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中心公园空旷无人,喷泉歇了,一旁的树影被月色映得浓郁婆娑。
树影子里站着个男人,手里牵着个锁链,锁链延伸到树影之外,月色下有个匀白饱满的躯体,大腿、臀部和腰肢连成一线柔顺而模糊的弧度。
路灯里有虫影晃着,微弱的光线下臀缝正透着莹莹的光,滑到大腿间。
他大腿上简单粗暴的写着自己的身价:内射免费。
隔了几步远,有目光注视着这一幕,流浪汉,夜间执勤的保安,附近偶尔夜出的居民。他们惊愕地看着眼前惊世骇俗的一幕,窃窃私语,蠢蠢欲动。
他们本应报警或者拨打哪个治安管理部门的电话,让眼前这肮脏又悖离道德的场景消失,但是没人这样做。他们这是默默看着,从诧异转而好奇,再到兴致盎然。
但他们也只是看着,没人上前一步,男人手里的烟浮出幕布一般的白雾,把那块光暗交错的角落划出了小小的色情舞台,他们梦里的,屏幕中的,数据中的淫秽场面正出现在眼前。
没人能不兴奋,但没人能安之若素。
手里的烟快燃尽了,周身没有垃圾桶。陆离看着跪了太久,轻微颤着腰的陈潼。
“没人愿意给你配种,”他蹲下来拍了拍他纤细的腰身,掐了一把,然后把忽明忽灭的烟头摁在了他的侧腰:“你怎么怀孕,母狗?”
皮肉被灼烧的刺痛让陈潼皱了皱眉,他低低地喘出声,疼痛细微,灼出红痕,他训练有素地侧脸含住陆离伸过来的指尖,把烟头衔在齿尖,睁着那双清淡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明明年至不惑,偏偏目光澄澈得像是稚子。
象牙塔,金钱和顺遂无忧的事业和高雅的意趣,滋润出的,脆弱的花。
用手一掐它纤细的枝杆,就能流水,枯萎。
陈潼尽量压下腰,臀部翘得更高,露在月光下的那行字于是在白皙的皮肤之上愈显招摇,透亮的体液啪嗒一声低落到大理石板上。
陆离对着身后阴影中那群呼吸沉重的人扬声道:“1点钟这婊子就收摊了。”
距离一点还有半个小时。
果然有了动静。
本就骚动的空气中粘稠的安静被刺破了,有个粗壮的男人走了过去。
他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灰衬衫,四十来岁的模样,胳膊上撑起粗糙的布料。他是附近工地上的汉子,操着一口外地的口音,毫不拘谨的一把摸上了画家细嫩的皮肤。
“真的免费给操?”
陆离笑了笑,站得稍远了一些,把手机镜头对准了两人:“介意出镜?”
男人已经把兴奋勃发的器官掏了出来,粗壮丑陋的东西抵在雪白饱满的臀瓣上来回摩擦:“别拍我脸就成。”
很少有人愿意作为黄片的主角被观赏,陆离对此表示理解,然后把镜头拉近到陈潼水意模糊的眼睛,再到涎水流过的下巴尖:“来,母狗,跟大家打个招呼。”
母狗口中还衔着主人的烟头不敢吐出来,只是含含糊糊地呜了一声。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下身触感的异常,伸手一模,惊叹出声:“操,他还有逼?“
握惯了钢筋铁板的手粗糙硬朗,男人使劲捏了一把水润润的阴唇,黏糊糊的攥出把水来,粗喘着把伞状的阴茎头部往这柔软的肉窝中挤。
他媳妇在老家,他们常年分隔两地,他又舍不得花钱找小姐。本来以为只是操男人,看着这男人细皮嫩肉的才想着有的操总比没有强,谁知道碰上个长了几把又长逼的稀罕货。
他下面那东西胀的发疼,迫不及待地掰着陈潼的腿往两边打开,坚挺的男根一甩一甩地砸上柔软的肉花,水声窸窣作响。
陈潼肩膀被撞得往前倾,鼻音细碎,不敢放荡地叫出声来,肉唇和阴蒂被砸得红肿兴奋,他的后腰被撑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如同满弦的弓,紧紧绷着,脊沟清楚,被路灯的光线照出浅浅的一湾阴影。
男人迫不及待挤开阴穴口,往里捅开阴道,那里还没被人操过,紧得他头皮发麻,他嘴里念叨着什么脏话,猛然抽出一半,又狠狠挤进去,大腿根拍打在白嫩的后臀上啪啪作响。
“啊——”陈潼终于无力地瘫倒下去,衔不住口中的东西,叫出声来。他只被陆离用手指破过处,哪里遭过这疼痛和刺激,眼前昏黑晕眩,下身又紧紧绞着,双腿颤得快要跪不住。
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是他还记得自己的目的。
他要乞求男人的精液,怀孕产奶,来喂养自己的小狗崽。
周身是男人身上的汗味儿和铁腥味儿,陈潼无助地看向眼前的陆离。男人正隔了几步远低头看着他,衣领整洁得体,袖扣和表带都是棱角坚硬的金属,皮鞋在夜色里泛着隐秘的亮色,连鞋底都干干净净。
他的主人并不屑于亲自操他,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只,不带丝毫怜悯地低头看着。
看着他的母狗被操得汁水横流,脏污不堪。
陈潼长相丝毫没有侵略性,骨骼纤瘦,面貌清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