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炜看见白至远跌跌撞撞地朝床走来,他虽然依旧感觉不太能放心,但还是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要离开这房间。
其实当他坐在床边,看着好友被男人扶进浴室时,他就已经想离开。而在当他看着浴室两人叠在一起正在做着很快乐的肉体交流时,他就深深感觉到自己的多馀。
如果不是因为在这交流过程中,白至远一直都没有清醒的迹象,他根本不会留到最後。
而现在,白至远至少醒到可以自己走路了,那碍事的他自然也是该离开了吧
黎书炜正想站起来,想避开走路有些摇晃的白至远离开,可是白至远却直接朝他扑来。
没有预料到这情况的他,就被顺势的扑倒在床上,他的身体大半都被压在床上,只有小腿还在床外抖动,做着最後的挣扎。
白至远似乎是连他在反抗都没有意识到,他只是紧贴着他身体不停的磨蹭,甚至还捧着他的头,强迫他与他来个口对口的深吻。
“呜”口腔内是很敏感的,他感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刷过他嘴里的软肉,紧紧纠缠着他的舌头,湿润而带点黏性的液体在摩擦交流着,黏膜互相接触,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他感觉自己的力气正逐渐消失,深吻的愉悦让他身体都软了下来。
“啪!”一个不轻不重的拍击肉体声,使得黎书炜从愉悦里清醒。他看向声响传来的地方,就看见男人在白至远背後,戏谑地看着他们俩的接吻。“你们俩玩得很高兴啊,能不能让我也加入?”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麽情况後,黎书炜脸色微红的挣扎着,想要从这尴尬的姿势中脱离,可白至远不让。
白至远反而是更用力地压制住身下的黎书炜,然後自己却主动地往床外移动,直到自己双膝触地後,他翘高屁股,很是色情地摇动了几下。
一旁看着的男人像是明白了白至远的意思,他兴致勃勃地在白至远背後坐下,用大手固定住白至远那不安分的屁股。
“这倒是很有意思。”他笑着说完,就掰开眼前屁股的臀瓣,开始舔起那略为红肿的可爱菊眼。
“嗯”白至远轻声吟出甜美的喘息声,菊眼被舌头刷过的异样快感,让他身体燥热,他感觉尚未被彻底满足的性爱欲望正在逐渐复苏。
“等等,要开干前先放我下去,我不想当这种观看你们性爱过程的变态角色啊!”身下的人在小声抗议着,但白至远不想放开他。
他喜欢这个人,贴在他身上总能让他感觉到安全,特别是在这种被陌生人玩弄的时刻。
他虽然被那男人给玩弄的很爽,可是他并不是个能轻易接受与陌生人亲密接触的人,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他知道,自己会无法这麽尽兴的玩下去。
所以不会放开他,白至远这麽想着,他以毫不放松的压制作为了对他抗议的回答。
就在这时候,男人的舌头探进了他的穴内。
“嗯呜呜!”白至远为这触感呻吟出声,在他插入以後,他才能感觉到这舌头的古怪之处。
这舌头彷佛是会分岔般,也不知道男人的舌头是怎麽长的,当男人的舌头在舔他内壁时,他能感觉到这舌头尖端是有两侧的,它们分别在舔舐顶弄着不同侧的内壁。
这奇妙舌头的动作为他带来剧烈的快感,他不知所措地抓紧身下之人。“不啊嗯嗯什麽哈”
白至远脑袋一片混乱,男人的异常使他多少有些恐惧,但因有身下的这个人,所以他还勉强能继续安心地接受男人的舔弄。
可是当男人舌头更加深入时,他就越发无法保持冷静了。
男人的舌头不但极富力量,而且还莫名的长,於是这有如整个内壁都在逐渐被塞满的感受,让他既爽又难免感到恐惧,他的呻吟慢慢的变得高亢。
他身下的黎书炜似乎注意到他的不安,於是转而去安抚般的摸着他的头。“怎麽了?不舒服吗?”
他的不安情绪就被简单的给安抚了下来,後穴源源不绝的快感再度侵袭上他,他磨蹭着身下这人,又是恐惧又是兴奋的情绪,迫使他不停地大口喘气。
他其实不是那麽无法忍受,可是身下的人似乎对他激烈的反应有些误解,所以他不太高兴地说道。“博寒你做了什麽?我这朋友并不是你那些身经百战的炮友,我应该有特别与你说过,你别对他做得太过火。”
听见这道不满的质疑声音後,男人也不生气,他只是收起舌头直起身体,对着质疑人好声好气的解释着。
“你误会了,我是在正确的对待他。你这朋友不是一般人,他的本能会让他需要更激烈的被满足,所以我是在帮他,让他身体等下能够安全接受我更激烈的侵犯。”
黎书炜惊疑不定的看向男人,他不知道男人这话是不是在暗示些什麽,可若是男人真的知道好友的秘密,那他确实就不应该过多干涉男人的举动。
毕竟他也不懂这些,他可以不干涉,但前提是男人真的知道一切。知道他好友不是人,知道他好友现在是因为处於发情期所以才需要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