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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修罗场,车震,结chang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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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咬上红嫩的薄唇,以要将人吞吃殆尽的气势攻城略地,连呼吸也被侵夺,刘备只感到腰被人锢住,身体被钉牢,唇齿也不再属于自己,整个任人鱼肉,不觉间桃花眼模糊了水光,绯红眼尾几乎溢出泪来,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曹操当然不会怜爱他;刘备今日屡次犯他的禁忌,本就该罚,哪能得他的垂怜?

    自然是要狂风暴雨一番摧折,好叫这刘皇叔知晓自个儿究竟是谁的人。

    于是不等刘备适应,他便悍然挺胯,一下下往人身子里深捣,又快又猛,皮肉拍击的声音极响亮,传出车厢去,街边人户若还未睡,许是能听到的。

    恰巧,马车此时驶至较为坑洼的道路,剧烈颠簸起来。

    颠起来时,刘备只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减轻那肉刃的折磨,心中却悬起更大的恐惧:每次重重落回那凶物上,都错觉肚腹要被捅穿,五脏六腑都顶得挤作一团。穴里撑得极满,轻轻一绞便能清晰感到那物的狰狞形状,逼得他不得不放松穴肉,却毫无用处,随着车厢颠簸幅度愈来愈大,只让那物愈来愈深。

    他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试图双膝施力抬起臀部,却被紧紧攫住动弹不得。曹操一手锁住他的肩背,一手掰着他的臀瓣,和着车厢颠簸的频率毫不留情地肏干他,刘备甚至错觉那朝着身子深处不住穿凿的凶物越变越长,要将他的肠道干透,上顶入胃,直至咽喉,把他内里都搅得碎烂。

    这错觉似乎在成为现实:凶器终于顶至甬道尽头,一下一下撞在结肠的细口,凿得又酸又麻又疼,刘备实在受不住,双手溺水般攀附上曹操的肩背,想稍微撑住身子,减损排阁夺壁之苦,手腕却被狠狠扯下,别到背后扣牢了。

    那人逼近他满是冷汗的脸颊,森寒的眼睛牢牢注视着他。

    “求我。”曹操说。

    刘备愣了下,颤着嘴唇,哀声道:“丞相······求丞相······”

    “叫错了。”曹操又是一记狠顶,刘备倒着气,好容易忍住呻吟。

    “曹公······”

    “又错了。”曹操面色更冷,双手托了臀瓣慢慢抬高,“啵”一声拔离了阳具。

    “最后一次。”臀心空悬,由狰狞肉刃对准了。

    刘备闭了眼,唤他:“···曹将军······”

    曹操手一松,刘备跌坐下去,结结实实把那凶具直吞到根。凭了重力与颠簸之势,铁硬阳物径直冲破谷道尽头小口,没入结肠。

    刘备叫也没叫一声,立时昏了过去。

    过了会儿,他终于是醒了,昏沉间感到那粗物仍埋在他身子里不可想的深处,正突突弹跳着,即便没有乱动,极强的侵入感和撕裂感也要他浑身战栗不已。

    他不知道那里是否流血,但被进犯得这样深,大抵是坏了。刘备一个闪念想着,自己多年以来有幸没死在战场上,到头来竟落到被个男人肏晕肏坏的地步,实在可笑。

    此时,曹操见他醒了,笑着道:“皇叔,下车吧。”

    刘备终于抓住一丝清明,一点希望,以为这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谢曹公相送,”他努力想从曹操的怀里挣出,“容备告辞。”

    “皇叔这副模样,怎好回去见二位兄弟?不如在操府上歇息一晚。”曹操笑着,将他越搂越紧。

    刘备眸子睁大,挣得越厉害了。

    “曹公美意,备感激不尽。只怕夜不归宿,使兄弟担心。”

    “这有何难,操已命人告知关张,陛下留你在皇宫宿下了。”

    “你!·······怎能假天子之名······唔······”

    曹操堵了他口舌,仍一手托臀一手搂腰,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刘备惊得几乎无法思考,只得紧紧环住曹操脖颈,两脚试图去碰地面,没曾想双腿膝弯也被抬起,扣在曹操胳臂上,身子彻底悬空,重量一下落至撑着后穴的男根。

    刘备最后一丝清明也没有了,身体似乎只有那一处有知觉。

    他已经不知道曹操是怎么从车上下来,怎么步入曹府的后门,周围有没有人看见他们。他只能溺水般昂着脖颈,以保护咽喉不被自下顶穿。

    待刘备终于被扔到榻上时,他已眼瞳涣散,动弹不得,身子烂软。曹操彻底扒净了他的衣袍,分开腿又一举贯穿;床榻颠摇,被翻红浪,撞击鞭挞的淫靡之音与愈来愈弱的呻吟在屋内缭绕不绝。

    ······

    第二天,刘备醒来时,只感到腰和下半身似乎不属于自己了。他不敢看自己大张的腿与身上的痕迹,只颤着腰试图撑起身子,去捡落在地上的袍带,腰肢一软又倒了下去;他试着闭拢双腿,稍稍一合,腿间就咕叽咕叽挤出大滩的精液,使他面红耳赤,又极鲜明地想起滚烫浓精一次又一次深射入体内的感觉,禁不住发起抖来。

    ······太多次了,他感到自己在被无情地、愤怒地使用、凌辱、践踏,那人用这种方式惩戒他······凶狠得像要捣烂他的肚肠,又卖力地似要让他怀上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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