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关走了几遭,闻昭觉得自己命硬无比。
命运又那么机缘巧合地把魏湛青送到面前,仿佛是某种暗示,让他心如擂鼓,他不得不承认看了他一眼自己心就变了,动摇的如此彻底,一时间连当初反戈一击的痛恨都淡却,活下去的渴望变得浓烈,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从他身上挪开视线才能保住深藏于心的秘密。
他觉得自己其实有些下贱,胯下的东西疼的快让他晕厥,可居然没有镇住淫欲,他还是想被操,万幸这具身体根本没用求欢的力气,只能像条腌渍过头咸鱼躺在案板上任人处理,暴力一点也不要紧,反正他已经对疼痛钝感了。
然而,一个轻如初雪的吻落在胸膛,反而像个惊雷一样将他炸醒,他颤了颤,咬着牙看向魏湛青,他正一脸犹豫,颇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的感觉。
魏所长不是乱搞的人,站在这之前的所有日子里估计抱着和生物学相依为命一辈子的愿望过活的,现在纯属赶鸭子上架,理论学者被弄上实验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何不棘手。
何况他的身体不算好看,以前或许还有些本钱,但也不在正常男性的性审美范围内。
魏湛青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看到它的第一眼心头汹涌的是愤怒与疼痛,欲望没有多少,直到现在。
闻昭瘦了一圈,胸上的肉却没少反而在OMEGA激素的作用下变软,结实的肌肉上覆了一层绵软的脂肪,唇下触感柔韧,魏湛青觉得牙齿蠢蠢欲动,想在这伤痕累累的胸肉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趁人之危,十分无耻,魏湛青勉强压下冲动,恰巧,药剂开始发挥作用,他的嗅觉逐渐敏锐,空气中若隐若现的甜香越发浓郁,全身血液顷刻间涌向胯下,他顿时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alpha对OMEGA趋之若鹜,生物本能无可抗拒。
他舔了舔自己尖锐的虎牙,掌心发汗,越是想要,越是克制。
闻昭这时候也起了变化,alpha的信息素极具攻击性,偏偏这味道和魏湛青身上的一模一样,甘醇清冽,无孔不入,本就高热的躯体仿佛要融化,他开始颤抖,绷在裤子里的阴茎不断吐水,痛得像要裂开,终于,他握住身旁还在犹疑的手,用嘶哑到不堪重负的声音催促:
“直接进来...可以闭上眼睛...如果实在..”
魏湛青迅速从怔忪中抽离,看着面前烧的赤红的脸,虽然憔悴,却刚硬非常,刀削斧凿般的眉目深刻,眼里的水雾柔化了平日凌厉的眼廓,被情欲烧成绯色的脸近乎妖冶,上面每根线条都是完美的。
也不只是信息素滤镜作祟还是心境起了变化,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魏湛青咬咬牙,一把扯下他身上最后的遮掩,顺便也脱下自己的裤子:
“疼的话你就咬我。”
基于对闻昭的身体情况和自己技术的了解,他没说不会疼这种明摆的谎言。他伏在闻昭身上,打开他的双腿,握住自己勃发的阴茎在他胯下蹭了蹭,很快找到泥泞的入口,高热柔滑的感觉让他大脑瞬间空白,得胸口的闷痛提醒他呼吸,他长舒一口气,确定自己没有射出来,然后晃着腰缓缓往里挺。
那圈肉环软的不像话,早就湿湿哒哒不停涌淫水,进入的过程没有丝毫滞涩,除了不可思议的紧,舒适滑腻的触感连最高级的丝绒也无法比拟,魏湛青面色通红,咬着牙进到底,龟头被一汪柔腻软肉吸住,射精的冲动再一次占领整个小腹,他轻轻抽了口气,稳住心神,目光落在闻昭的脸上。
他早在自己进入的刹那闭上眼,瘫着身体任他作为,眉心皱出一道深深地竖纹,干裂的唇瓣微微张开,正小口小口呼气,也不知是为了忍痛还是什么。
魏湛青捏住他握得发白的拳头,知道他难受,欲望淡了两分,心疼重新涌上来,俯下身,抬起他的脖子,寻到后颈的腺体舔了舔,沉声道:
“抱歉,忍着点。”
这个动作让体内的肉柱更深地压迫到深处的软墙,闻昭呼吸破碎,只觉得有一把温柔的钝刀从下体把他整个人切开,沉重的刀尖抵着毫无防备的软肉,被被捣碎的恐惧袭来,呃呃啊啊的呻吟从唇间溢出,他眼睛睁了条缝,看见魏湛青汗湿的鬓角,忽地后颈一疼,骇浪一样的惊惧和满足在筋肉里流窜,他控制不住地啊了一声,身上的人马上放开,魏湛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哑声问:
“弄疼你了?”
闻昭摇了摇头,雌穴里淫水泛滥,肉壁酸胀不堪,里面的阳物不再动作,闷在下腹的疼痛开始膨胀,顶着喉咙口让他唇瓣发白,然而看见魏湛青压抑欲火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莫名觉得自己可以得寸进尺一点,心口也跟着酥胀:
“你动一动...”
“好。”他像听话的人偶娃娃,应声摆动腰,打桩一样cao弄泥泞的花腔。
其实是疼的,子宫在药物和此前的折磨中脆弱不堪,一点撞击都让他疼的想缩起肚子,可胯下的撞击并不凶悍,这人好像知道宫腔的脆弱,动作十分克制,刀绞一样的剧痛中泌出一丝隐蔽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不再紧绷,眼睑半阖,情态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