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云其实已经被保送了z大的物理,像是他这样的保送生,老师一般是不会管太多的,更希望他们不要影响其他人的学习氛围,所以时间相对比较自由的,阮萱薇的课表的体育和自习自然是要来服侍伺候他的,这点小青梅倒是比自我意识过剩的顾曼曼好很多。
当然他也不是无所事事,实际上他还是计划参加高考,选个更心仪的专业,所以在高三下这个时间,并没有太多的空闲去玩女人,才给少女不少自我洗脑和训练的任务。
不出严景云的意料,等他到了小教室,阮萱薇已经乖乖跪在里面了,微笑着将少女拉起,手顺着浅绿色连衣裙的领口伸进去,捉住柔软的白兔捏弄起来,男人附在她耳边说道:“小骚货,是不是等得逼都湿了?”
阮萱薇任他揉着奶子,脸上泛起一丝红云,眼波流转之间,娇娇柔柔的说道:“薇薇都两天没被老公操了,之前寒假里叫大鸡巴捅习惯了,现在怪空虚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裙子,露出勒得紧紧的贞操带来,果不其然淫水已经顺着缝隙在大腿间拉丝了。
严景云心知肚明,这倒不是小青梅性欲多强,而是人性如此,越是拘束着的才越想要,何况阮萱薇在他的命令下戴着贞操带时时时被异物提醒着,不戴的时间中连自慰甚至拿手碰触骚逼都是不允许的,如此下来,高涨的性欲怕是忍耐一天就足够折磨人了。
他想归想,却只是嗤笑一声,轻声骂道:“贱货,戴上贞操带才发现自己就是一只行走的逼了。”
拿出钥匙解了锁扣,将贞操带取下,少女白嫩的阴阜上是一条红痕,下面鼓鼓囊囊的阴唇像发情的母畜一样,散发着淡淡的骚味。
男人也不客气,将女孩抱到他常“用”的桌上,将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到底还是青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老公好棒...唔....嗯嗯.....骚逼被大鸡巴塞满了,好舒服..操我..嗯”阮萱薇的神情迷醉狂乱起来,她的身体被男人开发得十分敏感,光是被阳具插入,生理和心理的满足感就让大脑运行缓慢下来。
“小骚逼真漂亮,女人果然得让男人操熟了才能这么美,你生来就是要取悦男性,伺候大鸡巴泄欲的,不然这么为什么要长奶子和肥逼呢?”严景云爱怜地亲着女孩,一边低语着。
阮萱薇被他操得浑身发软,身下的小课桌发出“吱吱呀呀”不胜重负的声音,伴随着卵蛋撞击的“啪啪”声,十分悦耳。
“呜呜,老公,薇薇生来就是伺候景云哥哥的泄欲工具,啊!骚逼,骚逼要高潮了!”少女快乐得几乎要哭出来,她这两天完全不敢碰自己的下体,阴蒂肿胀想要夹腿的时候,想着男人的命令,只好赶紧叉开双腿,摆出迎客的姿态,无奈地朝空气拱着逼,如今被插了不过两分钟,就要高潮了。
“贱逼,谁许你高潮了。”严景云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大鸡巴瞬间抽离了少女滚烫的骚逼,甚至因为被吮吸的紧,还发出轻微的“啵”声,他掰开女孩湿哒哒的阴唇,拿起手边的一本书,用书脊狠狠在胀得像颗樱桃似的的阴蒂上拍打了一下。
“啊!”阮萱薇毫无防备的娇嫩之处被坚硬的书脊狠狠一磕,顿时疼得双手捂逼,两腿乱蹬起来,高潮的快感消散得无影无踪,眼泪瞬间彪了出来。
“痛!痛....”
严景云丢开书本,揽住少女,哄道:“薇薇别哭,哥哥给你看看,老公也是一时情急,毕竟之前咱们不是约定了,薇薇的阴道是用来伺候大鸡巴的,而不是为了自己享乐用的,今天还没叫你高潮,你自作主张,我为了帮你记住女人的本分,下手重了些,来,让哥哥看看伤到没。”
他三言两语便哄好了抽噎的少女,还把过错全推了出去,竟是个大好人了,可谁让小姑娘就吃这套,当下抬手让男人掰着逼细看起来。
倒是性器充盈血气,被调教的有些厚度的逼肉并没有真受伤,只是疼了一会儿,小穴里的淫水并不曾停下。
严景云随便看了几眼,便急不可耐又一次把鸡巴插进了紧实的肉逼里,拉开连衣裙的拉链,让女孩的奶子露出来,两手揉弄玩了起来。
“薇薇是老公的泄欲工具,阴道是用来生孩子,伺候大鸡巴的,骚母狗没资格在性爱中享受快感,可是....唔...嗯...大鸡巴操得贱逼控制不住,求主人在母狗快高潮的时候掐骚阴蒂,让母狗能专心伺候鸡巴。”肉穴被抽插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阮萱薇甚至能描绘出这只征伐她的鸡巴的形状,她只能集中精神收缩逼肉伺候肉棒,一边在内心祈求高潮不要来的太快。
“好吧,那主人勉为其难帮你一把。你还算自觉,记住作为性奴禁脔,男人的私有财产,你不仅不能让其他人染指,连自己碰触属于主人的骚逼也是大不敬的,贞操带是有形的锁,还要在心里打上一把无形的锁,为主人守贞。”严景云操得女人多了,光是底下骚逼怎么抽搐,他就能知道对方是否要高潮,一边弹着小青梅的阴蒂,一边见缝插针的洗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