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我要...要去了...又要...别这样...”他又要高潮,穴口饥渴地吮咬假阴茎,粘稠的淫水汩汩涌出,绷得像石头一样硬的腹肌被汗液浸出枫糖般的质感,在情欲的高温中颤抖融化——魏湛青见他真的受不住,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里软嫩脆弹的阴蒂,闻昭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喘气,魏湛青吻着他失神的脸:
“含乐草的汁液,你应该很熟悉。”
他啜泣一声,精疲力尽地嘶喘,感觉双臂的力道松缓,身体继续下沉,那艺术品般的假阴茎坚定劈开湿软的滑道,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肉壁被它不费吹灰之力地破开,穴内敏感的软肉被阳具表面的纹路碾磨,带着疼痛的酥麻让他痛苦地拧紧眉头,他终于彻底坐在木马上。
可漂亮的器物不够长,任他如何收缩肉壁也无法触碰深处的子宫口,饥渴的甬道不满起来,他不知所措地摆头扭腰,试图让那根棍撞上深处的嫩肉,魏湛青搂紧他乱动的腰肢,揉捏富有弹性的腰肌,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
闻昭泪朦朦地看向他,突然一阵不轻不重的酥痒略过皮肉,他仰起头喉结颤动,又是一阵——他惊叫一声,确定不是错觉,酥麻的感觉紧追不舍,是电流。
胸肌敏感地跳动着,脆弱的乳头被一团酥热麻痒包裹,阴囊里翻涌着丝丝柔柔的痒意,他是一团被揉了酵母的面团,轻柔的气流在疏松多孔的内部穿梭,像纤柔的蛛丝往缠住心尖,他的阴茎、阴蒂、阴道还有后面被跳蛋震得麻木的后庭都被丝丝如缕的痒入侵,他们锲而不舍地开凿他,让每个孔窍都变成泉眼。
“不...啊哈...啊啊呃...”他齿根酸软,阴茎充血发痛,甬道更加湿软,多汁的泉眼根本堵不住,很快就在腿根汇成一条腥臊的溪流,他不知道自己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可以淌,他浑身发软发烫,生理性的干渴让他嗓音更加沙哑。
“舒服吗?”魏湛青一边低喃,一边却在木马屁股上猛推一把,闻昭猝不及防地瞪圆了眼,破碎的哭嚎爬出喉管。
那根假阴茎就这么随着木马的晃动撞上甬道深处的嫩肉,用上面蜿蜒曲折的纹路折磨软腻的肉壁,蚀骨的酥痒从穴口爬到甬道里,那恬不知耻地渗着汁水,迎接那根坚硬的玩具永无休止一般的冲撞,体内柔软淫靡的宫口不断舒张,带着胭红的穴口一道像两张贪吃的花嘴不断张合——可是没有挠到,最想要的地方没被碰到。
这个念头一点一点爬进脑海深处,连同蠢动的阴茎,电流在皮肉里爬行的酥麻一并占领所有感官,甜腻的痛苦让他浑身潮红,他哭喊着企图缩成一团,吊着手臂的布条阻止了他,浑身都再战栗,虫蚁踩踏啃噬一样细微的震颤像湖心泛开的涟漪蔓延到四肢百骸,房间里充斥着他饱含情欲的喘息,粗重破碎,仿佛哽咽一样。
魏湛青听着他的哭喘心跳发急,压抑在军裤里的性器硬痛难忍,终于一把搂住他的腰翻身上了木马,马背上的晃动更加剧烈,那口脆弱的花穴仿佛被没有生命的木制玩具捣成软泥,疼痛和快感纠缠不清,闻昭委进身后的怀抱,苛责花穴的阴茎变了角度,抵住浅处的皱襞肏干,他呜咽着挺腰,却被一双铁臂禁锢——
“还吃的下吗?”魏湛青声音发喘。
什么?
闻昭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阴茎突然被握住,带着缠住茎身的银链,一只手绕着充血的肉柱轻柔地打旋,搓揉敏感的系带,耸动的马背带着阴茎操弄那只手,被勒紧的疼痛和舒爽的快意在阴茎里涌动,他爽的脚趾不住蜷缩,粘稠的腺液从尿口溢出,将茎体湿的跟沾水的缎面一样柔滑,那条银链被牵动,揪起另一头的阴蒂讲那枚肉珠拉扯殷红的薄片。
“痛..那里...好酸...呃啊啊...不要...”他扭着腰试图挣脱咬住阴蒂的小夹子,含乐草的功效极强,火辣的疼痛中升腾起可怕的酸痒,细嫩的肉珠受不住这种折磨,高潮来的又急又快——
“要去了....啊哈啊啊啊...唔...”他痛苦地绷直身体,夹紧两腿在马背上耸腰,假阴茎在阴穴里疯狂肏干,身后的人大发慈悲地替他松开阴蒂上的淫器,换手指揉按,闻昭脑子里只剩下血液的轰鸣与即将攀上极乐的空明,淫浪的穴眼含着假阴茎喷潮,一股一股一浪一浪连绵不绝,背后霸道的支配者却在这时掐起他的腰逼他起身,假阳具滑出去半截,高潮不知是被打断还是延长,下身感官一片混乱,闻昭满脸酡红,像脱离海面的红鱼徒劳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个语意明确的字节。
他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泪水簌簌抖落,那人的手在他紧致的后庭揉了下,换上另一个更粗更烫的东西,那是他的阴茎,还在高潮的宫腔被逼出另一股更深的饥渴,他浑身酥软泣不成声,魏湛青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扭头,咬住他的唇瓣:
“试试这样...”
“不...啊啊啊哈啊啊啊....呃...”
闻昭瞪着眼,清晰地感觉两根粗壮狰狞的阴茎一起挤进体内,难以呼吸般仰起头,他从没有被撑得这么满,在惯性助力下魏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