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将坐着斜倚在十字架上的路西法推到了地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脯,俩人刚刚经过性爱的阴茎交叠在一起,相互摩擦。直直倒下去的路西法背抵在地面上,伸出手拍了怕康斯坦丁的脸
约翰,路西法边拍边说,你驱魔人的意志力呢,亲爱的。
路西法的手被捉住,康斯坦丁将脸埋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舌头一即一离的接触着被抓住的手心,轻轻的搔动着恶魔的心。但恶魔受用的同时
打了一个寒颤,他原以为只是助兴的小咒语。如今的康斯坦丁好像那些想爬上他的床的魅魔,这让他有些不甚美好的回忆,也不是说不好,地位的转变着实让他有些被动。康斯坦丁从掌心移到他的手指,将手指含了进去又吐出来。你不是想要我吗?现在来做呀,只有现在,我是你的了。哦,美妙的康斯坦丁你会后悔说出这话的。
路西法撸动着靠在一起两人的阴茎,直到一起变硬。康斯坦丁推开路西法的手,一手按在他胸口上,一手摸了摸自己全是精液的屁股握着恶魔滚烫的肉棒,抬起自己的臀部,缓缓地坐了下去。这个过程缓慢而腐糜,身体的感觉无限放大,身体里的东西填满了情绪。但不久这些新鲜、愉快的感觉又变成了痛苦和惹人不满的感觉。他身体里明明塞着对方,肉穴满满当当的被塞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阴茎,但这种空虚感依然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他坐在恶魔身上,隐晦的恶意在升腾。
路,你已经没法满足你的灵魂了吗
事实上,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很快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射精的刺激让他无声尖叫,抵在路西法胸口上的指甲无意识的紧缩将对方抠出血来,但精神上的迷幻使他无比亢奋处于一种不可名状的诡秘状态,他的身体恰好处于与身体完全相反的状态,越是被填满越是更加空,就像身体里面挖开了一个洞。生理上的应激期使他疲乏,他拄着路西法大口喘息拼命咳嗽,脚趾蜷缩,几尽抽搐,这时蠕动的内壁使路西法险失精关。而康斯坦丁精神上的要求使他大力的撞击着对方的身体,又引着自己的手摸上了自己疲软的阴茎,试图再次使自己硬起来。这就是色欲的魔力。
噢,不,这可不好,我还不想你自己把自己玩坏。路西法弹了弹舌头,决定解除这个咒语,色欲那小伙子可没告诉我会这样。也许我们到地狱之后在玩,毕竟这可真刺激。在性爱中失去主导权的讪讪的笑着。路西法双手抱着康斯坦丁的腰发起最后的冲刺,身体激烈的撞击,阴囊撞着康斯坦丁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急速而猛烈,捏的康斯坦丁的腰际青紫一片,迷人的喘息从康斯坦丁口中发出,带着情欲的热气。如同一股崩腾的河流流进大海一样,路西法的精液汇入康斯坦丁的身体,同它以前的同伴作伴。康斯坦丁拽着路的手指,来到腿间,引着他抚摸自己腿上的十字伤口。然后划在了路西法的腿上。
记录我们的欢愉,路。
康斯坦丁俯下身体,揪着路西法的乳头,对他说:为了你最钟爱的灵魂,给我变个大胸美人如何。
哦,约翰。路西法咬牙切齿,你很好。康斯坦丁完全没在意对方的神情和语气接住说:我敢打赌这一定非常有趣。
路西法抱住四处作乱的康斯坦丁的手把他拽到怀里,摁着。对方在他怀里蹭弄,故意蹭着他趴着的阴茎。
怎么硬不起来了吗?我来帮你呀。康斯坦丁缠在路西法身上。这个平时听起来完全美好的主意在当下这种情况下,让路西法的脸变得更黑。抱着双手乱动的康斯坦丁把他禁锢在怀里,路西法靠着十字架站了起来。
一手推开康斯坦丁,握着他的手点了点他的手心,将咒语挑了出来,扭动着的符文像是留恋着康斯坦丁的身体,不肯离开,在路西法路西法的威慑停止挣扎,被他一手甩在身后的十字架上,发出凄惨的叫声而后停滞在十字架上发出邪恶的红色光芒,最后变得黯淡。康斯坦丁听着那叫声皱了皱眉头,不顾被恶魔握着的双手一心往对方身上贴,用自己的大腿蹭着他的阴茎,一副失水的鱼的样子,整个身体往路西法怀里拱,用舌头舔着路西法的下巴向嘴唇移动。路西法挑出另外一只手的符文时,忽然感觉怀里人的僵直。
哈喽,约翰。路西法摇着自己手上的不安分的符文,跟清醒的康斯坦丁打招呼,又将其伸手抹在了十字架上。符文的尖叫声让康斯坦丁打了个寒颤。
操你的,路。康斯坦丁噙着一丝冷笑。
路西法一脸讪笑,为了你的健康,亲爱的,我可不想再给你治肾。那么,看看现在是谁在求着让我操他呢。
那么是谁偷摸给人下咒,你最好是别给我解开。刚刚是谁说,哦,我们有三天时间。康斯坦丁望了一眼天边的太阳,日头距离他清醒的意识相去不远。现在三个小时还没到呢。地狱吹牛不上税吧,你到底行不行呀。
康斯坦丁忽然的爆发大概源自于刚刚性欲完全抽离带来的厌世情绪以及记忆中自己趴在路西法身上求欢的样子,操蛋的世界,操蛋的路西法。介于路西法下咒的行为,康斯坦丁的怒气更甚。性欲的消失让他处于一种对万物的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