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磷晕乎乎的,不过作为医疗忍者,她很快清醒过来。
“就算你是佐助的姐姐,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她愤怒道。
“你喜欢佐助?”我挑眉,问。
她立马面红耳赤,态度软了下来,“佐助的姐姐,你,一定要和佐助说我的好话啊,拜托了!”
小女孩真好骗……我先是偷笑,又皱紧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团藏的右眼应该是止水的眼睛——鼬和止水,他们两个把所有人都骗得好惨,另一只眼在鼬那里吧?他一定在止水死时和他见面了。
不过庆幸的是,团藏没有止水的幻术才能,仅仅依靠一只别天神,对付我们在场的三个宇智波是没有用的。大概明白自己的处境危险,团藏后面使用伊邪那岐越来越慌乱,几乎在浪费这个绝妙的禁术。
而佐助也不熟练须佐的使用,浪费查克拉,也虚耗自己的身体,甚至眼睛痛到差点维持不住须佐的身形。
我看不下去了。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后,佐助的查克拉耗尽,团藏手持草薙剑,慢慢走近他的背后。
“鼬是我命令的,七海三津也是我命令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为了村子的安危,我必须这么做!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鬼,懂得什么?!”
血水飞溅,佐助被他捅穿了胸膛。
“哈哈哈哈哈!下一个是你!宇智波希音!”
我站在岸上,看着团藏一个人自言自语在桥上疯狂攻击着空气,整个桥面都被他轰去了一半。
佐助由香磷治疗着身体,一边也在看着桥面。他观察着陷入自我世界的团藏:“希音,这是你的能力?”
“嗯。”
“和鼬的月读一样么?”
“不太一样。”
我与面具人遥遥对视,同时对佐助低语,“佐助,一会儿有人攻击我的话,就放天照。”
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佐助应了下来。
我跳下石桥,眨眼冲到团藏面前,万花筒一转他便静止不再动弹,我的手指成钩状,直接深入他的眼眶。
在我取眼的瞬间,团藏背后的空间扭曲,一双手直奔团藏的头颅。
“天照!”
刹那黑色火焰在来人的手臂上燃烧,趁他吃痛,我飞快取下眼睛,大步后退。团藏的身体沾染了部分天照,很快化成了灰烬。我直起身,血淋淋的眼睛化成黑色的纹路,封印在手腕中。
“宇智波希音!”面具人重新出现,即使他只露出一只眼睛,我也看得出他在面具后面的表情有多么扭曲。
“果然,你的目的是止水的别天神。”我沉声道。
佐助赶到我身边,听到了这句话,“止水?别天神?”
“哼。”面具人冷笑。
我警惕地又退后一步。我对他的能力知之甚少,但是和小南的一战让我明白了他并非无法取胜。我不清楚鼬想过哪些办法对付面具人,但天照无疑是个好东西,只要它不会熄灭,面具人就没办法使用他那引以为豪的空间能力。
面具人也想通了这点,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保持着沉默,仅露的一只眼睛微眯,面具人在思考着现在的处境。
风卷着树叶,从我们的眼前飞过。
面具人终于想通,“你想,终止合作?”
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一切。
“那么,以鼬的眼睛作为交换,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他放弃了别天神,我本以为他是暂时妥协,会找机会拿回眼睛,没想到他一直规规矩矩,没有出手。也许是我的错觉,面具人,似乎在纵容我的行为?
来到他用我的钱我的人我的地建造的基地,面具人提出为佐助做换眼手术,出于安全考虑,我让香磷亲自操持,整个手术过程我都待在佐助身边。
术后佐助在基地内修养,在一堆奇形怪状的白色生物体之间,我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那人发现了我,是火之国收留的忍者之一,他恭恭敬敬对我行礼:“希音大人。”
“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便絮絮叨叨和我说了大致。原来之前遣散的人有一部分都被面具人招拢到他的手下,用的理由很可笑,说什么只要他们服从于他,迟早有一天会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糊涂了吗?”我说,皱眉看着他,“他在骗你们。”
谁知这位原手下沮丧地哭了起来,“谁让希音大人突然就把我们送走了,我们想再见你一面,只能这样做。”
这、这谁家的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烦死了!
我犹豫地劝慰他,有点拿他们没办法,“离开这里吧,那个人不会善待你们。”
“可是我们无处可去!”
“那也不能,自甘堕落。”
“还不是为了您!”
这话没法谈了!你们又不是寄生虫,离开我能死吗!
“如果想留下,就和香磷谈吧。”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索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