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迪尼的调教室内,个人风格浓重,SS的产品林立,只见情趣内衣的带子勾勒的赤裸奴隶跪在射灯中央,不知被玩弄了多久,性器上有一个阴影很深的凹孔,睾丸发紫,血管像龟裂的旱地一样暴突出来,挣扎般跳动着。
铃口里边缘锐利的鞋跟扯掉软管,毫不留情地前后摩擦,被捅插的尿道引起快要坏掉的烧灼感,精致复杂的鞋底花纹像凹凸的砂纸一样辗过蓄积了大量精液的鼓胀囊袋,把它视作气球一样踩扁,临近压碎,变成深紫色的可怜惨状。
轻微撕裂的皮下却有混杂白浊的汗液渗出。被踩肿了一圈后,像个滚热熟透的鹅蛋。
保镖浑身大汗,像从沸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乳尖残留着血渍,身下所有的器官都在卷缩,叫嚣着恐惧,极欲想逃,无情的凶器却不折不挠地无止境侵害至身体深处,直到极限……
“咳、咳咳……”
他被强灌了一杯由香槟杯盛起的化学调剂。
保镖重新睁开被调剂淋湿的眼睛,视野模煳地看着倨傲地俯视自己的冰冷玉脸,见他丢掉手中见底的玻璃杯。
“cat,下一杯。”
他理所当然地命令起他人的奴隶,那般自然,如同君主。
老莫迪尼皱了皱眉,金发奴隶却在这刻感受到一股强烈而迫切的臣服欲,这是存在于每个sub体内的野兽,在某一刻就会突然苏醒,咆哮,爆发。
cat膝盖一软,呻吟了声,被阴茎环束着的下身半硬起来,他夹着双腿地把银盘托到菲茨罗伊身侧。盘上整齐放着剩馀五杯的调剂,全是用香槟杯盛载,红艳妖冶的色泽,像有名的血腥玛丽。
鲜红如血的剂液,滑落脖颈,流过渗血的乳首,腹肌,表皮撕破的性器,紫瘀的两颗蛋囊……在灯光下呈现半凝固的美丽状态。
艳红,凄惨,悍壮。
这让施虐者身上令人畏惧的残酷而嗜血气息,悄然转为妖娆的情欲与魅惑。
菲茨罗伊迷醉地把五杯促进尿意的“香槟”保镖身上的洞口,不在乎是眼睛、耳道、鼻孔、还是嘴巴……半透明的血液豪放地润饰一件器物的表皮。
六杯特强的利尿混合剂沉甸甸地压在腹底,已经超出了SS建议的安全使用量。菲茨罗伊没有给时间身体质素过硬的保镖适应,就扯住他的内衣肩带让他起来,就像刚刚花不到三分钟时间就把混合剂调出来一样,他翻了下手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便出现在他手中。
“把射灯调至酒红色调,聚焦。我想这里的设备有这个功能。”他吩咐cat,然后对保镖轻轻勾唇:“来。”
保镖被拉紧至勒进肉中的情趣内衣和极难平衡的细高根鞋限制了活动,同时腹中像有洪水汇聚,炽热的强光之下,他的黑瞳里蒙上一层浅浅的迷乱,气息不稳,摇摇晃晃地走向老板,摆出攻击姿势对他出拳!
罗叠的瑰丽光影虚幻地镀在菲茨罗伊身上,他灵活地转重心避过,钢铁般的膝盖像炮弹一样踢凹保镖充满尿液的肚子!
拳击是保镖惯以为常的,他的腹部凹陷地往后撞,像电影的武打特效般,震撼与剧痛却几分没有出现在他的脸上。
自己竟然欣赏了一场泰拳赛般的激烈虐腹表演,老莫迪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疯狂搏击的两人。
只见战斗民族出身般的金发“女人”不断躲过砸近的拳头--保镖肯定是故意放水的,矫捷地变换角度猛虐保镖的肚子,勾拳、抽刮……
无数触目惊心的瘀黑血块和手术刀痕斑驳地聚在八块腹肌上,菲茨罗伊双手箝住他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用膝盖捅凹他的肚子。
保镖倒在地上,盛着草莓酱和利尿液的膀胱在重击之下几乎撑裂!巨大的剧痛笼罩着他,一瞬失神,菲茨罗伊已四肢并用地运用锁技,把他的手臂往后折,手肘勉强触地,但关节完全被锁,被黑色裙子遮住的矫健大腿勾住保镖双腿往里折。
保镖因为身体过于曲折,被迫做出拱桥的姿势,拉筋的痛楚在脑内猛然炸开,而腿间的秘处门户大开。
菲茨罗伊松出一只手,手术刀在极其贴近睾丸的腿根位置划了一刀,鲜血从皮下渗出。
他不在乎因为激烈动作而撕烂的裙子,像只嗅到血腥的野兽般餍足地翕了翕鼻子,靡哑地沙声说:
“用你的拳头干。”
保镖立即听懂了,把被松开的右手放到扯成接近平线的身下,骨节分明的粗壮手指粗暴地插入自己的菊穴,因痛楚而暴凸青筋的手臂用力,扯出大片艳红的媚肉,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前端一口气刺进去!
保镖压着声音地抽了口冷气,脑袋砸在地上,眼里景物一切都是倒转的,包括在他身下锁着他关节的,菲茨罗伊那张雌雄莫辨的绝美脸庞,诡艳的笑意正挂在上面。
知道自己练得像铜铁般的肌肉有多重,保镖不敢压到“纤弱”的老板,挑战极限般再往上拱了拱,腹背、手臂、大小腿的筋肌立即传出要死似的撕痛,抗议似的突突暴跳。
以四肢屈曲的拱桥姿势拳交,保镖有种脑充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