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远把头埋在充满腥臊味道的胯下,他边享用着这温暖淫荡的味道,边感受着穴内正被男人鸡巴给大力开发
那肉茎上古怪的肉刺与纹路,在蹂躏拉扯着穴内软肉,他忍受着这样的快感。
他还稍稍记得,自己先前是几乎要承受不住男人的鸡巴,每次鸡巴抽插时他都彷佛快要死了可自从那搔痒感侵袭上他的身体之後,他就只感受的到快感。
之前那种被剧烈快感折磨到发痛的记忆,就好像是梦一般的不存在。
现在身下那巨大而美妙的快感,让他爽到什麽都不能想了,脑子混乱到完全停止思考。
他如今只能可怜的流着泪水与唾液,然後使劲抓着眼前的大腿,任由背後男人凶猛地操干着他。
已经不行了,他要坏掉了。
“看来已经完全的发情了。看着朋友变成这样,是不是很愉快?”
面对着眼前白至远突然冒出的狐耳狐尾,男人只是丝毫不惊讶地继续操。从他的神情看起来,比起这出现的狐耳狐尾,他对床上那被他半威胁着留下的第三者反应还更感兴趣一些。
而这被迫留下的第三者,黎书炜半撑起身体,他很是担忧地看着半失神智的好友。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底确实也在为好友模样而丑恶的兴奋着,不过担忧还是拉回了他的理智。“博寒,他这样真没事?”
男人本是不想在这种愉快时候解释的,但在发现黎书炜似乎因为太过担忧,人都不再有什麽有意思的反应後,男人总算是做出了更详尽的解释。
“没事,对我们这些半妖来说,才这样不至於出事。我当年第一次发情,还是什麽都不懂,仅仅凭着本能与一群人玩个三天三夜,事後我也是什麽问题都没有。半妖比人类坚韧多了,这点程度什麽都算不上。”
像是要示范半妖有多坚韧般的,他双手死死抓住白至远的臀部,用下体朝着那穴凶狠的撞了进去。
“嗯啊啊”白至远发出尖利的叫声,但是他却是一副享受的神情,彷佛很迷恋於男人如此粗暴的疼爱。
“对了,听见你的声音似乎让他更愉快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所以你与其在这里担心些没用的,不如就多与他说几句?这样他会很高兴的。”
“不要用我的声音来玩变态啊!”黎书炜忍不住怒吼,他是不担心了,可他也没办法高兴起来。
他可不是变态,他坚决否定自己似乎有点兴奋的事实,下面在之前就先被榨乾过真是太好了。
“这不诚实的反应真是让人兴奋,那这样如何?”男人拔出鸡巴,他一巴掌重重打向白至远的臀部,白至远却仅仅是几声低低的哼叫,别说不满了,听他的声音,还更像是在期待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黎书炜从床上清楚的看见,男人掰开白至远的臀瓣,然後挺着他那两根竖立的鸡巴,就这样用手掌握紧,把两根都一同硬塞进去。
两根?黎书炜无法置信地看着男人的下体,他完全没注意到这件重要的事!
黎书炜想起男人在性事上的传闻,体力好到据说每个与他约的都会下不了床,一直都在找体力好的炮友,说是每次炮友都会被他操到昏,他每次都不尽兴,对床伴的要求已经低到只要明天还能爬起就好
有两根当然很难尽兴啊,这可是两根!
看着男人还在不紧不慢的,在朝他好友穴内塞着他的两根炮管,黎书炜实在无法停止他的担忧。
幸好白至远的脸上一直都没出现痛苦的神色,或着该说他很愉快。
他丝毫没有痛苦的神色,还满脸迷醉似的在用脸颊磨蹭他的胯下,双腿迎合般的努力张得更大,嘴里不停愉快地呻吟着,像是很享受这被人用两根鸡巴扩张後穴的快乐。
“真让人愉快,你们两个看着都很高兴啊。”男人热烈感叹,变态般的声音在黎书炜耳边回响着,他却也提不了劲再继续反驳他。
看着白至远的骚穴被两根大鸡巴给深深插入,听着他高潮般的浪叫声,还有现在伸出舌头,隔着布料也要舔他胯下的淫荡模样,他就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巨大兴奋感。
他自嘲地想着,都是做爱做到硬不起来的人了,心里还这麽变态,居然喜欢看着好友被其他男人给插到发浪,看着就爽到觉得自己又要高潮
幸亏他现在射不出来,再兴奋也不会丢脸的射出,他如今也只能庆幸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