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寒假时间也不长呀,我怎么感觉你又变好看了。”韩婉婉笑嘻嘻地和前排男生说道:“班长你说是不是?这回选校花,就是顾学姐还在,也没法和我们薇薇争了。”
“啊?哦,是呀,我看投票,萱薇已经领先一大截了。”班长推了推眼镜,不敢直视旁边的少女,瞟了一眼有些结巴的说道,这韩婉婉说得真没错,就一个寒假而已,阮萱薇忽然就拥有了一种让男人一眼沉沦的气质。
然而被讨论的中心却有些魂不守舍,她如白嫩如葱管般的手指紧紧捏着手机,脸颊上带着一丝妩媚的红晕,忽然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匆匆往外走去。
初春三月,正是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的时节,也是大自然最有繁育生机的时候,每年这时候学校都会有一场不成文的“选美”比赛,释放少男少女们无处可去的骚动和春情。
阮萱薇去年以略逊一筹的票数屈居第二,第一则是有着多重光环的顾曼曼,单论相貌,两人风格不同,难论高下,只不过如今阮萱薇比起之前的青涩稚嫩多了一丝妩媚,犹如花蕾初绽,娇艳欲滴,当真无人能敌。
又或许她的身体让严景云开发起来,走路时更带一股香风,擦肩路过几个男生,各个都僵了身子。
好不容易上到顶楼,以前严景云和女人幽会的小教室门扉半掩,她咬了咬唇,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走到背对着门看书的人脚边乖巧地跪了下去,叫道:“景云哥哥,小母狗来接圣水了。”
原来两分钟前,正是严景云给她发了消息,叫她过来伺候小解。这也是两人开学前的约定,开学后男人没那么多时间玩她的逼,但调教非一日之事,所以还是不能懈怠,诸如做个尿壶或一时泄欲的精盆,阮萱薇是不能拒绝的。
课间时间紧张,男人倒也不多啰嗦了,他站起身,任由少女为他解开裤子,掏出软软的阳具,小心翼翼的含在口中,这才扶着阮萱薇的颅顶,说道:“不许漏出来,不然你就带着尿骚味回去上课吧。”
他语气温柔,甚至还带着些调侃的味道,胯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疑,向前顶了半分,让龟头完全被少女鲜嫩的红唇包裹住后,慢慢地撒起尿来。
和公厕里“哗哗”的尿声不同,由于尿液被柔软的舌头接着,整个过程十分安静,除了女孩不断耸动的喉头,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严景云虽然体谅她的吞咽速度,并没有发力,只是缓缓尿着,但这尿液并不是特意喝水或调情来的,所以真是十分的腥臊,滚烫的尿液不断浇在舌头和口腔上,舌尖都微微发麻起来,人类对排泄物天然的恶心感让阮萱薇眼眶发红,表情更是艰难。
“唔......咳咳....呕...咳咳”好不容易等男人尿完抽出鸡巴,少女嘴角还是溢出几滴黄汤,她连呕带咳了好几声,勉强止住了呕吐欲,但恶心的尿臭味还是在口腔中不断释放,又有一种喝足了水的怪异饱腹感。
“好母狗。”严景云倒没为难她,轻拍了一下女孩的脸蛋,爱怜地夸赞道,他用脚尖挑起少女的裙摆,问道:“贞操带穿了吗?”
阮萱薇连忙跪正,她也不敢看男人的脸,只是盯着那沉睡在阴毛中的阳具,又觉得这物件十分可爱漂亮,那恶心感消退几分,捞起连衣裙的下摆,露出一条鼓囊囊的白色内裤来,内裤边缘露出来的正是贞操带金属色的边缘。
“穿着呢,老公昨天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呢。”少女脸上带着一丝羞怯的红意,答道。
“怎么把内裤穿上了,我不是说过母狗不需要穿内裤吗?”严景云声音略微严厉了些,出于实际情况考虑,他给了阮萱薇贞操带的钥匙,日常的贞操管理更多靠少女的自觉,比起强制管理,实际上这番调教更容易让女人在欲望中挣扎时内心沉浮,毕竟明明有着近在咫尺的解决方案,但因为爱他敬他而忍耐欲火焚身对一个人精神的影响是巨大的。
更何况钥匙在女孩手里,真有什么意外,也可以随时脱下来,他并不是那种自己没有能力完全保护和掌控别人的时候,做出不合理要求的人。调教有松有紧,贞操管理松了,自然对于少女母狗身份的认同就要紧些,内裤是绝不能穿的。
阮萱薇低下头去,呐呐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母狗怕夹不住主人的精液,漏出来。”
“你都自称母狗了,母狗还要有人的羞耻心吗?脱下来。”严景云踢了踢少女的胯下,淡淡地说道。
“是,主人。”阮萱薇只能忍着羞意,趁男人还没生气,把内裤脱下来。
纯白的内裤上还有一个红色的草莓,十分少女,只不过正如女孩所说,男人粘稠的精液怎么也夹不住,还是滴在了内裤上,所以明明是少女的内裤却有着男人的黄色精斑,看起来极为色情。
他继续说道:“自己把内裤戴在头上,老公给你拍照记录一下错误,然后把内裤丢到垃圾桶里,以后再也不许穿了。”
阮萱薇哪里抵抗的了竹马哥哥的温柔,闻言照做,只见漂亮的少女一袭白色连衣裙,头上却戴着内裤,仅仅露出两只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