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本是痛的,可现在又不痛了,其实我现在欢喜得很,只看你一哭才又难过——这番话他如何说的出口?何况就算他拉下脸来,被旭凤这么狠狠干着,却也出不了声,只能咬着嘴唇忍耐将要冲出口的呻吟,摇了摇头。
少年旭凤哭得便更凶了。他只觉得兄长可怜,可偏那可怜中又带着一丝叫人说不出的娇媚,叫他不忍去看。
旭凤哪里不知他醒来,倒不如说他有意要叫这过去的自己看清自己是如何将他心中那纤尘不染的兄长压在身下亵玩的——他哪里来的这一股邪火?还得要说方才见润玉执了小凤凰的手时,那关切爱护之情切切,显然在润玉眼里是真的怜爱疼惜这个弟弟,待他如珠如宝,竟连自己都比下去了,他与自己有何不同?想来是因为这臭小子才是兄长心中最好的样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怕,只知道殷殷切切做他的好弟弟。原来你竟到底还是喜欢我做你弟弟,多过我做你夫君么?此事原乃魔尊一块心病,此刻被勾了起来,便钻了牛角尖,心里少不得恨得牙痒痒。
他冷笑一声,将润玉推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将他腿放到肩上,重又插进去。润玉被他摆弄得几乎对折,腿压在胸膛上,做出大开大合的娼妇之姿迎接弟弟的操干,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又只听小凤凰气得大叫:“我杀了你——”魔尊也不理会,看也不看反手一点,指尖射出一道黑绳将小旭凤紧紧捆了,像一堆石头似的落在身旁的床榻上,又将他嘴也堵上,叫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嘴里发出鸣鸣的声响。
“你看好,小东西。”魔尊道,“他到底是你的兄长,还是本座的娇妻?”
说着便更加用力的操干兄长娇柔的身子。润玉被他摆成这样的姿势已是又羞又恼,可偏身子不争气,身后小洞淌着淫水去吸旭凤的阳物,自个儿的东西亦站得笔直,被夹在两人之间,无人理会却也乐得直吐黏液。他到底是个平日里端庄持重的神仙,被亲弟弟这般cao干却不知拒绝,已是羞愤难当,只得偏过头去不看旭凤,可他不去看,却不能不去听——旭凤狠狠地摆动腰肢,精壮的大腿不停地啪啪拍打他屁股,拍打声中又因淫液被带出而添了些黏腻。他咬着嘴唇,不敢让声音泄出来,引得那小凤凰更加凄凉——要他在还年少的旭凤面前被这样操干,也实在是太过了,做兄长的颜面扫地,做弟弟的亦是困苦,一双眼睛瞪得如困境中的小兽一般。旭凤怕他压着手臂,早将手上术法解了,他便伸出手去摸小旭凤的脸,柔声道:“别怕凤儿,你把眼睛闭上……闭上……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了。”
那魔尊旭凤见了,心道你二人倒是缱绻,自己倒成了恶人了!便更生气,笑道:“兄长是怕污了你这宝贝弟弟的眼么?”他说着不管不顾将润玉的脸掰过来与自己接吻,边吻得瞅啾作响,边在他唇畔说道:“可惜了,你把他当个冰清玉洁的宝贝,他心底却不这么想你——”
说着便抓起润玉的手去摸小旭凤的胯下,润玉再三挣扎,到底不如他一身蛮力,小旭凤被捆着,差点缩进墙里,却还是被摸到那弱点——原来他眼见兄长露出媚态,心中除了不忍却又偏生出些酥酥麻麻的滋味来,如同饮多了桃花酒,心没来由地跳漏一拍——他竟是看着那两人肢体交缠香汗淋漓,自己也硬了,想到自己竟有了这样的心思,这心思竟被兄长发现,他眼中自己岂不是和这魔头一样坏?是了,小旭凤转念一想,简直万念俱灰,我和他本就是一个人,看来这恶也不是无根无缘的,我心中本就不干净。这情爱之事被他母亲严防死守不许知晓,便一直当做是个罪大恶极的东西,如今用这种眼光去看兄长,他一时间以死谢罪的心都有。
润玉摸到他裤裆里的硬挺本是一愣,见他怔忪那小旭凤便更加以为他要嫌弃了自己,不由得眼泪婆娑,嘴里鸣呜咽咽地,大有一头碰死的迹象。润玉心里百位陈杂,他和旭凤相爱了这么多年,哪还不知道他素来爱钻牛角尖?这凤凰心高气傲,凡是务求最好,若不是最好的,便宁愿不要,此刻他知道自己心底有了淫欲,怕是自尽的心都有了。润玉怕他出事,情急之下将身上那个狠狠推开,阳物从体内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到底是离开了他。他翻身将身上的衣衫拢了,去将小旭凤抱进怀里安慰道:“凤儿别怕,无妨的。我……我是自愿的。”
他这一抱,可真是惹出祸来了,两只凤凰登时都是脑子里炸开了锅。大的那个自不必说,干到兴头上求欢被拒,怒得周身戾气翻腾;小的那个却更是复杂些:太微冷情,荼姚恨毒,哪个也不是能将孩子搂在怀里柔声安慰的主儿,唯有这个哥哥时常抱他,却也是幼时的事情了,何况此刻这个润玉和往日又不同,他长年累月与旭凤欢爱,早被旭凤cao得熟了,身子娇软媚态横生不说,又是刚云雨了一番一身的春情香气,最最要命的是他曾亲身孕育过子嗣,比起从前孤高清冷的样子又多了些雌兽般的柔性,他这一抱,于他自己只是幼时养成的习惯将弟弟抱住抚慰,于旭凤却是启蒙般地一下,令他脑子里登时似炸开了烟花,那一点点兄弟伦常哪还比得过一个少年初次情动?他登时便什么都忘了,润玉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禁制,他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