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缓慢移动着,将青年拉向空中。它们不再迫使青年以私密稚嫩之处着地,而是将青年的臀部上提,不住揉搓着两瓣臀肉,像是在做插入之前的准备。
青年对此早就渴求不已。
一只细小的触手钻过中空的肛环,突然向菊穴内部发起进攻,调皮地搅动着早已泛滥成灾的肉壁。
青年难耐地扭动着,久经调教的菊门条件反射地收缩,企图紧紧夹住那根白玉的触手,却被肛环无情地阻止。
密密麻麻的铁刺深深扎入肉壁,带来噬骨的酸麻瘙痒。
青年发出一声闷哼,连忙放松了穴肉,丢盔卸甲地投了降。可如此一来,他便只能被动地接受触手的玩弄,祈求它喜欢自己这淫乱的洞穴,期盼它呼朋引伴,引来更多触手,给予他更多慰藉。
然而触手是个独行侠,始终孤身一人在这秘穴中探险,好奇地戳弄搅动,在他的菊穴内壁上四处点火。
青年被撩拨得春情勃发,就连前面未经人事的女穴,都逐渐湿润了。
他这才发现那玄铁肛环的可恶。菊门被完全限制,只能按照肛环的大小,被动地张开着,根本无法体验吮吸的快感。
“这是你的佩剑焠雪,在帮助你克服淫荡的本性呢。”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七娘,你可不要辜负了它的苦心。”
随着玉墟君的话语,几只触手钻进青年的耳廓,颇为色情地舔舐起他的耳洞。
玉室之中,青年看不见玉墟君的身影,却觉得自己的主人仿佛就在身边,正伏在他的耳际低语,冰凉的鼻息恰恰喷洒在他的颈侧。
而那些白玉的触手,则像是主人的银发,落在他的肌肤上,引得他颤抖不已。
主人的气息,对青年而言,简直是天下至烈至毒的淫药。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可以索欢,不可以不知廉耻地求取。否则便是触犯了淫戒,也辜负了主人和焠雪的一番好意。
然而欲望的折磨太过强烈,随时便要绷断他心中那理智的丝弦。青年焦虑不已,不禁扭动着臀部,向自己的主人求助:“主人,小七好难受”
“小七?”玉墟君的声音饱含讽刺,透着置身事外的冷酷,“还以为自己是本君座下的七殿君么。”
一只触手凝成玉鞭,从玉室顶部落下,猛地向青年的双股之间抽去。
两旁的触手配合默契地扒开肉瓣,使得那玉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青年的臀缝上。不仅狠狠鞭打了菊穴,让那被迫开放的花朵猛地一抽,更落入两片肥厚肿胀的阴唇中,打在了从未张开过的秘缝里。
“啊,不”青年猝不及防,淫叫一声,“不是”
他不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七殿君,也不再是主人手中的那柄利剑了。
他只是雌畜七娘。
鞭打仍在继续。
肢体被触手们牢牢控制,青年徒劳地扭动着屁股,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那玉鞭的抽打。他若是倾身向前,玉鞭便也追逐着向前;他若是向后瑟缩,玉鞭也如影随形,总能击中臀缝间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随着不断的收缩与紧绷,肛环上的铁刺在媚肉里碾磨,将青年带入濒死一般的快感里。
虽然疼痛,却也难得的舒爽。
青年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呢喃道:“七娘不是什么殿君七娘,只是一只淫贱无比的雌畜而已”
仿佛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玉鞭的抽打骤然停止。
疼痛与快感一并退去,无穷无尽的空虚中,青年的眼睛又变得水雾迷蒙了。
“既然自知淫贱无比,也不必再故作矜持。”玉墟君知晓青年生性害羞,便主动引诱道,“告诉本君,你想要本君如何亵玩你?”
“淫穴”青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般,“雌畜的淫穴”
求欢的话语只说了一半,玉墟君倒是难得的没有深究。
既已身处这玉室之中,青年的命运便已经注定,无可更改——他将一生被困于囚笼,永远接受主人的调教与约束,无法逃脱。
今后的日子还长着,玉墟君还有千般花样、万般手段未曾施展,并不急于求成。
一只玉杵般粗细的触手探入肛口,与先前那只触手一道,在湿润的通道里肆意翻搅。
“这样如何?”
白玉触手虽沾满了玉墟君的气息,却毕竟不是玉墟君的那件东西,永远不可能让青年获得真正的满足。
青年欲求不满地蹙着眉头,声音像是小猫的哀鸣:“想要”
语气近乎于撒娇了。
玉墟君想到青年从前的飒爽英姿。那个意气风发的殿君,与如今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不由心生怜爱,却并不表现出来:“想要什么?莫非,你又忘记自己的身份,想要被鞭打臀缝了?”
青年回忆起被玉鞭抽打的滋味,实在畏惧极了,连忙道:“不,七娘不敢忘记雌畜身份。七娘只是想要主人的伟器”
玉墟君不肯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