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所有人面上一片轻松,想宣布的好消息还藏在喉咙里,“怎么了?”
“邵文偃,就是你从小一起长大,你跟在人家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那个。他刚给爸打了电话,说会注资康裕,后天就开新闻发布会。咱们裴家算是挺过这一遭了。嘉玄,你说的办法就是他吧?没想到你们又联系上了?”,裴嘉懿越说越高兴,“你不是突然有一天听见他都不出现了吗?怎么这又联系上了?”
“嗨!小孩子嘛,吵几句嘴,这不是又和好了。”,裴淼坐在沙发里帮腔,“嘉玄,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咱们家这一次多亏有他。”
“嗯。那我先回房了。”,裴嘉玄抱着衣服往自己房间走。
“这孩子!还不乐意了。”,姜娴笑着嗔怪,“好了好了,你们俩今天也给我早点睡觉!今天能睡个安稳觉了吧!”
裴嘉玄一进房间就把门锁上,用尽全力地将怀里的衣服摔在地上,不满意地又来回踩了好几遍,发泄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下是松软的羊羔绒地毯,膝盖被地板硌疼的感觉让他永生永世都忘不了。阿炎说的对,只有人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裴嘉玄给自己洗脑完,拿着衣服躲进厕所开始洗。今晚,大哥和爸妈都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你...”,邵文偃面无表情看着裴嘉玄,“你跟我上来。林奕,今天的会议全部取消,明天的发布会你去搞...从现在开始,有人来找我一概不见。”,裴嘉玄跟着邵文偃上了电梯。
邵文偃习惯性地站在电梯的正中间,裴嘉玄躲在角落里,像是要挤进墙壁里,“你很怕我?”,邵文偃终于忍不住出声。
“不是。”,裴嘉玄回,“昨晚,谢、谢谢你。”
“不必,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话不投机,裴嘉玄也不想继续应和,好在很快到了办公室。邵文偃站在门前看向身侧站得笔直的裴嘉玄,裴嘉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替邵文偃开门,又将门闭合。你大爷!邵文偃你他妈是不是没长手!
“这个...这是你昨晚的外套。”,裴嘉玄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宽阔的办公桌上,“我洗好了。手洗的。”
“嗯。”,邵文偃看也没看袋子,走到沙发边、坐下,“既然交易达成,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立立规矩。”
“啊。好。”,裴嘉玄垂着手站在原地,直到邵文偃不满地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走到他身边。
“首先,我坐着,没有抬头看你的道理。同样的,我站着没有你坐着的道理。”,邵文偃今天的心情其实很不错。裴嘉玄攥紧拳头跪在邵文偃脚边。
“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有人的时候允许你叫我先生。我每说完一句话,你都应该立刻回答‘好的,主人!’或者‘明白了,主人!’”
“明白了,主人!”,裴嘉玄快要把牙齿咬碎了,这份羞辱的感觉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邵文偃用脚跟轻轻磕地一下,“当我这样的时候,你要立刻跪我脚边。”,邵文偃用脚跟轻磕两下,“当我这样的时候,你要轻吻我的鞋。”
邵文偃讲完,迟迟没有声响回应。裴嘉玄低着头沉默不语。
“很好,你的抗拒为你争取了惩罚。”
“啪!”,裴嘉玄的脑袋被扇歪,脸颊肉眼可见肿了起来。
“邵文偃。你别太过分。”,裴嘉玄歪着脑袋,迟迟没有归位。
“转过来。”,邵文偃开口。裴嘉玄的脸回到原位。
“啪!”
“邵文偃!”,裴嘉玄从地上站起来,“你得寸进尺!”
邵文偃歪着脑袋笑了起来,“是你得寸进尺,阿玄,我的好脾气不是一直在的。”
“你...!”,裴嘉玄咬紧牙关不肯低头,和邵文偃僵持。
“阿玄。过河拆桥,得先过河,才能拆桥。”,邵文偃的话让裴嘉玄浑身一震,重新跪回地上,垂着头认错。
“对不起,主人。”
“啪!”,邵文偃什么也没说,又是一巴掌。裴嘉玄挨了打,继续把脸摆正。
“啪!”
“啪!”
“啪!”
“啪!”
裴嘉玄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疼得直掉眼泪,可他不想求邵文偃,他知道邵文偃在等着他开口,然后羞辱他。
邵文偃住了手,“阿玄,吻我的鞋。”
裴嘉玄弯下腰,双臂撑着身体,强迫自己去亲一双鞋。黑色擦亮鞋面的皮革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郁,在即将亲到的时候,邵文偃用力将裴嘉玄的头踩在鞋面上,裴嘉玄的鼻子被压得变了形,裴嘉玄剧烈抵抗起来,他越是抵抗,邵文偃踩得越用力,直到裴嘉玄放弃抵抗乖顺地贴在鞋面上,邵文偃才把脚放下来,“我没准你起来的时候,你就得给我摆着这幅下贱样子!”
“明白了,主人。”,裴嘉玄压着哭腔的声音闷闷的,被鞋子踩着头亲着别人的鞋,这是裴嘉玄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