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再度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处在一间密闭的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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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温暖洁净,由整块的暖玉雕琢而成。天顶的玉壁质地柔润,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四壁及地面的白玉,则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如同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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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望向身前的玉镜,只见镜中之人身材健美,英俊刚毅,却不着寸缕,且眉眼之间满是春情,尽露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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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书写着“雌畜”二字的玉牌,悬挂在镜中人的双乳之间。镜中人肌肤麦色,玉牌却白得刺眼,颇为吸引注意,令人第一眼便注意到此人的身份,乃是一只卑贱淫荡的雌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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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羞耻地转过脸去,然而无论面朝哪个方向,他都能在镜中看到那玉牌在他胸前微微晃动,将两只乳首扯得又长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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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羞愤欲死,几乎不敢再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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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站立起来,随后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然失去了双臂,如同一条光滑的鱼,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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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足更是凄惨,各自被一只玉环穿透,锁着精细的白玉锁链,扣在地面的锁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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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环足有碗口大小,穿透脚掌以后,一半在足弓之下,一半在脚背之上。一旦被扣上这玉环,再想用双足行走,便难如登天。
从今以后,青年只能高高踮起脚尖,以足趾最尖端的一点着地,摇摇曳曳,莲步轻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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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自己处境堪忧,青年下意识地想要召唤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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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便意识到,陪伴了他数百年的佩剑焠雪,已经被他交还给主人,而他也再不是那个枕戈待旦的殿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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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只是一只名为七娘的雌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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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青年无比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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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定决心,今后定要洗心革面,好好配合主人的调教,一改淫荡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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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思绪未毕,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极度的空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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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低下头,发现自己腰臀间的束缚,竟都已经被除去,唯有茎身仍被封锁在一只密闭的玉管里,半硬着支在身前,既不能完全勃起,也无法萎靡下去,显得分外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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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之下,玉镜清晰无比地倒映着他双腿之间淫靡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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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的毛发早在多年以前便被完全除去,再也不会生长。新生的女性花蕊含苞待放,羞涩地嵌在股缝里,泛着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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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户之后,则是那早已被调教得熟烂,一张一合,兀自吮吸的菊穴,红艳又淫靡。即便没有玉杵的捣弄,淫水也沾满了缝隙。比起那牝户,倒是更加像熟妇的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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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青年还有手臂,此刻一定已经按捺不住,将手指塞入菊穴,肆意扣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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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自己有这样的念头,青年羞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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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主人赐予他的束具,他只会更加淫荡,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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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庭空虚难耐,刚想合拢双腿,忽然发现那玉壁竟像是有了生命,居然流动了起来,变化出两只白玉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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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虽是玉质,却出乎意料的柔软。两只触手一只缠上他的左腿,一只缠上他的右腿,缓慢而又坚定地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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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令青年头皮发麻,但他已被截去双臂,双腿被擒以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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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触手的拉扯下,他的双腿很快便分开到了极限,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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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惊惧不已,徒劳地前后挣动着,引得胸前的雌畜之牌不住晃动,拍打在结实的胸肌上。乳首也被扯得生疼,很快便红肿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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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过多时,青年居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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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触手之上,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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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整个玉室里,处处都充满了玉墟君的气息。就好像他正处在玉墟君的怀里,被对方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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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让青年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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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在心中暗自庆幸,幸而自己多年以来,一直按照玉墟君的要求,认真地修行,柔顺地承受玉傀儡的管教,否则断然不可能保持如此的柔韧,非得被那触手生生撕裂双腿的肌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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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他低低呼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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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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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白玉触手自顾自地移动着,在将青年的双腿分开以后,又将他向上悬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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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