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仍是光影暗淡。
少年的膝盖轻悄悄磕在光洁冰凉的地板上,细细的一截腰,一双汗湿的小手抚上陈潼的脸,亲昵地凑上前去,湿红如石榴色的脸蹭着陈潼的颊侧,小声呢喃着:“爸爸……”
“爸爸……疼……”
陈祁的胳膊揽上陈潼的脖颈,又如同幼年一般,娇气地要挤到父亲怀里去。只不过十几年前他只是个小奶团子,现在则亭亭地几近比肩陈潼,只是肩膀圆润身量纤细,这样往陈潼怀里钻,竟仍是显出些痴痴的幼态。
陈潼只觉得怀里的温度湿漉漉的,雾一般的漫上来,小孩的呼吸滚烫又急促,胳膊撑在他身侧,一声一声地叫着爸爸,委屈又迷糊地告着状。
“爸爸……坏主人……摸摸……好疼……”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被吸引到少年光裸的下身去,无毛光洁的腿间鲜红的一抹颜色,在他眼底的水光里来回摇晃。皮带上的金属扣反射出晦暗里仅剩的一弧光亮。
“小祁……别这样……”陈潼不自在地转过眼去,却正对上陆离饶有兴致的目光。
陆离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语。但陈潼却仿佛能从这安静中读到什么默许,手犹豫着探向陈祁腿心,摸到一手温热湿滑,浸湿了的丝绒布一般的触感。
“拿出来。”陆离冲他点了点头。
握惯了笔的手指纤细灵巧,只勾上那金属环,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拉扯。
“呜……”陈祁轻哼了一声,下身的穴竟紧紧吸着那折了几折的皮带不肯吐出来。陈潼的手指稍用了些力,手背上细细的青筋脉络浅浅浮出来,才听到“噗嗤”一声水淋淋的响声,一股清液顺着皮带一同从那湿软的小口里漏出来,顺着陈祁的腿也洇到他腰间来。
他手足无措地,只握着那已经被陈祁的母狗穴暖得温热的皮带,连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饱实的填充感被爸爸抽了去,原本被抽肿得狼狈不堪的小穴又火辣辣得疼了起来。忙着撒娇的小狗亲了亲爸爸的脸颊,又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后撤了撤,把双腿大开着跪坐给爸爸看,一面又撇嘴瞪了瞪陆离。
他惯会撒娇使性子,即便再怕陆离,总会在被教训后哼哼唧唧地控诉。
嫩生生的阴茎仍因兴奋而挺翘着,两枚鼓胀的阴唇肿得可怜,连那蒂珠都埋藏了起来。陈祁直直地含着眼泪看向陈潼,分明是淫荡至极的姿态,他神情却纯洁得使人心疼。
“爸爸……”
先前还只是被陆离若有若无的暗示过,听到过隔着门的喘息哭叫,现在这幅淫艳的画面直撞进眼底,陈潼的脸色骤然红透了。他见过不少裸模,他们坦然暴露着自己的身体,线条舒畅比例完美,他注视着他们时只看到可观察的形体,可此时,自己的孩子这样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裸体,这形状如同湿淋淋张开口的贝肉,那能看得到的柔软像是能使他深陷进去。
“小祁,你……”他支吾着,不肯直直对上儿子的眼睛。
而耳侧的脚步声却不肯放过他。
那个令他畏惧又着迷的声音再次搅得他仅余的神智都慢慢消散。那个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对待孩子或是宠物那样,然而声音却没有半分亲昵,只是淡淡的地告诉他:“你的小母狗要你呢。”
他这才有了反应,慢慢地爬向正含着眼泪看向自己的孩子。
他跪坐着,手抚上陈祁纤柔的大腿,然后慢慢揉弄着他腿心那肿起的肉花,他不敢用力却仍是揉得陈祁要哭不哭地,鼻尖通红地喊痛。
他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握惯了画笔的手有薄薄的茧子,无名指上还有笔刀划伤的疤痕。他转头看向陆离,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只是那样看着他,无声地恳求。
他内心仅存的些许神智让他格外抗拒这样背德又荒唐的时期,可他完全没有办法违逆陆离的说法,那声音好像钻进他的意识里,足以把所有理智撕裂。
他越是这样无声的,安静的却又并不坚定的抗拒,陆离就越是想欺负他。看他这淡雅如兰般的模样彻底褪散崩溃,像是把含苞的花朵生生剥开,揉碎。
那边小狗被他父亲揉得舒服了,哼哼唧唧得越发往陈潼怀里钻。而陆离的手从背后搭在陈潼肩上,往下抚上了他胸前。
起初那次,他只细细把玩过陈潼的下体,这会儿他才注意到陈潼整个身体都是十足的双性人。他身材清瘦,因此穿着衬衫时总显得宽松阑珊,稍一侧身都显得锁骨清晰,脖颈如鹤般亭亭修长。但其实那他胸前并不似一般表象那般硬朗瘦削。
并不贴身的衣物之下,摸上去竟是柔软的。
“嗯……别……”陈潼察觉到陆离的动作,下意识得含胸,但身体的反应总是比之意识要迟缓,他根本无从再支配自己的躯体。
陆离的手利落地解开了他衬衫胸前的几枚纽扣,摸到了衬衫里的又一层布料。
那是被紧紧裹起来的,属于双性人的柔软双乳。
布料是相当熨帖的棉布,没有什么弹性,虽然摸上去触感光滑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