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刚泄出几丝光亮的时候,霍亦远就醒了。室内开着暖气,暖融融的,他本身就体热,加上喝了酒,后背已沁出薄薄的汗,半梦半醒间掀开被子,却被一股重力阻拦住,他下意识往身前看,就见宋柔小小的一个窝在他的怀里,身下压着被子的一角,将两个人困在里头。霍亦远目光从她长长的睫毛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饱满的红唇上,记忆最后停留在她说的那句话上。――反正你明天也会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任何话,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好好想想你上一次喝醉酒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想起来我就原谅你。他忘记了什么?上一次喝醉酒又对她做过了什么?霍亦远捂着头,想从脑袋里搜寻过往的记忆,太阳穴却一阵凸凸地跳,眼前一帧帧、一幕幕快速地跳过,快到他来不及抓住就晃走。直觉告诉他,他忘记的那件事对他和宋柔来说,很重要。但,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许是他的动静太大,宋柔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里还有着未清醒的娇软,“怎么了,又头晕了吗?”“没有,吵醒你了?”他手落在她的身后轻拍着,“天还没亮,继续睡吧。”房间里的温度有些高了,更何况在一个大暖炉身边,连一向手脚冰凉的宋柔也热得受不住,她在霍亦远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企图寻找一丝凉快的位置。突然,身下硌着一块硬硬的物体,宋柔意识还未回笼,只当是她摆放在床上萝卜形状的抱枕,抬手一抓,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一声闷哼。霍亦远按住她的手,一手扶在她的细腰上,许久未沾荤腥且早晨容易勃起的男人经不起她轻易的撩动,他闭了闭眼,缓了会,说:“别动。”宋柔手上僵了几秒,她眼睛往上偷偷去看他的脸色,他抿着唇,额前的碎发眼底有着淡淡的欲色。她手仍与那根半抬起头却存在感十足的性器相触,她指尖微动,隔着薄薄的布料擦过,霍亦远揽在她身后的手一紧,轻声道:“乖,放手。”宋柔不退更往里深入,由触碰改为直接握在手上,她另一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抚一般,“你很难受吗?”霍亦远扣住她的手腕,他提高了声音唤她的名字,带着警告的意味,“宋柔!”宋柔两指捏住棒身,手上用了力,立刻将他努力维持的呼吸节奏打乱,她故作不解,说:“要不要我帮帮你?”他喉头压不住哼了一声,“嗯……”霍亦远脸一偏,埋进了她的脖颈里,她晚上睡觉时并不安分,身上的衣服也折腾得扣子解开了两颗,呼吸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你怀着孕,会吃不消的。”“你怎么知道我就吃不消?”宋柔手挑开他扣子寻着缝隙往里钻,指甲停在男人暗红色的乳晕上,不轻不重的挠着,“之前还吃进去肚子里了呢。”他报复一般在她脖子上落了一口,咬牙切齿道:“你就是来折磨我的。”“那你给不给呀?”霍亦远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话,放在她身后的手撩开了衣摆,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轻车熟路解了她的内衣,抓握住软绵饱满的乳肉。宋柔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她成了平躺的姿势,更加方便他的玩弄。他手掌有薄薄的茧,是在军队那几年留下的痕迹,乳肉在他手里搓圆捏扁,指腹摩擦而过,引出阵阵颤栗。他赞叹道:“大了。”宋柔被捏得既舒服又难受,穴口灼烧,已经沁出些许汁水,棉质内裤上湿了一小滩,细细密密的痒直往穴肉上钻。她禁不住他的调戏,喉咙溢出一声呻吟,“唔……”他低着头,一边啃咬着她的奶子,一边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将身下的束缚尽数除去,直接覆在了上面。一触碰到它,宋柔吓得忍不住把手往回缩,不知是害羞还是许久没曾同他有这么亲密的行为而生出胆怯,但箭在弦上,霍亦远给过她逃离的机会,她咬上了钩,便不会轻易放了她。圆硕的顶端渗出滑腻的液体,霍亦远抹了些在她干燥的手心上,带动着她的手圈住冠状物上,有规律地上下起起伏伏。她的手小,圈不住全部,却足够让禁欲了很长时间的他止止渴。乳头在他嘴下一点点硬挺了起来,犹如含苞待放的腊梅,绽放出鲜艳的色彩。他的吻一路往上,留下一道湿润的水迹,转而回到她的耳后,将那个小小的耳垂放在嘴里来回含弄。霍亦远声音有沙沙的质感,像年代久远的留声机,带着独特的韵味,诱惑人心,“宝宝,动一动,很快就好了。”宋柔手上来来回回许多遍,过了很久,粗大的y茎在她手上颓势未减分毫,可她的手已经酸得要命。
“好了吗?”“……再等一等。”过了几分钟。宋柔问:“还没好吗?”霍亦远默了一瞬,说:“快了。”又过了一会。宋柔又问:“你……”察觉到他脸色不虞,她快要哭了,索性罢了工,耍起了小性子,“怎么这么久还没好,我不弄了。”霍亦远被她气笑了,他接替她的‘工作’,手下没闲着,嘴上反问道:“你都知道我没那么快,做什么来撩拨我?”射意涌出,他拽过她的手,报复性地将jg液射满她的手,有些兜不住,从指缝间溜走,滴在床单上。宋柔瞪他,把黏糊糊的手在他衣服上狠狠地擦了擦,“霍亦远,你故意的。”他没否认也没承认,把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根手指头吻着,被她嫌弃地抽回了手。尽管最后都要他来收拾,可看她恼羞成怒,把脾气使在他身上,他就说不出的踏实。这样的宋柔,比面无表情地收敛着情绪的她,不会叫他无能为力。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