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田辛的背上,他的发丝也一根一根仿佛鎏金流光溢彩,美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
他没有错过钟意眼里一闪而过的迷恋。
她连最后一张底牌也没有了。
他假装无意擦过钟意的唇,表情暧昧:“好啊,我同意你离职,等你离职后,我就把你小时候对我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爸妈。告诉他们,宝贝独生子出柜,滥交,烂泥扶不上墙的下贱,接受好几年的心理辅导也收效胜微到今天这个样子,他隔壁的小邻居功不可没。你说怎么样?你觉得你的田叔叔和阿姨会怎么想你呢?”
“哦,你的父母我也会一并告知的,还有大院里那些邻居们,我也会绘声绘色一句不落,描述地清清楚楚。你说呢?”
他的话一根接一根凿向钟意,她疼得有些抽气,原来这些她反复暗示自己不要在意的东西依旧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沟壑,她借着外人的只言片语主动蒙住了眼睛,反复告诉自己过去已过,对谁都没有更坏的影响,她不是主犯。
“不对……不对……慎语说,慎语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和其他人没有关系的。”钟意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呵,没有关系,他王慎语是世界法庭的法官吗?他说没关系就没关系然后替我原谅你?真可笑!任何人都没资格代表我田辛原谅你,我不会原谅,噢~或许未来某一天腻了就会吧,谁知道呢,但现在的你连赎罪都不乐意,机会摆在眼前不屑一顾,还妄想和王慎语远走高飞过上没人打扰的好日子,钟意,你想的可真美。”
“小时候的事情,我向你道过歉,你也接受了,为什么……”,
田辛侧过脸靠近钟意的耳朵,短促的距离让他说话时的温度直直熨进钟意的心里一阵战栗:“用一次道歉就想move on,也太便宜了是不是?”
“好,你开条件,我究竟要做什么你才能彻底原谅我。”钟意哽住声音,维持冷静语调。
“把王慎语删了以后再也不能联系,这是第一步。”
“好。”
“随叫随到,我不想听到任何除了我以外的事情是优先于我处理的,这是第二步。”
“好。”
“我需要的时候,随时随地,帮我解决需求。”谈及此,田辛的声音变得有些隐晦。
“这对阿和不公平。”
“你只是地下关系,不用担心,他不会知道的。”
田辛从她耳旁离开,整好以暇地等着钟意的反应。
却看到了她的泪流满面。
钟意成了田辛的私人物品。
田辛从此更加顽劣无所收敛,公司事务都撒手由钟意处理,而晚上钟意还要在他的豪宅里,等着他在外撒完野发完疯,带着一身的烟酒味到家。偶尔他会提前告知她不要出房间门,因为他要带着阿和来家里缱绻片刻不能被打扰。他们在大厅里说说俏皮话,偶尔安静中似乎是接吻的声音,只是阿和过分动情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意外地清晰。钟意就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安静地坐着,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但阿和从来没有在他家留宿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和已经越来越焦躁。他和田辛在一起已经半年,是历任里交往时间最久的,但是除了接吻和拥抱,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没办法让田辛硬起来亦或是让田辛张开腿接纳他。他们没有实质的关系,这意味着他随时有可能失去这个大金矿。这半年他的招摇过市劝退了很多潜在情敌,甚至连田辛的父母也已经没辙,睁只眼闭只眼,有几次还主动问阿和怎么不来家里吃饭。
他离真正的荣华富贵只有一步之遥。
“宝贝,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正式开过荤呢,你不想要吗?阿和很会的,试一试嘛……”阿和甜腻的声音响起。“硬不起来没关系,阿和最近钻研了很久的嘴上功夫,保证一会儿你欲仙欲死……”
“累了,你回去吧。”刚还歪躺在沙发上的田辛忽而坐起,两人之间的气氛迅速降温。
阿和忍着不快,顺从地扯出笑容道晚安,离开田辛家。
他心生一计。
一天深夜,大门“嘭”地一声,钟意连忙起身,却看到田辛艰难地攀着门把不让自己跌倒。
“你还好吗?”钟意过去搀扶却听见不同寻常的喘息,她摸到他裸露的皮肤,是不同寻常的燥热。
“哈……哈……”他无法说出多余字眼,只是抓住钟意的手往下……
他的性器异常地坚硬。
“哈……快点,给我……”田辛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她赶紧将他扶向房间,才走到客厅,田辛无力支撑,缓缓跪坐在地毯上。
此刻钟意的温热更是催化剂一般。
“快给我……呜……”田辛将自己伪装成受伤的幼兽,抬起头故意让钟意看到满眼的脆弱。她无奈弯下身,田辛忽然扑倒将她压在身下,跨坐在她身上。
欲望的星星点点“啪”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