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祁钻进厚云朵似的棉被里,嗅到了父亲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然后钻进了他怀里。
夜里出去卖逼求精的陈潼还沉睡着,浑身酸痛,大腿根、腰窝和脖颈都有被掐出的青紫痕迹,还有铁链磨出的血痕。
他凌晨时才被陆离带回家,已经被操得筋疲力尽,两口穴都灌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汗和体液湿漉漉地裹了满身。陆离叫他掰着大腿根挺着逼,把穴里的精液都导了出来,花洒激烈的水流冲刷着阴唇阴蒂,他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波,下体鲜红糜烂,像是开到荼蘼的红罂粟。
然后他体力耗尽,迷迷蒙蒙地昏睡了过去。
陆离看着瘫软在水中的,瘦削白皙的躯体,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脸,细弱的呼吸从他手指间穿过去。
玩过头了。
温热的皮肤触感太过真实,让他有一瞬间竟生出几分好笑的怜惜。
他把这昏睡的男人洗干净抱回了房间,有些遗憾对着这么个漂亮好用的性玩具竟然没有一点使用的兴趣。
这会儿晨光熹微,陈祁又蹭着陈潼的胸膛舔着他的乳尖,嘬出窸窣的水声来。那儿经过几番性爱的滋润已经催熟得红肿鲜艳,沾了小母狗的口水,晶莹透亮得像熟透的石榴果。陈祁搂着父亲的脖子在他乳房上咬出浅浅的牙印来,很快下体就湿成了一片。
他也刚醒,满屋子转了一圈没有找到陆离,只好跑来找爸爸撒娇。
然而他咬着父亲的乳头哼唧了半天,男人也没醒来,只是呼吸急切了些,面上泛起红色。
他喝不到奶水,下面的小母狗逼又痒得厉害,没人理他,兀自委屈起来,夹着父亲的大腿磨起穴来。
很快,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已经没法满足他,他无师自通地拨开父亲无力合拢的大腿,摸到了那个被操了一夜还松软红肿着的花穴。他支着自己的小细腰,颤颤地把两人的穴碾合到一处,然后晃着身子磨起来,松软湿滑的触感舒服极了,他眯起眼睛倒在父亲怀里。
两枚鲜红的阴蒂挤压着,饱满的果实般濡出汁水来,花瓣缠搅咬合,陈祁爽得眼眶都湿润了,小声地尖叫起来。
这样剧烈的快感很快也把陈潼唤醒,他只觉得下体被热热的花瓣撩拨,像是张小嘴在吮吸,阴唇极力想要包裹住敏感的花核,却还是在融化般的快感里松松软软地耷拉下来,任由对面来回碾磨。
他仰起脖颈淫叫着,茫然睁开眼睛,就看到儿子湿润的眼睛,那颗泪痣湿漉漉的,娇俏可爱。
“小祁……啊啊啊……不要……”
小母狗却快乐地又咬上了他的乳头,含含糊糊地撒娇:“爸爸好软……好香……嗯……”
陈潼上下被一齐刺激着,很快又脑中空白一片,腰脊摩擦着床单陷入了高潮,下体喷出一股淫水,浇到两人叠合的腿间,刺激得陈祁也颤抖着喷了一波。
两只母狗亲密地窝在一处,浑身汗津津的,被褥被他们的淫液打湿了一大片。
陈潼几乎没怎么休息,经历了太多次高潮,舌尖微吐着,唇色少有的鲜红,眼睛迷茫没有焦距,只剩呼吸浅浅回荡着。陈祁用柔软的脸颊贴了贴父亲的下颌,然后亲昵地舔他的嘴唇,活像只没有断奶的小狗崽。
小狗崽忽然后颈一凉,被人捏着脖颈被迫仰起头来。
陆离正站在床边,待他回过身来,抽了他一耳光,不轻不重地教训道:“一会儿看不住你就逼痒了?”
陈祁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发软,被主人惩罚了,逼穴更是酥软着又吐出了水来。他从杯子里钻出来,爬到陆离身前,黏糊糊地搂着他的腰蹭来蹭去:“小母狗逼痒了,想吃大肉棒……”
他自觉去嗅闻陆离双腿间,隔着布料着迷地用面颊磨蹭着那根性器,呼吸灼热:“主人赏我吧……”
小孩的呼吸打得酥痒,陆离捏着他的小尖下巴,把下体塞了进去,直接捅到了他娇嫩的喉咙口。小母狗压抑着呕吐的刺激感,竭力张大嘴巴,那粗壮的性器还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他用手指殷勤侍奉着,很快就因为窒息感满脸通红,眼眶湿润。
陆离轻轻摁着小母狗的后脑,缓慢地插着他的喉口,侧眼看到床上的陈潼也已经清醒过来。
男人跪在床边双腿不住摩擦着,看着眼前的场景,面上是渴望而犹豫的神情,他向来不如他的小母狗那样会撒娇。
“过来。”陆离叫他。
陈潼这才爬到了男人腿间,和他的儿子并排跪好,闭眼仰头舔吮着,一起侍奉着他的主人。
侦查2班那个向来沉默寡言的模范生班长和自己室友打了一架。
这个消息传遍了他们整个院,毕竟,谁都想不到那个老实严谨,每天就学院训练场两点一线的小青年会违反校规校纪。
不过确切来说,不是他们打了一架,而是张怀钰单方面打了他室友。他的格斗成绩次次考核都是年级第一,对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到最后闹得风纪督导教官都过来才勉强把他摁住。
院长办公室里,张怀钰默默站着,任凭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