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簪缨的家族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这乡品为三品和四品的婚宴都如此气派,不知道二品的是何等盛况呀!”
“兄台可能这就不知了,这乡品二品的家族可是少之又少呢,且不说这一品为虚品,能得乡品为二品那是何等尊贵!便是天潢贵胄那也可得呀!”
平民百姓百无聊赖之际也只能讨论这些茶后闲话……
“父亲安好,母亲安好。”标准模样的颔首礼。
“岳丈大人,岳母大人安好。”行作揖礼。
“都好,都好,快进屋里坐。”王氏一脸骄傲的样子全写在脸上。
“母亲,弟弟呢?怎么不在,可有认真读书?”
问到这个,王氏脸上有些不想回应,敷衍几句:“不错,不错。”
看脸色行事,谢宛还是在行的。
女眷一屋,男子另外一屋,男儿郎都是在外面谈论国家理想报复。
王氏与谢宛来到内屋,只剩两人,立马就拥抱着,急促的说:“我的儿,你受苦了,我看你都瘦了。”不断摸着她的脸。
“还好,还好。”谁知她的这位母亲又问出尴尬的事,虽然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王涣这小子甚的我心呀,不过他那身子骨弱,那方面行吗?”
现在谢宛知道自己的脸红了,像个熟透了的柿子。难道说我们还没同房,不行,难道说……谢宛脑补了一系列画面,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宛儿,别遮羞呀,问你话呢?又没有外人在。”王氏一个劲儿的催促,想得到个回答。
“还行吧,哎呀,母亲,您别问了。我还有别的事问您。”摇了摇王氏的手,想将此事揭过。
王氏看着自家女儿春/风满面,眼神的波动和心悸都被王氏看在眼里,对于这般她也就放心了。谢宛可不知道她的母亲这般想,知道后还不得气/死。
“洛阳传出的老夫人的那般,为何母亲这么做?是不是与我那份嫁妆有关?”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王氏摸着自己的女儿秀发,安慰:“要是要不回来了,那些贫瘠田地便不用管它,卖了也行。”
看着王氏讲完,又不断的叹气,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母亲,您有什么事就别瞒我了,是不是弟弟他?”
“唉,那我就同你说吧。”绚丽的衣服已经玉簪也瞒不住王氏一脸的疲态,“你弟弟也不小了,等他谋了个一官半职,将来这婚事还没定呢,我帮他留意着全洛阳的姑娘,好不容易有个看对眼的;姑娘家里人说儿淫/乱不堪,气的我。”闭了闭眼睛,又继续说:“我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我还不知道?当场我也不屑她们家,等我回来去行儿房里时,就看到……看到他与那老太婆的外甥女在卿卿我我!”
提到外甥女,王氏眼睛恨不得掐/死她。咬牙切齿的说完。
“所以,那淫/乱不堪是老夫人偷偷散播出去的?”谢宛大概懂了,这老夫人想让自己的外甥女嫁给胞弟为正妻,稳固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我那弟弟肯?”印象中自家弟弟除了顽劣泼皮些,还是比较本分的,尤其对姐姐言听计从。
“不晓得那狐媚子使的什么手段,让行儿好好的一个人,变的这般痴情;锁在屋里还念念不忘!”谢宛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温婉的母亲生气,骨子里的好教养也是够折磨人的。
“母亲,别气了;咱们现在要谨记一点,千万不能让那妇人的外甥女破了身子,万一……”两人视线相对,都明白了所指何意。
“我先去看看弟弟吧,好劝劝他。”
“试试吧,行儿最听你的话。”
谢宛朝着云水阁去,在石子路的花坛边看到了一对身影,一男一女;“停下,我们躲在石山后面。”
仔细看,男的有些眼熟,石榴惊讶:“那不是少爷和那个人,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哪个人?”孤男寡女他懂,只是这女的她没印象。
“小姐,这人是老夫人的外甥女蔡素娥,常年寄宿在咱们家。”一旁的鸳鸯在解释,同时也表现出不满。
看着这身子,窈窕还算的过去,裙摆随着风摆动,两人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谢宛觉得这位府里的蔡小姐果真是别人的“菜”呀。
“走吧走吧,别打扰他们,等下还要用膳,再不去看弟弟就来不及了。”她觉得没意思,小丫头片子还嫩些;丫鬟都愤愤不平,十分讨厌这位所谓的小姐……
“公子是?”一双杏眸,睁大眼睛看着王涣,楚楚可怜。
“王涣。”看着这位姑娘,只觉得没由来的厌烦,“宛儿的夫婿。”
提到谢宛,女子心里全是恶毒:什么宛儿,叫的这么亲密,这贱人当初怎么没有被毒死,还嫁的这么一个如意郎君;还有一个文采斐然的弟弟关心着,贱人!要是没有你,这都是我的!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毫不含糊:“宛儿姐姐呀,她可好了,少时总爱带着我玩;有什么好的香的都会带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