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罗伊筹备着拍电影,剧组还没齐人,但试拍选角的事陆续赶上日程。
菲茨罗伊穿着规整的三件套西装,带着秘书,两名助理,和两名保镖一起来到搭建中的片场。钢线和搭棚吊到十几米高,搭建出局部而虚构的都城场景,道具陆续上架,整理好的戏服推到角落,工作人员们来来往往,忙乱中各有秩序。
灯光方向不定地映射着调整,在火热朝天的场面里,艺术总监依然一下子看到门口的制片人了。他走近菲茨罗伊,客套地打招呼,然后把他领到一个用黑幕分割出来的空间。
里面是选角用的场景,几个破烂木箱和石灰假墙构成的演出空间,虽然简陋,但堕靡而冷寂的光影弥补了视觉上的不足,至少,它达到了严苛的温斯顿尔先生的要求。
这次要考核的是戏份一般的内定配角,一个男演员脱掉衣裤,只留下一条肉色的内裤走出来,他紧张地背靠木箱躺下,配合全身化妆画出来的伤痕,狼狈而凄楚地仰望天空。
这是角色无力坚持下去,像火把燃烧到尽头,快要熄灭的一幕。
三个壮硕的群演走出来,像发现了猎物一样架起他的腿,折磨他,凌辱他。群演接过幕后递上的死老鼠,扯开男人的内裤准备塞进去。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男人的脸色变得煞白,腿根都在打抖。
“老鼠彻底消毒过,不用怕有菌。”导演插了句话,“开始吧。”
货真价实的死老鼠被塞进菊穴,男演员恶心而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是影帝都演不出来的真情实感。
导演冰冷地看着被人出巨资塞进剧组的男演员卖力演出,艺术总监一脸要完地看着菲茨罗伊,菲茨罗伊直接喊了停。
他踩进场景,蹲下来拿起外露的老鼠尾巴往外扯,底下的演员立即爆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啊啊啊啊啊……!”
老鼠的屁股和后脚扯出了菊穴,剩馀的部分还卡在体内,菲茨罗伊又把老鼠尸体推回男演员的后穴里。
“啊呀!!救、救命……!要死了我要死了!”
菲茨罗伊的手指缠玩着鼠尾,另一只手箝住痛得眼泪鼻涕直流的演员的嘴,嗓音低沉,“闭嘴。”
“听着,我不介意给你找替身,”菲茨罗伊紫灰色的瞳孔对准演员,像白猎鹰般沉着而锐利,“但是你得记清楚这部戏最后会卖到什麽人手里,要是你觉得自己的前途无关紧要,随时可以开口。”
菲茨罗伊拍的是超越19禁的色情电影,预计时长六小时,其中4小时全是性画面,暗标拍卖到SS和各国权贵的手中,剩下的2小时才会剪成文艺片,在公众面前上映。
近乎于各国元首级的受众,没有一个演员能不动心。
“好好学着。”菲茨罗伊平静地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劝告和威胁,“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打个指响,保镖从后面上来,脱光西装。他本来就不穿内裤,自然不存在脱不脱的烦恼。
保镖坐在男演员刚才躺下的位置,助理从车子后尾箱抬来一个玻璃缸,里面养着一条在美国佛罗里达拍卖下来的神秘濒危的蛇:阴茎蛇。
它的外表毫无疑问地与男性生殖器官一样。
阴茎蛇泛微紫灰的肉色,长约60公分,像条手臂粗的蚯蚓,它被放出来。拥有对付猛禽知识的保镖在地上敲了几下,是吸引蛇的声频,将速度温吞的巨大阴茎引到自己腿间。
保镖抬头,“借颗糖。”
摄影师中其中一个抛了颗过去,保镖拆开糖纸,放嘴里舔湿了利落地塞进穴里,含着。只见阴茎蛇的瞳孔一收,跟着钻了进紧窒幽暗的洞口。
“唔--”
保镖皱眉闷哼,躺在木箱上忍受肛门撕裂和体内撞击的痛苦。
阴茎蛇一下子把偏尖前端捅进保镖体内,已是约15公分的长度,剩下的粗肥软体被保镖夹在腿间,没有规律地扭动。
哒、哒、哒。
有力的蛇身在地上拍打。
保镖的腿肌绷紧地颤抖着,膝盖一时欲缩起,一时痉挛地分开,脚掌屈成半月的弧度,脚趾发白地卷缩,颤栗。
屁股。
在渗汗和扭动挣扎,乾涩的穴口死死夹紧,像想就这样把蛇绞断。
粗壮而刚劲的铜色腰身。
被热汗湿透了,无力地躬起离地,又痛苦地跌回地上,反反复复地弹起,每块腹肌都像面弹性紧致的人皮鼓,放在火山口被喷涌的岩浆击打。液体飞溅渗落。
手臂。
像金钢狼的铁臂和利爪僵硬绷紧地爪刮水泥地面,阴茎蛇带来的剧痛迫使他把指尖硬生生嵌进水泥块里,手背的青筋像挣破皮肤般暴突出来。每根手指的屈曲和挣扎动作都极其僵硬和沉缓。
痛。
没有嘶喊和哭嚎,保镖的肢体动作让人看得出他每个细胞都在反抗,但败阵的抗争,看起来更像灰谐的妥协。嘶哑死寂的呻吟声不时响起。
摄影机忠实地拍下谐谑而令人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