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电子锁式房门缓缓打开,一身医生制服的男人大步走进房间,寻常挂着漫不经心笑容的脸上此刻神色冷峻难言。门在他身后自动反锁了,这房间四壁都是无机的白板墙,周围各种滴滴作响的仪器,唯独正中间摆了一张相当宽敞又柔软的大床。他缓缓踱步过去,直到站在床沿——让床上的一切完完全全地被收入视线里。
大床中间,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说是少女,不如说是…少女的躯干更为恰当。她看上去大概就二十来岁,仍留存着稚嫩的脸蛋有着令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惜的动人美貌;然而可以想象本该是纤长优美的手臂和双腿,都从肩头和腿根被彻底截去了。那断面不知是用什么手法处理的,愈合得异常光滑干净,除了透出一点稍粉嫩些的新生嫩肉的颜色,就与其它部位的正常皮肤毫无二致。
少女紧闭着双眼,安详地睡着,长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缎子似的长发散开在枕上。她仅剩的躯体像百合花一样,脖颈纤长,锁骨秀致,皮肤乳白,胸前两团形状漂亮的柔软的隆起,乳晕和乳尖都是恬淡的淡粉红色。收窄的纤腰下,截去的腿根间,生着个骆驼趾形状的饱满阴阜,两瓣柔白肉唇中间夹着一丝粉色细缝。即使是残损的,也很难不用美丽来形容。
奥兹华尔德在床边沉默地站了一会,眼神深邃地打量着床上的躯体。然后他缓缓在床沿坐下来,伸出手,抚上她的脸蛋。柔滑,细腻,触手之处比他的掌心温度稍微低一些,不过仍然是温热、有生命的。他感受着从掌纹传过来的触感,手掌逐渐开始缓慢地在她身体上游走,纤细脆弱的脖颈、软嫩的胸脯,微微凹陷的小腹……
“唔……”
抚摸到她柔软的阴阜时,少女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睫毛颤了颤,好像要醒了。奥兹华尔德停顿了一下,然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当他的手掌碰到她一边腿根娇嫩的截面时,少女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朦胧的眼睛还没能对焦,迷迷糊糊地,“奥兹……奥兹华尔德……?”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在她身体上的抚摸让她逐渐清醒了过来,好像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唔……现在几点了……这是哪……”
“这是医院诊疗室的操作室。”奥兹华尔德声音平静,手掌按在她一边腿根上,“你的手术已经做完了。”
“我……手术?”女孩疑惑地眨着眼睛,好像想要坐起来,却突然发现……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胳膊和腿!她往身侧看去,双眼陡然睁大,倒抽了一口不可置信的凉气,“啊——”
“你忘了吗?”看到她惊愕的神情,奥兹华尔德在床沿坐下来,靠近她的身子,“三天前你在学校门口出的那场严重事故。四肢全部碾成粉末了,这个程度的伤,医疗舱也没办法复原。”
“不过,断面恢复得倒是不错……”这样说着,他的手摸到少女腿根和肩膀的断面,那里嫩肉的敏感让她蹙起眉,轻轻呻吟出声。她还没缓过神来,下颌突然被男人捏住,被迫茫然地直视进他的眼睛,“这样,大概也能适应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不顾少女惊慌失措的神情,他倾身压向她的身体,动作亲昵,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如果你再莫名其妙受伤一次,以后就都把身体交给我来处置吧。”
说完,不等她反应,他俯下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
连自己是怎么来到这,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的少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压在床上深深亲吻起来。奥兹华尔德吻得很重,舌尖在她齿列和柔软黏膜间搅弄,没几下她就因呼吸不畅而软软地哼哼出声,“嗯……呜嗯……”
他的女孩从和他交往开始就没学会过换气,何况是在现在这种一切都摸不着头绪的时候呢。看到身下的女孩因为无法呼吸而脸蛋涨红,小脑袋难受地扭动起来,仍然圆圆张着的眼睛里逐渐盈起一层生理性泪水,他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瓣,然后往下吻过去,来到了她的脖颈。
“不……等、等一下……呜啊……”
刚被放开嘴唇,才喘息了片刻就又被叼住喉咙上薄薄一层皮肉厮磨,小少女像是一只小猎物那样发出了脆弱的呜咽声。男人一边轻吮她脖颈,两只大手一边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一手捏住她一边嫩乳,另一手插到她身下去揉捏她的臀瓣,被多方位夹击的女孩一阵阵软甜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不呜……”
脖颈滑腻如牛奶,锁骨的小小凹槽是盛奶的杯盏。他的舌一路舔下来,去杯中吮吸,又坏心地用牙齿轻轻磕那突出的骨骼,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让她感到轻微疼痛的红印。女孩的小身子在他身下颤抖着,柔软的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呜咽声,“不……不要,嗯……”
如果女孩的四肢还在,她当然可以用手脚去推开他;然而此时她只剩下光溜溜一个躯干,当然是任他怎么摆弄都只能躺在那,发出甜美的呻吟了。他用双手环着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地把她固定在怀中,从锁骨亲吻到她的乳房上。高挺的鼻梁埋下去,又软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