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是傻子的自我修养,更是我在皇宫里为数不多的生存资本之一,我温驯的叼起男人红艳涨大的乳粒,直把他呷玩的不住求饶,情动的呻吟中不时夹杂低低痛呼,我了然的一手握住酥胸,另一手顺势向下探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活跃的胎动在我手下不断翻涌,仅仅六个月就已如此好动,我瞧他比寻常妇人大了几圈的圆润孕肚,实在无法想象瓜熟蒂落时瓢大的生命该如何从那道紧致销魂的窄穴里顺利娩出。至于剖腹?在返古仙蛇强悍的自愈力下,就是最锋利的精钢都无法给男人看似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丝刮痕。所以乐观点看,比起化龙,墨淮舟死于难产的可能性或许更大一点?
这念头一出,我就嗤之以鼻的把它抛到九霄云外,墨淮舟是何等人物,敢于大逆不道挟天子以令诸侯,更不畏天道钳制窃国运以丰自身,他既然现在不慌不忙,必定是备了几个、甚至几十个一石多雕的后手,而且谁说这孩子能挨到出生呢?指不定才有了灵识,就被墨淮舟作引子当场祭天。
我抚揉着墨淮舟紧绷的腹尖,感到手下的躁动逐渐消停,一边满嘴奶香含含糊糊的憨笑,“小妈妈,弟弟妹妹在动耶!”一边指尖绕着小巧凸起的肚脐打转,孕夫的身子本就敏感,被我这么一撩,墨淮舟下身便止不住的春水泛滥,浇的腿根亮晶晶莹润一片。
“不是、”他刚刚开口,就被胸前作乱的嘴巴咬的说不出话,一阵剧烈的电流从乳尖直传到心脏,尖锐的疼痛后是酥痒的快感,直爽的墨淮舟高昂起头美目上翻,我瞧他这幅淫荡模样,心中不屑又痛快,但很快都没进沉闷的海。过了将近十来秒,墨淮舟才好容易喘匀气,搭上来的纤细玉指挤进我指缝间,声音风风韵韵,又如怨如诉的教人心软,“不是弟弟妹妹,欢儿,这是你的孩子。”
我一时竟绷不住脸色,装作没听到低头拱奶,鼻尖蹭着柔软乳峰,呼吸里满是奶气的腥甜。你说当傻子有什么不好,成天活在自己的世界不知真假不谙世事,还有好吃好喝供着,美人美景享着,你要愿意,也能狐假虎威在群臣面前发脾气逞威风,享一把九五至尊乐子,除了命短点,一生都快快活活无忧无虑。
“这是欢儿的孩子。”怕我没理解意思,墨淮舟抬起我下巴,一字一句好似蛇信呼呼的扇打在耳边,我对上那双摄人金目,只觉得喉咙边盘踞了条毒蛇伺机而动,我被膈应的几欲作呕,一时竟忘了该做出什么表情,眼睁睁看着甜腻柔情从那双金目里烟消云散,平静的眼底似有风暴暗藏,我暗道不好,只能扑上去将男人抱住以作补救,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正天真无邪的欢呼,“弟弟妹妹是欢儿的孩子!”
清凌凌的沉木冷香混合馥郁浓香的奶气萦绕鼻尖,墨淮舟的皮肤本是偏凉,可我却觉得怀里这团冷火快要将我焚烧殆尽,我下意识想要逃离,墨淮舟却非要拉着我同归于尽。他不容拒绝的紧箍着我,笑声清泠泠宛如泉水濯玉,颤动的胸膛和从那处传递而来的心跳就好似一双双无形之手撩拨最引而不发的弓弦,我抿了抿唇,也跟着嘻嘻哈哈的笑,侧头轻轻啃咬墨淮舟修长玉颈,在雪地里开出一簇簇红梅,双手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停在男人敏感的腰窝,捏揉时用了巧力,爽得墨淮舟嗯嗯啊啊的软成一滩春水,囚禁我的双臂也跟着松下力道,我顺势挣脱,抬头时错觉般看见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薄薄水雾,我还没来得及深究,下一秒,脆弱的命根已被墨淮舟牢牢攥住!
我瞪大眼一时竟忘了呼吸,大脑快速运转闪过无数个念头,却又在墨淮舟的动作下通通炸成了烟花,他伸出殷红小舌,慢条斯理绕着柱头把我舔的两眼发直,勾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满意了,他才张开嘴一口气把粗大的冠顶含入口中。
尽管知道墨淮舟犯不着把自己折辱自此来暗害我,可我更不理解墨淮舟做出这个举动是图谋什么,我这厢还在头脑风暴,墨淮舟那边竟一鼓作气将六寸长的柱体含进口中。
孕夫的肠胃本就敏感,墨淮舟妊娠反应尤为剧烈,平素里半点腥臊都沾不得,更别说骤然将庞大的、异味浓重的肉棒抵住咽口。他被呛的不断干呕,被湿润粘膜和柔软肌肉紧紧包裹住的柱体却受到抽搐的抚慰,不断变大变粗,直把他两颊挤出自己的形状,理所应当,这噎得墨淮舟更加难过,抽搐的胃肠甚至扰醒熟睡的胎儿,一齐在男人脆弱的肚腹里翻云倒海大闹天宫,墨淮舟紧蹙着眉,一手把握着根部吞吐,恨不得将囊袋一同吞入,一手不住的在腹尖打转,企图平息难忍的痛楚,有时疼狠了还挺着肚子向我撞来,却又被肉棒捅的更深,竟是如此恶性循环,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男人精致下巴从玉颈滑进胸膛,淫靡又艳丽的不可方物。
真金不惧火炼,真英雄敢入蛇口,我一遍一遍默念,还是打消不了命断蛇口的恐慌,我紧捏这手,生害怕克制不住的就在墨淮舟嘴里横冲直撞,这么战战兢兢熬过了全程,直到男人一边呛咳一边将口中白沫咽下,眼角发红,声音嘶哑的问我,“欢儿不舒服吗?”
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像我没爽到这点小事比让他墨淮舟屈尊降贵给人口交更教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