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初秋,午后的天气仍有些燥热。被盛夏遗留下的蝉鸣稀稀拉拉地回荡在落地窗之外。
她听到门前的风铃一响,有人推门进来。
随着门缝涌进来的温热空气和喧闹声搅碎了原本令人昏昏欲睡的安静。她打气精神来迎接顾客:“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
来人是一个将至而立的青年和一个面颊鲜明漂亮的少年,看上去像是一对年龄差距很大的兄弟。小的那个牵着青年的手,熟门熟路地取过店里的托盘开始对着玻璃橱柜挑选。
酸奶泡芙、提拉米苏、芝士蛋糕、椰子奶糕再加上各种各样陆离连认都认不出来的被奶油点缀的小点心。
他在小孩儿身后提醒他适可而止,毕竟他不想被软磨硬泡着吃他的小狗狗最喜欢的甜食。
小孩儿回头看了他一眼,埋怨里带着那么一丝小小的得意:“谁让你欺负我,害我没好好听爸爸的电话,那你得补偿。”
陈祁跑到柜台前去结账,嘴甜地叫了句姐姐。
“姐姐今天不忙哇。”
她这才注意到这是常来店里那少年,好看又机灵,和她熟了以后来买甜点时偶尔会给她捎来一杯奶茶。
只是,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身后的陆离。这个男人还年轻,没有到陈祁父亲的年龄。而她见过陈祁的哥哥,比这孩子大不了几岁,面容清隽目光锐利,干净利落得像一只鹰。眼前这个男人不是陈祁的哥哥。
可他们的姿态亲昵得不像是父兄之外的人该有的模样。
很快,她又注意到了另一处异常的地方。
小孩儿脖子上戴了个项圈,虽然现在的小青年带个颈环之类的装饰很常见,但那样紧紧地似乎严丝合缝地束缚在小孩纤细脖颈上,还是格外引人注目。
那不像是什么装饰品,没有轻飘飘的质感和设计精巧的外表;倒像是一件缚具,厚重沉静,蛰伏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她盯着那两指宽的皮革项圈出了神,却被那男人提醒了一声。
“您好,麻烦结账。”
她这才慌慌张张地开始动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惊愕不安。
她看到少年扯着男人的衣角出店门去了,那姿态依恋又顺服,像是天真的孩童又像是……懵懂无知的幼兽。
她摇摇头,因为这些无谓的揣测而笑了笑,目送他们出门去。
玻璃门再次合上,所以她没有听到少年清脆脆的一声主人。
车行得很拥堵,大约是到上下班的高峰期了,几分钟才能挪动几步。
陆离有些不耐烦地用指尖敲打着方向盘,松了松领带。
副驾驶座上的小孩还在整理他们买回来的东西,除了他那堆零食和甜点之外,还有些生鲜和调味品。陈潼今晚要从外地的画展上回来,作为主办方他操劳了很多天,好不容易得空休息,陈祁想给他准备好晚餐接风洗尘。
少年眉眼间有那么些雀跃的味道,他要把陆离带回家,像是要把男朋友带回家那样的喜悦。
他很喜欢他的主人,所以他希望他的爸爸也能接受陆离。
车流簇拥着往前挪动了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行出了市中心,一路往北到近郊去。
车行时的空气隐隐躁动,引擎的响声即便很细微,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天边覆过来一层淡薄的晚霞,在玻璃上映出暖色的弧光。
距离家还有好几公里,陆离唤了一声自家小狗狗。
陈祁一会到车上就把衣服都脱了干净,除了那个脖子上的小项圈还有后穴塞着的小巧的肛塞。他浑身都被紧紧束缚着,仅有脖颈上那被充当装饰物的东西才会露出来给外人看。这会儿无聊到快要睡着的陈祁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干嘛呀。”
“过来。”
陈祁很快明白了陆离的意思,红着脸从副驾爬到了驾驶位。
车内的空间很宽敞,陈祁的身材本就纤细,轻而易举地就跪在了男人腿间。
小狗的唇舌已经被训练得很懂事儿,他熟练地用牙齿解开了陆离的裤子拉链,再扯下内裤,把陆离的性器含到口中。
他只是含着,像是一间静物似的沉默地等待着。
等待着,他的主人把他当做便器来使用。
殷红的小嘴乖巧地含着陆离的阴茎,柔软的舌尖和上颚贴在性器顶端,口腔的温热触感包裹着他的阴茎,遇到异物被刺激时的收缩让那小嘴更紧致了。
他跪在他腿间由下往上看时那张连更显得生嫩了,嘴巴含着巨物久了,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看,既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
等了几秒,他抚摸着陈祁的后脑把他往自己腿间又摁了摁,小孩乖巧地闭上眼把阴茎含得更深了些,脸颊埋在他腿根,脸被毛发痒痒地刮蹭着,他小动物似的嗅着男人这儿的气息,安静地等他的主人使用他。
温热的尿液裹着异味儿灌进了他的口中,他慢慢地吞咽下去,一滴都没有漏出来。抚摸在他后脑勺的手心带着柔和的温度揉了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