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床上又铺上了一张新的尿垫,这次是用来躺在上面自慰,不会把尿和润滑漏的到处都是。
段明锐将腿根淫荡的敞开,把屁眼撅了出来,将润滑剂的尖嘴捅进了自己的松逼里,手上使劲就足足挤进去了半瓶,他的肠子更喜欢吞食这种黏稠质地的液体,深插也需要使用大量的润滑剂保护肠道,减少损伤。
但是深插之前,他喜欢先把自己的松逼捅烂,再瘫在床上,敞着合不拢的一圈肛唇,松垮垮的、无力抵抗的被长具不停侵入。
八厘米的塞子不是他最大的肛塞,但是他下面最近没被玩过,有点紧了,就拿它先吞食一会儿,也足够用了。
到他现在这个程度,每样肛具的分量都挺重的,不是块头特别大,就是长度极端的长。有的人喜欢深插里头的肠子,有的人就喜欢在肠道末端刺激刺激前列腺,而这两样,他都让自己变得喜欢。
他抓着沉重的硅胶底座,把塞子直径较小的圆润头部顶住了屁眼,然后刻意放松了自己的屁眼,让肛门那一圈肉都骚淫的展开,包裹亲吻上塞子的头部。
段明锐慢慢用力把塞子往自己的体内推入,健壮有力的小臂都爆起了血管。
粗大的塞子把他的肛唇也一起怼进了屁眼,不敢再肆意张扬地凸露在屁眼外面。
“呼…呼……”段明锐昂着头,微微眯着眼睛,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仅仅只剩下爽,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别的事情就都忘了。
巨大的塞底把他的屁眼也撑出了一个硅胶大圆盘,他的下阴都被巨大的塞子挤变形了,前面会阴缩短,圆盘般的底座后方的股沟也快被撑平了。
他没急着抓着底座抽插,因为他的直肠现在正谄媚的嗦吸着这枚巨大的塞子。
前列腺、膀胱都被挤压的严重,他的小腹都被这个庞然大物撑的变形凸起,只是他刚才灌肠的时候已经把膀胱差不多排空了,现在不至于被刺激到直接尿都能被塞子顶漏了。
他含着大塞子,又把中指塞进自己的嘴里裹湿,就摸到了自己的尿眼,他用略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自己的尿眼,表面上看着可能像女人在搓揉刺激自己的阴蒂。但其实这是他这头阉畜自慰阉割男根的唯一方法。
“主人…主人……”段明锐闭着眼睛,他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的黑暗,但他仍旧幸福无比地呻吟着: “主人——!贱母畜要潮吹了——”
然后,他就瑟缩着肌肉线条极其优美有力的双腿和吃着大塞子的松屁眼,从指腹下喷射出了分叉的骚黄的尿柱。
“呵呵……”段明锐半靠在床头恍惚的痴笑了半晌,才把淋满骚尿的右手送到嘴边舔舐,他边舔边喃喃低语:“主人…哈……阉畜的尿好骚……贱母猪的尿…好好吃……想喝主人的尿……”
手上骚淫的尿味被他渐渐舔净,段明锐呆滞又冷漠的端详着自己湿润的手指,他忽然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世界是颠倒的混乱的畸形的丑陋的。还是只有他的世界是这样的。
他好像瘫在床上不停的在混乱肮脏的深渊里像没有尽头的一直晕眩,眼皮都变得迟钝。
如果有谁能看到段明锐现在的模样,可能会以为他是磕多了,要么就像个精神病患者正在病症发作。因为他在床上晕眩得甚至有些翻白眼了,偏偏面上还一片木然,嘴角亦挂着刚才沾上的尿液。
他突然觉得屁眼里那个肛塞好恶心、好他妈的恶心!
操!操!操!操!操!!!操!!!!
贱逼!贱逼!
畜牲!!!
“呕————!”他猛然翻过身,手背青筋暴起地扒着床边,吐了一地。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喘过后,段明锐嘴上还挂着狼狈不堪的唾液,倒是好像讥讽般地牵起了嘴角。
他反而觉得自己还不够难受、不够痛苦,伸了两根手指就钻进他自己的喉咙深处,在那里反复扣弄着舌根最敏感痛苦的地方——
“唔!呕———…!”原本优美健壮的腹肌都跟着一起狰狞的抽动、反出的胃酸苦涩地刺激着他木然的味觉。
他把胃里所有能吐的都吐了。
眼角通红,双目内尽是血丝,不论是鼻涕还是眼泪也皆被剧烈地呕吐逼出来了。
那个塞子被段明锐从屁眼里拔掉,用尽力气使劲扔到了地上,身体里却好像突然缺失了什么。
那个死物有点弹性,段明锐摔得力气太大,还在地板上猛地弹跳起来,润滑剂拉扯出的粘稠的粘丝从地面上被扯到半空中。
段明锐看见,却觉得更无与伦比的恶心了,他眼前一黑——……
高大健壮的男人几乎是从床边直接脱力滑落到坚硬的地砖上,他一点痛叫都没发出,只是蜷缩成一团,过了一会儿,段明锐又把自己的身体在冷硬的地砖上展开了,和他的呕吐物躺倒在一处。
真他妈恶心。
“操你妈的……呵呵…”虚弱无力的嗓音在段明锐空旷无声的“家”里低低响起,却瞬间就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