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快感的性爱,又有什么意思呢?
陌雾不在乎。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不速之客,云生楼倒是垂着头没有看她,她目光落在了仇一鹤身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仇一鹤微怔,乖顺起身,却是心中忐忑她会不会也像对着他们施暴那样对待他,带着金丝薄框眼镜的他看起来还算镇定,跟着陌雾上了楼。
她把他带到了卧室里。
他正襟危坐,在地上抬着头看向他的主人。
陌雾微微垂眸,她没了笑意,却是变得平和很多,静静看着他许久,道:“仇一鹤,当我的狗,就不要想着再跑出去了,否则他们的下场就你的下场。我知道你以前有过主人,但在我这里,我就是规矩,你,清楚了吗?”
三十多岁的男人,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压着,简直可以算是匪夷所思。
仇一鹤低声:“明白。”
陌雾倒是没有那么笑得阴森,她勾了勾嘴角,看着门边站着的麟肆。
不过半秒,麟肆垂眸将门关上,靠在走廊的栏杆边休息去了。
他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也明白他即使是不说话,也能够懂她的意思。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仇一鹤难免紧张起来,他喉结动了动,却是听见她微微低哑的声音:“仇一鹤,你说,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当狗呢?”她坐在床上俯身勾着他的下巴,低头和他对视着,露出讥讽的笑:“贱不贱,嗯?”
仇一鹤知道这是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心底蓦然松了口气,对于她的侮辱也是极尽柔意,温声:“贱。但贱狗离不开主人……主人不要抛下贱狗。”他摘掉金丝框眼镜,目光模糊且温和,低声道,“主人想怎么调教都行,贱狗不怕疼。”
陌雾俯身将他抵在衣柜柜门上,一只手抵着他黑色的牛仔裤揉弄,不出所料渗出丝丝缕缕湿滑出来,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在他沟壑出来回抚摸,不该硬的地儿鼓起来,被她抚摸得心都酥软了,两腿张得很开,低哑的喘息声均匀又黏腻,可这分明还没操进去呢。
“脱了。”
“是。”
他起身将衣衫脱下叠整齐放在一边,坐在她面前将两条腿收起来贴着自己的乳头,双手掰着脚踝,尽力打开胯让她更好地看见他的穴,在她微微凉的目光中猛然有些羞——他还没有这样被仔细看过下边。
前任的主人早就调教过许多女穴,对他的兴趣并不大,上了个环之后便没怎么管他,他叫得也不好听,也不怎么会叫床,因此就这样被除了名,下面的环被收回去,伤痕却怎么也好不了,留下了不怎么好看的疤痕。
她的手指是有些凉的,而他下边的穴却是热乎着,凉凉的东西拨开他发酸的肉唇,慢慢顺着甬道进入到深处,他被凉得哆嗦,却是靠着衣柜门将两条腿几乎平摊到平面的状态,下面的两片肉唇被肌肉牵引着拉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
“唔……主人……”他低喘,三十余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她轻轻刮了刮里面他就已经淫水泄了出来,红色的豆子被包裹在层层的软肉里,被她揪了出来,指甲掐着那软嫩,还没用力便听他黏黏糊糊的哼唧声,男人喘得倒是乱了几分,眼眸水润,低吟:“主人,贱狗……痒。”
本应是书生气息的人,为何堕落成了淫物。
陌雾倒不急着给他,她拿来了用来夹衣裳的木夹,拆下来将它咬在那充血的小东西上面。
脆弱的小东西被这样一咬,痛得连忙缩了回去,带着夹子尾端都颤了颤,看的陌雾倒是笑了,拎着夹子把它抓出来,几个来回之后终归是被折磨狠了,待在外面乖乖的不动了。
她指尖拨弄着它,目光却是落在他翘起的阴茎上。
仇一鹤保养的很好,也许是因为他没怎么用过这个小东西,他的阴茎居然看起来还很干净。陌雾抬手弹了弹他的阴茎,碰一下便让他颤一下,看起来倒不像是一种欲望,反倒是……与生俱来的惧怕。
她奇怪地看着他,在他通红的面上看见那不易见到的耻意和畏缩,他低着头,道:“主人……那儿被人打过。”
被人打过。
陌雾倒是有些奇怪,她微微眯眼,“被你的前主人?”
仇一鹤难得地没有应声,他垂头看起来像是有些颓丧,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贱狗以前被转手送给过很多人,他们都看不上贱狗。所以……贱狗只是作为他们泄愤的工具存在,被打也是常事。”
被当做泄愤的工具,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好脾气吗?
仇一鹤半天没听到声音,心底莫名有些紧张,又很是沮丧:他其实很不想把过去那些事情说给主人听,但是她如果想知道,他又不得不说出来。
没有人会喜欢一条不诚实的狗。
陌雾却是蓦然笑起来,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谁都有过屈辱的时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也不是什么高台上的圣母,做不到感同身受,被人踩着头摁在泥坑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