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轻而薄,被风卷起层层涟漪,撩动着无限春光骚动 ,伴着帐内一声声娇喘之声,连带着也染上了诱人的妩媚妖艳,军中是男人的天下,是情欲肆意放纵的地方。
蝎儿跪在地上,半个身体微微前倾,颇为卖力地舔着温客行两腿间硕大的肉棒。
他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羞涩,先是用嘴唇试探性地触碰阳具最前方的龟头,接着双唇微启,轻轻含住龟头上的球状物。
在蝎儿温软唇齿的撩拨下,温客行不由自主地抬起腿,踩在行床上,两腿的分开,让身下那颗萝卜似的肉棒更加朝气蓬勃。
温客行一只手搂住蝎儿白净的脖子,另一只手摩挲着蝎儿身前两颗粉粉嫩嫩的玛瑙珠子,圆圆滚滚的,软软呼呼的,手感颇好。
蝎儿含了温客行的阴茎头,却不着急深入,卷起舌头在那颗肉棒上下来回反复舔着,兴到高潮,原本撑在地上的双手轻轻搂住温客行的双腿,将阳具猛地插入嗓子后腔,许是用力过猛,温客行下体浓郁的阴毛也插进他的鼻腔里。
温客行被舔得浑身骚痒,下体肉棒的欲望得到满足,腹部突然涌出一股暖流,那根肉棒心满意足地喷射出了精液。
“小蝎儿,不过短短几日不见,你撩人的本事越发娴熟了。”温客行打趣道。
蝎儿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温客行,绯红柔软的舌尖吮吸着肉棒上乳白色的骚水,几滴骚水顺着蝎儿阴柔俊美的脸颊滑下,在雪白水嫩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蝎儿直将温客行那根庞大饱满的阳具舔得晶莹剔透,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嗔怒:“哼,不过短短几日,将军说得这般轻巧,真是没心没肺,枉费奴家一日如隔三秋地思念着你。”
温客行“哈哈”大笑,坐到行床上,将故意生出小情绪来讨欢喜的蝎儿揽入自己怀中,捏着他吹弹可破的小脸蛋,说:“怎么了,小蝎儿吃醋了?”
“这几日军营中流言蜚语,如何能不让奴家多想,奴家听闻将军得了一知己良人,还是个下贱的流放犯,不但在挨军棍时仗着有几分美貌勾引将军,而且一身骚狐狸味哄得将军给他安排了单独的军帐,如今将军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真是个没良心的。”
“你这小骚货。”
温客行揽着蝎儿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翻到双膝上,一巴掌扇到那两瓣挺翘圆滚的屁股上,清脆如雨打芭蕉,一抹潮红影影绰绰从白皙如玉的臀上浮出。
蝎儿“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抱紧温客行的脚踝,话语间带了哭腔:“将军果然不心疼奴家了。”
“蝎儿啊,你是我特意花重金买来睡觉的小玩意儿,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呢。”
“既然如此,将军怎会对那个流放犯情有独钟呢?他比我好看吗?比我会伺候将军吗?比我骚吗?”
“若论骚,还是你比较骚,那个周子舒平日冷冷冰冰的,哪有小蝎儿这么风情万种,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折磨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看上他呢?你啊,吃了不该吃的醋,该揍。”
温客行连着几巴掌落下,两团臀肉在巴掌的伺候下像糯米团子似的来回晃着,绯红与白皙交织错落在一起,如晚霞似火,又如月色撩人,晃得人挪不开眼睛。
因存了调戏之意,温客行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可连续不断的巴掌不停歇地落下去,还是让蝎儿有些吃不消,探出手来想要挡住身后的暴风骤雨,可刚有这个探手的苗头,手腕就被温客行捏住。
蝎儿委屈地求饶道:“将军轻点,好疼啊!”
“打你还委屈了,知道疼还不老实点。”
温客行一指弹在蝎儿两腿间直挺挺的肉棒上,下体的疼痛让蝎儿细嫩的腰肢颤了颤,可怜道:“将军就只会欺负奴家,什么时候能让奴家欺负一回将军就好了。”
温客行又是几巴掌抽下去,冷笑:“呵,你还好意思说,本将又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那根肉棒子和你的性子一样软绵绵的,激不起我的半点性欲,又让你用鞭子抽我揍我虐待我,你也下不去硬手,打得跟挠痒痒一样,还没我老爹的军棍厉害。你啊,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
说起这个,温客行便想到三年前被周子舒在狱中折辱的情景。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被狱吏押到审讯大牢,周子舒背对黑暗,面朝一方小小的铁窗,柔和的光线洒在他身上,肌如凝脂,温润如玉,用惊为天人来形容绝不为过。
可周子舒在看到他的一霎那,表情骤然阴冷,命人将他用铁链锁在刑架上,亲自拿着刑鞭抽打他的后背,打完五十下,又把滚烫的辣椒油泼到鲜血淋漓的背后,就连最后的一百刑杖,都是周子舒命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责打的。
温客行一度恨极了周子舒,恨不得噬其血肉,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发现,他竟然爱上了那种疼痛受虐的感觉,有段时间甚至常常幻想着自己被周子舒扒光了衣服虐待折磨,每次起床后,床榻上都留下一片白糊糊的粘稠物。
时至今日,他依然在午夜幻想着这种能给他带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