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要被干坏了”白至远哀哀叫唤着,声音可怜到彷佛是饱受折磨,可他的表情却充满了扭曲的愉悦。
两根粗大的鸡巴把他穴里塞得严实紧密,其上的那些奇特纹路,使那摩擦感变得更是刺激。而那鸡巴尖端的肉钩也次次都死死勾着穴内软肉,在男人抽插的动作之间,无情撕扯着他柔软的内里。
从来没有人这麽粗暴地蹂躏过他好爽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麽下贱,这种彷佛会被真的玩坏的感觉
“嗯呜呜!”又一次的猛烈操入,白至远咬紧牙关,无法自控的尿了出来。
在失禁的恍惚感间,他感觉到脸颊下的大腿正细微抖动。
他想到他的好友也在看着他被cao到失禁,他就这样被人插尿在他的面前,他忍不住要高潮了。
都被干尿了,他的屁眼还在被男人给干着。正玩得兴起的男人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候,不如说他感觉的到,自己在尿出的那一刻,男人的抽插动作还变得更是兴奋有力,刺进来的力道重得像是能把他给cao穿。
“好舒服嗯!嗯”边尿在地上,边被男人给抽插着後穴,这样羞耻又舒服,有如被从道德束缚中脱离的感觉,让白至远爽得後穴又是一阵绞紧。
在这舒服之下,他还不知羞耻的动着嘴,舔起他脸颊下的鸡巴。
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那地方的鼓动感,他能从脸颊上的触感知道他好友身体在颤抖,这让他忍不住想勾引他,引他堕入他们的快乐深渊之中。
“嗯呜!”他轻咬一口,他好友惊喘一声,声音似乎有着奇妙的媚感。
他想要再玩,但这时男人抓紧他屁股就是一阵重捣,他爽到眼冒白光,无法思考,只能把头再度埋进那温热胯下里,可怜无力地空吐着舌。
“没想到我会看到这麽兴奋,我也是个兴趣羞耻的变态啊”他听见好友叹息般的自嘲,接着他感觉到有个温暖手掌,在爱怜似的抚摸着他的头。
白至远反而感到羞耻。在被好友看着挨cao时,被男人给cao到射时,被边尿边cao还一脸高潮时,他都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羞耻,可是在好友这样温柔的摸着他的头时,他却真正的感觉到羞耻了。
还没等他从那股羞耻感中回复,男人就蓦地死死掐住他的屁股。
“嗯嗯嗯!”大量的液体射进他的小穴,骤然灌满他甬道内所有的地方,他不自觉摇着屁股想挣脱,却只是被压着继续地强灌。
没过多久後,他就被强烈的快感给淹没。不只是被内射的快感,还有种身体被某种缺失的东西给填满,像是渴水的人灌上一杯水的满足感受。
这快感让他倒在床边翻着白眼,身体痉挛似地大力抽动着,完全无力动弹,仅能感受到他好友着急地叫着他的名字,把他身体给予他的温暖感。
“博寒,他怎麽了!”
黎书炜也不是不信任他朋友,但白至远这回的反应实在太大。
他也不知道发生甚麽,他只是看着卫博寒抓着白至远的屁股射精。男人的量似乎不小,还没射完就让白至远反射性想逃,在又被抓回来,强射到完之後,白至远就变成现在这模样了。
眼见着现在白至远全身无力,人都快撑不住自己身体了,他就顺势把他抱到他怀里,让他倒在他怀中。
他温顺的倚靠着他的胸膛,大腿在不停流下白浊的精液,这满是色情意味的一幕,虽然很是触动他的感官,可他还在不停痉挛的身体却让他无法安心。
“没事,他只是爽得太过,而且这次可不全是我的问题。”男人似笑非笑地说道。
“虽说本来我的精液就充满妖力,他在承受时自然会有反应,但这次还得是因为你所以才如此过度。你让他更容易接受我,所以他的身体全然的接纳了我精液里的所有妖力,而不出於同血脉的妖力被吸收,身体多少会产生一些反应,於是他现在得吸收一阵子,才能从这情况中恢复了。”
男人仔细地讲解完後,看黎书炜稍稍释怀的模样後,他就好心地再补充几句。“不过这对他应该是好事,他越是有愉快感觉,就代表他妖力接纳得越顺利,这样他的发情期也会能越早结束。”
“这样啊。”黎书炜心情有些复杂,他其实不太想看到好友变这样,毕竟这麽强烈的痉挛应该多少会有些痛苦,可是若能让他发情期早日结束,这对他未尝不是件大好事。
“不必担心,他是半妖,他不至於因为这点小事出问题。发情期半妖的承受能力极强,我这点能力可做不坏他。”男人说是这麽说,但他与黎书炜交情挺好,自然也知道以他的性格,他不太可能凭他的三言两语就放下担忧,於是他决定用事实说话。
他拉了一下眼前半妖的狐尾。
“啊!”狐尾被男人突然重重地扯了一下,白至远痛到眼前一黑,可那转瞬的痛感却是让他的穴内更有感觉。
“醒了?”男人平静地问着,语气凉薄无情。“醒了就自己说说,你还想不想被cao。”
白至远能感觉自己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