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淫威之下,黎书炜最终屈服了。他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上面那两个正在肉体交流的野兽们,把他可怜的身体当成床来使用。
男人似乎很满意於黎书炜的屈服,他笑着动起三根手指,狠狠地塞入了白至远那淫荡的後穴里。
分明那是个很粗暴的插法,可是被插入的白至远像是完全不感到痛苦,他甚至因此而愉悦的吟叫出声。
“爽吗?”男人漫不经心的问着,手指挖得更深了。
“嗯呜好深好爽嗯啊啊!”感觉到男人之後又强硬塞进了更多手指,手指在穴里张合,那微妙的介於痛苦与快感之间的被撑开感受,让白至远双眼大睁,几乎要爽到射出。
“很好,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後,男人把手指抽出,在白至远还未感受到穴里的空虚之前,粗大的鸡巴就直闯到底。
白至远无法忍耐的“啊啊啊”叫喊出声,这并不只是因为男人插入的突然。
男人的阴茎尖端很古怪,从敏感的内壁里,他能清晰感受被它尖端肉刺刮过的快感。而男人的柱体也似乎有着明显的纹路,当他抽插起来时,白至远就能感受到内壁被激烈的刮擦刺激
那尖端肉刺与柱体纹路共同侵犯着他的穴内,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使得他半刻也没有撑住,没过一会儿,就哀哀叫着射了出来。
“你忍着些,这才刚开始,你别先爽昏过去。”
男人似乎全然不意外於他突然的射精,他只是冷漠的提醒他保持清醒。此时反而是在两人身下的黎书炜无法安心,他担忧的问着男人。“他这是怎麽了?”
“没事,他只是被我的鸡巴插得太爽,多插几下他就会习惯。”男人在解释的同时,下身也继续的在不停抽插,他似乎是已经很习惯於床伴的这种刚被插入就射精的反应。,
但与男人轻描淡写的说法不同,白至远感觉自己被插到几乎魂都要飞了。
才高潮过一次的他,穴里还敏感得很,那奇特鸡巴就在他穴里死命地折腾。
“嗯不啊嗯不要了要坏了”他哭泣般的细声哀嚎,男人那奇特的鸡巴却不肯放过他,他只能无力的张着嘴,被迫接受这鸡巴毫不停歇的猛烈抽插。
“呜呜呜!”男人的鸡巴又进来了,他感觉的到,那鸡巴不仅仅是尖端有个肉刺,而且这肉刺还是钩状的。
所以每当男人的每次插入,他都能感觉到那肉钩在勾着他的软肉,在里头使劲翻搅cao弄,而当男人要抽出时,那钩又会因为还勾着那内里的软肉,每次就都要一路在他穴里撕扯,才能顺利的被男人给抽出。
“嗯呜呜要死了要坏了”那尖端的肉钩就已经快把他的小穴给玩坏,可那鸡巴的柱体上,却还有着一圈圈的纹路。那一圈圈的纹路增强了抽插时的摩擦,使得每当这鸡巴在动起的时候,白至远都不得不感受到那股灭顶般的,快让人死去般的极度快感。
快感多到都要让他感到痛苦,他都快觉得自己要受不住的昏过去。“不要嗯会坏的呜嗯不要了”他被刺激到全身都痉挛了,只能精神恍惚地,向男人的鸡巴小声求饶。
但白至远却没有发现,他虽然一直在喊着不要,他的双腿却像是迎合般的打到最开,似乎像是迫不及待般的,在服从於背後鸡巴的激烈侵犯。,
看着身下的人口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淫荡着。这样的反应,让男人笑了出来,他心情很好的抬头说道。“没昏过去啊,你介绍的这朋友不错,比我想得还要耐操”
男人原先真就只是想调笑个几句,但他却意外看见朋友此刻的表情,朋友那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奇妙神情,让他感到非常的愉悦。“我还真没想到,你这表情很不错,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是有这种性趣的。”
黎书炜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甚麽样耻辱的表情。他很想摀住脸,可惜他的双手都恰好被身上的人给紧紧压住了,他根本无法用手来遮掩住他此刻的脸。
他也不想的,他知道自己在兴奋,在他看见白至远趴在他身上高潮射精时,他的精神就兴奋到无法自抑。
然後当他又看见,白至远在高潮射精後还被硬插,口里彷若快崩溃般的在哭喊着求饶,但下半身那淫荡大腿却打得更开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一种彷佛高潮般的剧烈愉悦感。
他看他们做爱看到高潮了,他的肉棒依旧硬不起来,但是精神居然可耻的到达了高潮。
“我没有”黎书炜小声的反驳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他才不是个看着朋友被别的男人插到哭喊高潮就会高潮的变态。
“不能面对自己真实的兴趣吗?这可真有趣。”被反驳的男人也并不失望,相反的,他的神情更加愉悦了。“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不承认多久。”
男人突然把鸡巴往後一抽,在白至远因为穴里忽然空荡而茫然时,男人把白至远的身体从床上抱起,退後几大步後,男人把手上的人,就着他原本的姿势给随意地丢到地面上去。
而在看到被他丢下的白至远只是瘫在地上,似乎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