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看着老高登困惑了一瞬,忽然眼皮一跳——他已经把事情连了起来。
如果对面的势力找到了昆恩,那么挖掘出利用他获得倪密锡精液的雷温治,再牵连到自己身上,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当年倪密锡没能找到这条链,所以即便猜出是他,真正报复起来也难免疑神疑鬼虎头蛇尾。
虽然以绝大多数人,甚至绝大多数他这个层次的人的能力,也至多会给他制造些小小的麻烦而已——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在于他早早学会了谨慎地掐灭所有危险的苗头。
“有人联系你?”高登表面上漫不经心,把香槟举到唇边。但他没有继续假装不知情,就已经给了对方足够的信号。
昆恩凑近高登,呼吸的边缘微微拂动对方鬓角的沙色短发:“有人威胁我。”
“提了什么要求?”
“还没。只是先告知我,如果不配合或者说出去,就会招惹到大麻烦。”
“哦?”高登润了下嘴唇,凝神观察对方,“你看起来并不害怕嘛。”
“我相信兄弟会提供的保护。”昆恩微微歪了下脑袋,“我也相信,有了足够的信息,高登先生可以把这件事处理妥当。”
高登点点头,摸出张名片递给他:“如果他们再接触你,及时告诉我。”
昆恩很宝贝地捧着名片看了一阵,收在胸前的口袋里。他冲高登浅浅一笑,道了晚安就干净利索地先行离开了。
高登放下杯子。桌上的两杯香槟已经没了泡沫,液面却还很高,仿佛都没被动过一般。
再次见到那个年轻人,是在一周后去小型聚会的路上。
“先生,前面似乎出了事故。”司机兼保镖报告,“要绕路么?”
高登望向窗外——这个时间和路段,车应该很稀少才对。果然,空空荡荡的马路上,只兀然横着辆面包车,挡住了双向车道和一辆简朴的小轿车。小车司机挠着头下车查看,笔挺的西裤和暗金色的马甲在车灯中勾勒出修长的线条——看起来还是兄弟会的孩子。
面包车上忽然冲下来几个蒙面人,扑向小车司机。对方惊呼一声,闪身躲过,一边回击一边试图回到车里,但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拳头和棍棒雨点般落下,其中一人提起膝盖顶向他腹部。年轻人闷哼一声跪倒在地,被几人抓住往车上硬拖。
“去帮忙。”高登下令,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前排的两人迅速下车冲了过去。蒙面人们见状果断丢下还在拼命挣扎呼救的猎物,飞速上车逃得无影无踪。
“谢谢谢您”是上次那个栗色头发的男孩子。他被保镖们搀扶着爬起来,脸色苍白,嘴角被揍得瘀青,“我”
高登看了眼振动起来的手机,忽然向保镖们比划了下。其中一人一个手刀砍在他后颈,年轻人瞬间晕了过去。
“带上车,回家。”老高登冷笑,“通知金我今天不去了。”
“先生,他的车?”
“帮他开回兄弟会宿舍。”高登转向软绵绵瘫在后座上的小家伙,探手确认了一下肌肤滑腻的触感,“等我们完事之后他要自己回去大概是有点困难。”
司机司空见惯一般面无表情,原地掉了个头,载着两人打道回府。
高登端着酒杯回到房间里,正看到男孩像条白花花的小虫子一样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搞清自己的处境。
“先生?”他听到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连忙停下,不知所措地转着小脑袋。但隔着厚厚的眼罩,他甚至分辨不清声音的具体来源。
“你是不是有点轻敌了?”高登的手沿着床柱上的链条滑到他纤细的脚踝,确认镣铐没有卡入皮肉,就抚上了光裸的小腿,手底的皮肤瞬间冒出一层鸡皮疙瘩,“现在才知道怕?”他在男孩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留下一个粉红的手印。
“呜!”臀肉骤然收紧,诱人地颤抖着,“先生!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昆恩困惑无比,试图并拢大腿,但他的双脚被分开栓在两边的床腿上,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尴尬地撅起臀部,反而让私处更加暴露无遗。双手也被皮环绑在背后,甚至不能支撑身体以免脸埋在枕头里闷死。
“如果你肯跟我说实话,当然就不会有什么误会了。”高登指尖轻弹他胯间坠着的囊袋。昆恩痛得尖叫出声,抖抖索索讨饶。
“求求您我不明白”
“哦?也许我的保镖们能让你明白。”高登拍拍手,扭头发出指令,“上来四个人,今天让你们开开荤。”
“不,不要!”之前那些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保镖?还四个?!昆恩吓得语无伦次,“什么,什么轻敌?您怎么会是?”
“继续装傻?”高登的拇指抵在他后面脆弱的入口处,“有些小家伙过于欲求不满,我只好让保镖们也来满足他们。”他毫无润滑就把指尖硬戳进去,又逼出一声痛呼,“等到他们爽够了,这里会撑出个老~大的洞一直合不拢。你知道会有多大么?”
“不,不知道?”
一个表面坑坑洼洼的小球被塞入昆恩嘴里,填满了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