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雁冰第一个搞的男人确实是秦家小少爷,秦远清。
那时候她还在秦远清手下干活,没有跑出来单干。她记得那时候秦小少爷刚打了一场很漂亮的胜仗。秦远清带着这批亲信在自家酒楼办了场庆功宴。她那时候化名陈彦,还是女扮男装的枪械设计师身份。小少爷直接在外面点了最好的一批舞伎进了他们的包间表演。至于那些饭后助兴节目——秦远清料到她肯定不会喜欢,找了个议事的理由和她提前坐车回了自己的住宅。
这秦小少爷向来想一出是一出的,陈雁冰也不奇怪。她特别自觉地向往常一样走进了秦远清平常待客议事用的小客房,等着小少爷去拿个什么东西回来给她发布任务。陈雁冰等得无聊便出了房间。晚上的凉风吹动了屋旁的竹叶,竹影哗哗地乱摇。今晚的月色倒是意外地好,一点也不像前几天死了一大批人的样子。她自嘲地摇头笑笑,人事离散还能强求月亮不成。
陈雁冰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钟,小少爷带着满身的薄荷味过来了。他头发上挂着还没擦干净的水珠,眼睛在月光下倒是显得很亮。
“哪有让客人等着主人洗澡的待客之道。”她看来小少爷的头发,直接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开门见山地问:“说吧,又是要我做什么事?”
秦远清笑着把她拉进了屋子。等她在榻榻米式的床上坐好后,就高高兴兴跟她商量:“今晚他们都去玩了,我本来是想给你单独点个小倌的,但后来想想怕你不乐意,就没点成。”
“感谢你还没有点。”陈雁冰有点奇怪,但还是应着他的话,“然后呢?”
“所以,我就准备把自己给你玩啦。”秦小少爷倒是很自信自己不会被拒绝似的,他本来就清俊的小脸上就浮现出一种很天真的笑容,“姐姐,你来操我吧。”
她被秦远清这么亲昵地叫姐姐还是第一次。
“什么?” 陈雁冰刚刚在酒局间攒下的一点醉意彻底被惊了个干净,“我又不是男人。”
“我知道。”小少爷拉起陈雁冰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你怎么玩我都行。我也洗过澡了,不会脏的。”
房间里因为月光很亮还没有开灯,陈雁冰抽开手,还沉浸在秦远清的突然求欢中不知所措。
借着月光,陈雁冰看到他正在一颗一颗地解下自己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他完整的上半身。秦远清的皮肤白天就感觉很亮了,没想到夜里在月光下也能泛着一点微弱的莹莹冷光。他的乳头是粉色的,只有一点点大小,倒是和他小少爷的身份很相称。
秦远清主动过来拉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奶头上。“姐姐你揉揉,很好玩的。”
陈雁冰的手很长,在戏班子里的时候就被人夸过好看,是那种像艺术品一样的好看。现在那长得好像天生能弹钢琴的手却放在了秦远清的奶头上。
陈雁冰下意识轻轻一捻,秦远清就发出了一种很急促的喘息声。她这才从这场好像是荒诞的梦一般的情境中清醒过来。
小少爷主动向她这里斜了斜身子,主动向她索吻。陈雁冰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小少爷就很响亮地吧(bia)唧一声亲在了她的脸上。小少爷顺势环住了她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叫着姐姐。“姐姐很讨厌我吗?”
“倒也不讨厌。”陈雁冰向来把秦远清当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老板和伯乐,从没有想过要和他发展这种同睡一张床的关系。
“你不反感的话,就当为了满足我来玩玩我嘛。”小少爷确认了她的态度后又一次心安理得地开始撒娇。
陈雁冰就很奇异地开始把玩小少爷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来执行。不得不说小少爷的胸部还是手感挺好的。他不缺乏锻炼,但又因为伙食好也会有点小肉。所以捏着又有韧性又有弹性。小少爷也不啬发出鼓励的叫声。戳戳他胸肌的时候就能收获低低的清喘,捏捏小奶头就能活得他鼓励的呻吟,音调比平时说话要高一个八度,倒是显得很动人了。陈雁冰这双本该在钢琴上弹奏的手就开始到处拨弹着小少爷的身体,小少爷也像个乐器一样随着她的手发出起起伏伏的呻吟。
“姐姐。”秦远清红着脸向她要亲亲,只不过这次的位置不在脸上,“你来亲亲我的小奶头。”
陈雁冰俯身,双手扶着秦远清的腰把他按在床上。他的身体都是很清凉的薄荷味,像一整块的薄荷糖。陈雁冰把他的整个的小奶头含在嘴里,秦远清被这一下激得直接弓起了背,陈雁冰压着他的肋骨又给按了回去。她舔着秦远清的乳头像在含一块薄荷糖。秦远清的身体就在她的掌下不自觉地扭动,当然又被陈雁冰恶趣味地固定好放止他乱跑。陈雁冰试着拿虎牙刮过他的乳头,小少爷直接呼痛。
“你怎么这么娇气啊,秦小少爷。”陈雁冰倒是在玩他的过程中获得了乐趣,伏在秦远清的胸口低低闷笑。秦远清出声抗议:“明明是姐姐你玩得狠了。”
“那我不亲你另一边的小奶头了?”陈雁冰一边问一边戳弄着他的另一个小奶头。
“要姐姐亲亲。”秦远清此时气息都不是很稳了,却还是得趣地主动把另一边胸口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