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他。」
在那个他设为最后期限的夜晚,恶魔没有等到他的小圣女。
地下室没有钟,但是他知道她应该在什么时间来,也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她应该来的时间,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
她不需要他的魔力了吗?……不可能,教廷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麻烦,她的身体也没好到那个地步。而且她从来都很准时的,准时来,准时走,不愿意多停留一秒……
奇怪的焦躁感。隐隐约约不祥的预感从不知名的地方浮起来,越来越甚。
恶魔对掌控之中的游戏耐心不错,却从不习惯等待失约者。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一个小时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光芒四射,缠着他身体的、教廷加护了七十二层古老符文的枷锁瞬间炸开来,封印许久的魔力如风暴般四溢,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地下。下一秒,同样层层加固的门板爆开,恶魔大步从房间走出,一边发动了契约术——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契约让他与她维持着联系。只要他想,他就能知道她在哪里。然而此时,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契约术无效,不然就是契约毁坏,不然就是……
本来不该存在的心脏骤然像是被狠狠捏住。
面前是惊慌迎战的一众教廷术士,恶魔的面容森冷,周身魔力洪流席卷,声音阴恻如地狱。
“她在哪?”
……………………
浑身沾满鲜血的恶魔终于在教堂的秘密祭室里找到了叶塞尼亚。他的小圣女侧躺在祭坛上,身下是个巨大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魔法阵。只一眼他就如坠冰窖——尽管效果未知,那确是抽取祭品生命力的术式。
他两下毁掉魔法阵,把他的女孩抱进怀里,她昏迷着,浑身冰凉,身体里的魔力近乎枯竭,好在还有一丝呼吸……
触手从恶魔的长袍下探出来,撬开女孩苍白紧闭的嘴唇伸进去。曾经在深渊的三年里他也会这么做,当她不愿意和他说话,或者下面的两口小蜜穴已经没法再接纳他的时候。而现在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给她补充魔力,把她从死神的袍角边扯回来。
“唔……”
触手往女孩的喉咙里注入无实体的魔力细流,她轻轻嘤咛一声,紧闭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白裙下的小腹亮起黯淡的光芒,显示出一个不完整的花纹。还好,契约没被彻底破坏,她还保留着接收他魔力的能力。
他在她小腹上留下那个契约标记有很多用途。比如,通过契约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意愿,将他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转化成供她使用的魔力。在他被她捉到教廷后,她用法术把那个契约由意向性改成了强制性,此后只要他和她做爱,魔力就会从他那里流转到她那里。
——那真是个漂亮的修正术。那时他被拷在椅子上,看着全身赤裸的女孩从他身上吃力地跨起身来,腿心和乳尖还嫣红着,一边抚摸着小腹上那个因为魔力注入而闪闪发光的花纹,一边头也不回地转身穿衣服,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改正契约条件比去除契约要困难多了,她才19岁……别说是教廷那帮老腐朽,就连他也不见得比她能做得更好了。
只是……听着门砰一声关上,他无语地低头看向自己仍然一柱擎天、沾满爱液的下身,她什么时候以为他射一次就够了的?
既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吻别,袍子和椅子上都湿漉漉得一塌糊涂,恶魔对小圣女做爱时的态度和售后态度难得地产生了一点不满情绪。他以前玩归玩,哪次最后不是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再抱在怀里好好哄睡的?
更倒霉的是现在所有的办法都不能用,他只好等它自己冷静下去……
恶魔决定,等他解开禁制离开这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捉过来剥得像桃肉般干净,然后操个爽。绝对要干到她全身所有能插的小蜜洞里满是他的精液,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脑子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其它可想。
只是现在一切都打乱了。没有热烈的抱与吻,没有翻天覆地的做爱。灵柩一样昏暗、冰冷的秘密祭室里,他满身是血,她气息微弱,仅仅靠他输送的魔力吊着性命。搂着虚弱的少女,恶魔头一回被剧烈的感情所盈满了,满到他连追溯来源的余裕都没有。
他上周,不,更早的时候就应该……!他的,是他的,他的东西,他们怎么能够……就算是她也不能——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恶魔的声音低沉,握在少女下颌上的手指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教廷还是你自己?”
问完他才意识到问得没什么意义。其他的人都已经被他杀光了,而她……他又能怎么样?
女孩的眼睛半睁着,长睫下的黑色眼睛一如既往地朦胧。他以为她没听清自己的话,但是她的嘴唇确实微微动了起来,无奈被塞入了一条触手,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恶魔皱了皱眉。刚才他和一众值守术士的打斗造成了巨大的声响和破坏,估计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其他术士和魔法协会那里。如果那些人追过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