡,身躯依然保持姿势、一动未动,下体从巨痛中逐渐恢复了知觉,但他被捆绑和丧失视觉的状态深深刺激,被迫分开一道小口的尿眼儿丝毫不知羞耻的外流了刚刚从体内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他心跳的有些快,整个阴部都湿湿粘粘的,他的身体难受又饥渴……除了尿眼冒到外面的尿液、腺液,他下班前偷偷在办公室卫生间内提前灌进屁眼里的润滑剂也不知不觉间漏出来了……
段明锐隐忍又迷乱的皱紧了他英俊阳刚的眉头,脑子里却越来越乱,他贱到骨子里了,只知道不停想着:贱阉畜的尿眼儿好痒好骚,把贱鸡巴和卵蛋割了都这么……他果真是贱到了极点…把下面阉割干净果然是对的…他就不是个男人,他就是头淫贱的阉畜牲……
两只贱奶头也好痒…好想被主人再使劲拧它们、拽它们……用真空泵狠狠地把两只大奶柱吸得更大更肥……像个一直在哺乳期的烂婊子一样就好了……可惜他怎么被吸都吸不出来奶…就算有了奶水,也没有人愿意吃他这头畜牲的奶吧……
嘴里也好空…好像吃鸡巴……
屁眼痒死了……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主人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想吃主人的鸡巴……想被主人狠狠虐待……
段明锐不安躁动的在酒店的大床上微微扭动着健壮的肉体,可双腿间大张的阴部上的各种失禁的液体也随着他轻微的挣扎而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出淫靡的水光,红肿的小尿眼还在那不停翕合着,他的两只红褐色的肥大奶头上左右两边还各有一颗连接着乳钉横杆的金属圆球,这时也闪着金属冷冽的淫光,显得他更淫荡、更骚贱了。
Waldo其实早就悄声无息的站在段明锐的不远处了,他静静审视着这头自己少有的产生兴趣的阉畜痛苦饥渴的模样。
它对主的服从度很高,也不是那种青涩放不开的新手。但他异常的淫贱,下体的两个洞都扩张开发出来了,松松垮垮的,也许有的人会嫌弃,不过Waldo发现自己很迷恋这头阉奴的松逼,熟烂下贱的肛门隐约暗藏着段明锐自我毁坏的意愿…而这一点,Waldo只觉得迷人,就像他的阉割之处一样,很迷人,很美丽。
他刻意发出走进段明锐的声响,抬起左手,掀起段明锐双目上的手帕,说:“主人回来了。”
段明锐听到主人的话,那点儿苦苦等待委屈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反而还觉得很温暖,“主人……”他低声叫着,余光望见主人的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小型皮箱,个头实在不大,看起来并不像能装下什么塞满捅烂他屁眼的粗大可怖的肛门性玩具。
Waldo伸出手指,将指尖轻轻从段明锐毫无遮挡的红嫩尿眼儿上撩过,这轻微的动作都惹得段明锐饥渴万分的下体无法自控的颤抖,湿润的尿眼和屁眼在阴部收缩个不停。
段明锐喘息着望向Waldo锐利深邃的眉眼,他真的好希望刚才主人会直接把手指捅进他狭小的贱尿眼儿里,让他就这样被捆绑着,畸形残缺的阉处仅仅叼着主人的一根手指就欲仙欲死,这是属于最下贱淫顺的阉畜才能得到的来自主人的奖励……
Waldo的耳边传来阉奴饥渴又无助的低吟,他垂下眼帘,对段明锐微微上扬了嘴角。
段明锐却瞬间呆呆的望着主人的漆黑如墨的眼瞳,被主人刚刚表露出的丰采恍惚了心神。
主人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这样笑的主人,好性感…不、不只是性感……好美、真的好美……
段明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美”去形容一个男人,主人的长相也并不女性,可就是那么……
砰砰、砰砰、砰砰——
来自于心脏的吵闹,他自己都听到了,段明锐那硬朗英俊的脸庞渐渐染上了混乱的迷茫。
主人缓缓俯下身,那双眼角上挑的凤眼仍紧紧望向赤裸下贱的他,“贱阉畜,看主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