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舒服嗎?」他問,但其實沒打算換姿勢。
誰知道小孩兒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嫩嫩的小手攀著叔叔扣著自己的手臂,垂著眼、紅著臉,聲音竟然還挺高興的說:「不會、很舒服。」
「」博叡果斷的抓起一旁的薄毯往自己的下三路塞,說:「哦,那睡吧。」他怕自己當場就把人辦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擁抱。
也可以說是軒麟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在『家人』的懷中睡去。
這場午睡起源於博叡不經大腦的獸性大發,終結於軒麟的滿心歡喜,啊、不,還是終結於博叡的獸性大發,故事是這樣的--
他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會兒,博叡在一場虛幻迷離沁人心脾的美夢-夢裡是自己在小孩兒學校教書,教著教著就把人叫上講台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邊教邊操-中醒來。
雞巴好像還能回味起夢中發燙的溫度。
操的挺爽。
醒來的時候往小孩兒身上看了一眼,也醒了,還發現他的耳根紅的跟燒起來一樣。
他才「嘶-」的一聲驚覺好像哪裡不對,低頭一看,自己的那根正埋在小孩兒的屁股底下,薄毯早不知道哪兒去了。
原來那個回味中的感覺就是他媽的實時戰況嗎?
他腦子剛醒進水不輕的還往前磨了兩下。
「恩」陸麟低低地叫了一聲。
博叡停下動作,維持圈著小孩兒磨蹭的姿勢,等待軒麟的反抗。
房間裡安靜的連秒針的走動聲都特別清晰。
「喀答、喀答、喀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五秒?或者五分鐘?小孩兒在床鋪和衣料的沙沙聲中,帶著一點不安的挪動身體。
博叡終於鬆下嗓子裡的那口氣,放了圈住小孩兒的力氣。
同一時間,軒麟感覺到叔叔不再把自己抱那麼緊了,突然有一瞬間的慌亂,他扣緊胸前的手臂不讓它們逃走,自己更往身後的胸膛急退,屁股重重的坐了上去。
「叔叔」他焦急地喊。
「」誤會了,這小孩兒根本沒有任何性觀念。
邪念驟起,一以直以來對軒麟的慾望都在這一刻爆發!
他再度收緊手臂和雙腿,用一個小孩兒絕對無法掙脫逃離的力度死死禁錮住,「嗚」軒麟難受的發出小小的嗚咽聲,彼此的熱度隨著呼吸一吞一吐的逐漸升高,當連空氣都能被描繪出曖昧的形狀後,博叡遵照著自己的慾望,一吋一吋低下頭來,吻上了少年的耳廓。
溫熱的,有些燙,不知道是嘴唇的溫度,還是耳朵的溫度。
博叡覺得,那是性的溫度。
「恩」軒麟輕輕叫了一聲。
柔軟的唇瓣在發燙的軟骨上摩娑,雙手在小孩兒瘦弱的胸膛上遊走,「哈、哈、」博叡粗喘的聲音順著耳道直接撞上耳膜,被無限放大的情慾彷彿在軒麟大腦的每個角落中響起。
好像那個聲音不是來自耳朵,是一團火從脊椎兇猛的燒到後頸,再狠戾的刺破喉嚨,燒出一聲甜膩與歡愉。
「恩恩~」軒麟腦子一團糨糊的亂叫,他覺得很奇怪,可能是麻麻、熱熱的,腦袋一片不明所以的『癢』。
他不知道那種『癢』該怎麼發洩,只是無意識地喊出聲。
可是博叡知道,他被小孩兒的反應挑起慾望,下腹那股慾火騰騰燃燒著他的理智,他叼著嘴裡的耳朵越吻越重,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接力咬了上去。
軟骨被尖銳的犬齒咬破,舌頭隨後立刻接力舔舐,好像心地有多善良的幫那隻受傷的耳朵消毒。
軒麟幾乎是癱軟在叔叔身上,他再也沒覺得這具身體是自己的,因為他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那隻被舔咬的耳朵。
他就是那個被舔咬的器官。
奇異的器官開始動著它不存在的大腦,想:
叔叔在『吃』自己的耳朵--原來家人會這樣做嗎?
叔叔把它咬疼了,可是卻會舔舔它--受傷了用口水可以消毒,這個老師有教。
啊、可是,叔叔『親』的那一下又是什麼呢?
那是家人的親吻?
對了,同學在爸媽接他回家的時候,也會親親嘴。
親嘴恩一定比不過『親耳朵』吧!
叔叔他、對我真好呢!
閉著雙眼,黑暗讓博叡的聽覺更加敏銳,小孩兒細細的喘和難耐的叫都讓他不可控制的想揮打手中的皮鞭,策馬奔向越來越近的懸崖,速度越來越快。
他勃起的慾望也越來越興奮。
遊走在軒麟身上的大掌來不及用敏感的指腹細細品嘗,就匆忙的往下一處摸去,小孩兒的胸膛和細腰、肩膀和髖骨、脆弱的脖頸和細嫩的大腿根,他在黑暗中啃咬著那可憐的軟骨,想像自己把這些全部都舔過、咬過,留下自己的痕跡。
他的痕跡,要印上去。
他把大手往下移動,張開三根手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