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辛的下半身早已泥泞不堪,刚刚射过的龟头又开始往下滴前列腺液,混着钟意手指的动作把后穴衬得透亮,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冲上头顶,除了本能驱使的呜咽和呻吟,他已经失去自我意识,只能颤巍巍地听从钟意的指令,这场性事由他开启,却又是钟意掌舵扬帆,只能在欲望的大海里被动浮沉。
但手上骤然捏紧的力度出卖了她的心思。
新年快乐!!!!!!
这只是前菜,还有呢!!!
“唔……不够,不够……”,田辛含糊地带着一丝哭腔,胯下的胀痛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他着急地脱掉自己的衣物,白皙的皮肤和线条清晰的肌理在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客厅里显得更加莹润,而胯下的性器昂挺着头,鲜艳地让人无法忽视。
快干我,快干我,快干我!
“哈……哈……”被握住的性器在手里不自觉地弹跳了几下,快感开始直冲大脑,但田辛无暇顾及,他的眼神丝毫没有离开过钟意,他紧紧地盯着她,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的阴茎。
他跨坐在钟意身上自慰,这一认知让手中的性器似乎又大了一圈,马眼已经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和着手上的动作涂抹了整个性器,空气里的味道更浓了几分。
“那,是田总玩儿别人了?”钟意问得不痛不痒的样子。
田辛跨坐在钟意的身上,上半身却仿佛直不起身似的紧紧地贴着钟意,他喘着气循着本能贴上了钟意的嘴唇,打开牙关,勾出她的舌尖开始吮吸。
手从舌头反复舔过的的唇开始向下,抚过修长的脖颈,到自己的胸,在红艳的乳头上流连几回,乳尖渐渐挺立起来,田辛轻喘几声,手逐渐向下直到握住自己的性器。
现在看田辛还有那么讨人嫌吗(笑哭脸)
出了火。
她将他推上沙发,田辛如若无骨般瘫坐,两腿大张,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怎料仿佛在主动勾引跪坐在他两腿间的钟意,而钟意被眼前的淫靡画面赤红了眼眸:严谨考究的意大利进口黑色牛皮沙发上是田辛不着一缕,双腿大开的肉体;性器剑拔弩张高高昂着头,而下面的穴口也正在一张一合;抬头,对上了田辛迷离的双眼,他微皱着眉,嘴张着似乎还在说些什么。
他在说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呜呜,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这样被人玩儿过,呜呜。”田辛即使被钳住下巴仍然委屈地摇头。
他要钟意眼里的柔波。
田辛不接话,仍是委屈地摇了摇头,他讨好地捧着钟意的手,仿佛全身心依赖主人的小狗,“我和他们只接过吻,而且都是你看到的时候,其他什么事情我都没做过,” 快感的骤停快将他逼疯,田辛难耐地自己摆了摆下身,穴内的手指偶尔碰到了G点,他轻轻喟叹一声,睁眼却见钟
钟意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下流连,眼里满是他偷偷想了很久的迷恋和被诱惑的痴。
钟意不由向前,紧紧地盯着他被舔弄地晶莹发亮的唇。
田辛顺从地张嘴从钟意的食指根开始慢慢吞吐,最后指尖离开还发出了“啵”地一声。紧接着他又深深地吻住她。“这是我想着你的味道,你也要尝尝。”
钟意有些愣怔地看着田辛毫无疲软迹象的性器,刚刚发泄完的阴茎仍然昂扬着,涨红到青筋隐隐冒出,她伸手轻触却听到他痛苦的吸气声,现在是痛感大于快感。
一道白光在大脑里闪现,身下同时喷出几股白灼,田辛有些羞赧,钟意却不以为意,用食指抹了些还带着温度的液体,“乖,张嘴,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不够,还不够,他要她更沉沦,更深陷,从此无法再向他人呼救。
钟意忽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指停在肠壁内,欺身上前,捏住他的下颌,紧紧地盯着他已然失神的双眼:“现在这点程度田总就受不了了?这不白费了田总在外头玩儿很大的名声么。”
“啊……啊……”
“哈,哈,呜……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呜。”田辛提着气吊着嗓,他已经被快感推上顶点,被折磨到眼角泛红,颠簸中断断续续才挤出这几句话。
田辛加速手上的撸动,喘气开始变得细碎,断断续续地,喉咙里剩下只言片语的发音,“啊……啊……钟……哈……意……嗯……”
田辛无声的嘴型,通过脑电波在钟意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地碰撞、交错、激荡、毫无章法地大喊。
情欲终于冲刷了钟意的理智,当她回过神,田辛的双腿已经被她折成方便操弄的M型,她让他自己抱着腿张开,而她正三指并进来回抽插他的后穴,不留情面。
钟意坐起身,一手拉住他空闲的手交叉相握,另一只手则绕到后背和他裸露的肌肤紧紧贴合,她上前贴着他喘气的唇轻轻一舔,说:“来,射给我。”
作者的话:
田辛盯着钟意,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错过的外露的情感,他的身心此刻都饥渴不已,而眼前的人是唯一解渴的良方,她没有说话,单单的注视都是一种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