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给你肺里里面放点小东西你可能会消停点。路西法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在上面用指尖滑动。哦好的很,事情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开始的样子。可怜的约翰被放进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再来向他求饶吗。康斯坦丁被迫随着路西法回忆起他们上次激烈的性爱,伴随着集聚的痛苦和临近的死亡。那是绝望和牺牲带来的快感,彼时他可以用自己拯救了世界来宽慰自己,那么此时此刻他又在为谁牺牲呢,为他自己无谓的生命吗。不想死就是这样了,怎样不得活下去嘛。死了被拖到地狱更加任人宰割。
陷入人生迷思的康斯坦丁被路西法虚抱起来,双脚离地,,?。一手拦着康斯坦丁,一手摄来地上的香烟,放在嘴边亲吻。看,这是你最爱的东西,尼古丁和死亡,亲亲它吧,我会把它重新放回你的肺里。路西法拿着香烟挨了康斯坦丁的唇瓣旋即撤离,手中的香烟被浓缩变成了黑漆漆的物质,两只手都插进康斯坦丁的身体里面,将黑色的焦油尼古丁以及癌变物质塞进他的肺,并借此把他固定在半空中。路西法的坚硬在康斯坦丁股间伺机进入他的身体,就在这时路西法在他体内打了一个响指,嘴巴忽然恢复自由。心中堆积的谩骂被疼痛的尖叫代替,康斯坦丁的双手掐着路西法的双臂,指甲抠入血肉。如同窒息一般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而对方不管不顾忽然的插入,使疼痛加倍。本来由于路西法的下流话半硬的阴茎软趴趴的低下了头。身后的挺弄比起上次祛除癌变更加缓慢和折磨,仿佛受刑。放进身体里面的癌细胞开始运作,在路西法的深入催动下,说真的他可以不用这么恶心的方式,迅速改变着这具重获健康的身体,脸色的苍白,青筋的暴露,瞳孔的泛红,还有身体内部的变化,迅速而激烈。
路西法比精密的外科手术医生更加了解他身前的这句身体,他知道如何让驱魔人感受到快感,在痛苦的同时,而又不至于过分极乐,这是折磨,带着爱意的折磨。
路西法抽出自己的手,环抱着他,离地的康斯坦丁不敢过分挣扎,被身后的恶魔的肉刃无情的鞭挞着。路西法真的喜欢这个,悬空的康斯坦丁紧的让人头皮发麻,快感在全身流窜。揽着康斯坦丁与自己贴的更近,带着细微挣扎的康斯坦丁,啊。这时,广阔的荒野除了康斯坦丁的尖叫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加上了另外一股声音,是康斯坦丁的咳嗽,重新得回癌细胞的康斯坦丁健康的身体瞬间灰败,癌细胞迅速侵占了这具身体,是如此的轻车熟路,他对剧烈运动的承受能力直线下降,他的肺承受不住这样狂暴的性爱,从喉咙散发出的痒意使他止不住想要咳嗽,而沉重的肺叶负担让他屈下了腰,而身后的剧烈撞击使他的咳嗽都无法连贯,那种被截在一半的咳嗽倒回到肺里,让他疯狂的想要划开自己的喉咙,咳嗽倒呛的口水逼的驱魔人流出来生理性的眼泪,是死亡的气息,是绝望的疯狂。剧烈的咳嗽抽离了康斯坦丁全身的力气,他扣在路西法胳膊上的手指甚至在痉挛。随着背后的撞击,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的内脏被撞碎了,不然为何他会喷出一口血雨呢,血液在空中缓缓飘落,好像血夜伦敦常年弥漫的雾,这只是肺癌的错觉罢了。他经常性咳嗽的经验使他习惯性尽量深呼吸减缓自己身体的不适,但这同时使身后的恶魔更加受益。他甚至连求饶的话都无法从咳嗽的缝隙中溢出,喉咙生疼口水倒咽,在路西法悬空的顶弄下,自己的内脏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跳出,从口中吐出。只有咳嗽和尖叫和不自觉抽搐的双腿,如此宛如窒息一般的快感下,康斯坦丁紧紧咬着路西法的性器使他比往时更加享受和深入这具身体,这如同灭顶一般的快感在死亡和病变的阴霾下显得更加难以言明。又是一个挺弄,试图深呼吸的康斯坦丁又被打断,心口上方针扎一样的疼痛,尖锐的痛苦叫声刺破了当空的晚霞和飘荡的流云,惊扰了栖息在枯树上的渡鸦,飞起的渡鸦的叫声在这里相得益彰,同样恼人,仿佛是死亡的呼唤。但疼痛中依然带着恼人的酥麻和痒意,身后的恶魔一次又一次戳着他的身体的隐秘之处,开发这那令人难以承受的欲望,就像是地狱中的火,一旦粘上,消骨销魂。
慢慢的咳嗽声中开始夹杂呻吟,病态的脸上出现了潮红,路西法刻意放缓了节奏,使驱魔人不至于因过烈的咳嗽晕厥,康斯坦丁处在一种病态的飘忽状态,精神控制力降低,神智甚至有些模糊,由于缺氧眼前有些发黑,而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撞击带来的快乐宛如吸食大麻。身体开始放松,这种变化在他身体里面的地狱之主最能清晰感觉得到,如果说开始的康斯坦丁像一个坚硬的蚌,他试图在蚌上凿一个洞,得到里面的鲜美柔软的内在。那么他现在得到了。放松下来的康斯坦丁是软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壁,抱着柔软的蚌肉,只想把他搅得一塌糊涂。紧张的收缩和带着性欲的蠕动是带有差别的,路西法咬着对方的耳垂,舔着耳朵的轮廓。
约翰,我总能得到你,总能。
激烈的刺激下驱魔人尖叫着射了出来,自己的小腹上一片泥泞。
人类的肉体几乎完全经不起诱惑,是那么适合地狱,适合盛放地狱的种子。就像现在,路西法抽出自己的性器将自己的种子射在了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