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身分倒錯感和快感的刺激下,很快的就讓他臣服於慾望之中。
爽的簡直要升天!
原本因為太過陌生而緊緊閉著的嘴,立刻在理智被慾望擊潰的深淵中向下沉淪。
「恩、恩~嘶~靠、深一點!對」他難耐的命令著,「恩好爽,操,也太會舔了,嘶!喔、操!爽!」
軒麟模擬著抽插的動作,用充滿柔嫩肌肉的小舌上上下下的又舔又刮,舌間嚐到的是叔叔甬道裡的苦味,他知道那是因為叔叔沒有事先清理過,叔叔當然也不會去清理這種地方。
只是他聽著叔叔爽快的叫聲,心理上的喜悅瞬間取代了生理上的不適,他甚至不想收回舌頭,只是任由自己的口水沿著嘴角滴下。
他學著網路上找到的指導,用舌頭摸索著後穴的一寸一寸嫩肉,為了讓口水滴進叔叔的穴道裡,他還用舌頭插進去的姿勢,讓叔叔挺起屁股讓自己更方便動作。
直到充分潤濕了叔叔的直腸,他才會繼續往前突刺重複著潤濕舔舐的動作。
最後,他幾乎連舌根都沒入穴口,才感覺到舌間似乎頂到一個不一樣的觸感。
「!!」博叡突然被一陣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失神,才慢半拍的「嘶--」了一聲。
強烈的爽感從後穴不由分說地襲來,爽的他頭皮發麻。
他抖著聲線反射性的回頭質問:「那、是、什、麼?」
問完他被快感沖走的理智就回來了,小孩兒沒有回答,戳刺到那個點後就更專心的進攻了,博叡腦中突然浮現三個大字:前列腺。
他忍不住又爽又好笑的說:「你他媽到底都學了什麼」
真是太他媽爽了。
小孩兒專心致志的伺候著自己,根本沒辦法回答,想到自己平時也是幹著這個點讓他高潮、射精,現在就爽的有些不能自己。
就好像他現在正用前面幹著軒麟,但後面被軒麟幹著,那種想像中的雙倍快感擊中大腦,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
他弓著身體,把手伸下去抓住自己因為後穴被侵犯而翹起來的陰莖,馬眼的前列腺液爭先恐後地湧出,他握著自己上下開始擼動。
「恩恩嘶--呼、呼、恩哼!啊!嘶-操,也太爽了」
博叡知道從小孩兒開始舔到現在其實沒過多久,至少連半小時都沒有,只是那種身處快感中的世界,時間流速是不同的,他爽的很漫長,長到他腦子都有被熱壞了。
他擼了沒多久,突然那一瞬間到了。
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哪裡都不在,只是身處慾望的洪流,起起伏伏,大腦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爽』字像立體音效四面八方的擊打著他的中樞神經。
直到那陣白光結束,他以為他射了,射的像有史以來最爽快的一次噴發。
「阿」他虛脫的躺在沙發上,過了好幾秒才顫著身體回神。
抬眼一看,就見到小孩兒翹著嘴角,跪坐在身後看他。
笑的像隻小狐狸。
那一瞬間,博叡心想:他永遠不會再讓這隻小狐狸舔自己的後面了。
又過了幾秒,他才發現不對勁。
「嘶---」怎麼,身體還在爽而且他低頭一看,身下鋪著的浴巾除了刮下的黑色陰毛,什麼都沒有。
他沒射。
「叔叔~」軒麟撲了上去,手腳並用的巴著叔叔的裸體,腦袋蹭了一下,又收回手腳把自己往博叡懷裡塞,窩在他健碩的懷抱中。
「你、」他說,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停頓了一下,還是把小孩兒抱進懷中,大腿一跨把人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軒麟一直在他懷裡竊笑,笑的好像惡作劇得逞的彼得潘。
博叡想了想,抖著身體,還是開口:「好像高潮了,而且現在還在持續。」因為他百分之百確定小孩兒聽了會更高興。
果然,軒麟「啊!」地叫了一聲,歡喜又快樂的問:「真的?」
博叡「恩」的一聲算是回答,收緊手臂把人抱得更緊,想要平復這種持續不斷的爽感。
「」操他媽誰知道前列腺高潮還能持續這麼久的?
博叡是在吃晚餐的時候查了手機後才知道,自己大概是『天賦異稟』了一回。
兩人抱沒多久就起身收拾東西,因為玩到這麼晚還沒吃晚餐,博叡先把小孩兒趕去廚房,自己把浴巾和浴巾上的毛打包扔進浴室。
當然沒有收拾,他一個人住的時候就是這副德性,兩個人住的時候更是變本加厲。
軒麟晚一點會把東西都收拾好。
他進了浴室快速洗了個戰鬥澡,出來的時候軒麟還在廚房裡炒菜,他這才拿出手機查。
沒有射精就高潮很容易理解,畢竟在同志圈混這麼久了,多多少少還是會知道一些名詞。
『乾式高潮』,是指用前列腺感受高潮,但不一定需要射精這種『濕式高潮』,只是他原本也就只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