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都被打成白沫挂在穴口四周,旭凤将他臀瓣掰开,看着他那小穴如何贪婪地吞吃自己的阳物,那青筋毕露的东西如同个怪物,一次次被那鲜嫩的穴口含进去又吐出来,他便更加起劲,按住润玉一阵操干。
他二人是夫妻间的情趣,虽然粗暴,但也得趣,可小旭凤又不知其中奥妙,只得边哭边喊兄长,润玉本是被旭凤cao得意乱情迷,忽闻他抽泣便也有些烦乱,便撑起身子糊里糊涂去吻他,嘴里道:“凤儿乖,别哭了——”他二人缠绵地交换了个吻,小旭凤一个少年,何曾被人这般放荡地吻过,这人又是他一向敬重的兄长,此刻惊得七魂八魄都飞了,乖乖被吻了片刻,却只听旭凤在润玉耳边道:“你看看他,哪还有个弟弟的样子?他和我原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下流胚子。”
润玉被他cao得糊涂,哪还分得清在说什么,只觉得夫君伏在身上说话,便扭头去寻旭凤的嘴唇,旭凤立刻将他吻住,身下放缓了速度,一下下只用力顶到最深处,叫润玉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凤儿。”他低声唤道,“我的……”
旭凤听了心中终是心满意足,想来证明了小东西和自己没什么不同,都是肖想兄长的下流货色,不值得兄长特殊怜爱,便满意了,也不吝于稍微给小凤凰点甜头,便说道:“兄长,你若可怜他,便稍稍给他点好处吧。
润玉低声道:“什么?”被他搂着腰慢慢支起身子,小旭凤愣愣地看着他们俩,不知如何是好,却见那魔尊将自己衣裤扯开,按着润玉的脖子令他俯下身去,将嘴唇贴到了自己的阳物之上,他似是猜到了魔尊的打算,惊恐地叫道:“哥,不行……”怎么能让兄长做这种事!可润玉只看了他一眼,便当真俯下身,张开那湿润柔软的嘴唇,将他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天啊,这是什么极乐的感觉!小旭凤发出一声喟叹,他只想放声大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茎物,润玉的舌头极灵活,贴着他的茎身摩挲,嘴唇又妥帖地包裹着牙齿半点不令他磕到。他情窦初开,cao着亲哥哥的嘴犹如身登极乐,躺在那小声呻吟起来。
旭凤见他得趣,便又开始卖力cao干润玉后穴,不至于叫他兄长失了乐趣,润玉被他二人的两根东西前后夹击,两个小洞都被填得满满的,虽是淫荡不堪,可到底是极其解渴的,便更加沉迷,身后小穴自会吞吐,唇舌亦讨好般缠绕,令那小少年又是抽噎起来。这一番,却是爽的。
他们三人这般荒唐了不到片刻,小旭凤到底年少,便第一个去了,他射得突然,润玉正用一手轻拢了他茎物摆弄,忽然被射了一脸,亦是一惊,方才清醒了一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用嘴纾解了弟弟的欲望,还被他射在脸上——此等行径实在狂浪,再想想此刻自己竟在床榻上和两个人缠绵,便更是羞愧,偏又被旭凤干到最深处,简直要控制不住化出龙尾,将宫腔露给他射进去,便也控制不知,长吟一声泄了。他一高潮,浑身便泛起粉红,浑身软得像烂泥,偏又抽搐个不停,体内温度更升高了些。旭凤自是知道他的,便也不顾他呻吟推拒,将他重新反转过来,按在床上一阵狂野的抽插,终是泄在那至乐的宝穴里。
他将润玉脸颊捏住,与高潮中半是胁迫半是诱哄地道:“你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润玉本就被他干得神智迷乱,哪还管得了他什么语气,一双无骨美腿缠住他腰肢,柔声道:“我自然是你的,不然还能是谁的?”
旭凤低喘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些挫败、沉迷与发狂般的吼声,将他腿分开按在塌上,将重新硬起的阳物插了进去。
一夜春水轻流,被翻红浪。
旭凤与润玉胡来了不知几个时辰,再醒来时,竟已是第二日清晨。旭凤将润玉搂在怀中,润玉亦乖乖睡着,他张目一看,那小旭凤早就不知去向。他正思忖着,润玉也转醒过来,揉了揉眼睛。
“臭小子好像回去了。”旭凤道,“不见他人。”
润玉声音还带沙哑,眼睛都睁不开一般,“嗯……想来本就是时空错乱才将他带来的,天道自愈,便将他送回去了。”他想了想,忽然记起一事来,“糟了,你可有将他记忆抹除?”
旭凤气息一滞,原本替他轻轻梳理鬓发的手心虚地一停。
润玉坐起身来,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没将他记忆清除?”
“兄长不也忘了?”旭凤振振有词,“昨天那情形,我恨不得死在兄长身上做个风流鬼,哪还记得那个。”
“这……这怎么行,若是扰乱时空……”
“不会的。”旭凤道,“我看他糊里糊涂的,可能会当成春梦一场忘……”
春梦……忘了……润玉模模糊糊想起些万年前的往事来。
万余年前,他刚成为夜神,奉命去守卫弟弟入睡,却不慎看到了弟弟的一个梦……自此一脚踏错,万劫不复,哪怕他日后即将飞升上清天,却终是因弟弟的几声呼唤乱了心神,险些走火入魔……最后他不得不定下计策,封印神识来到旭凤身边,这才与他有了之后的种种情缘。
他将两厢一联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