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伯俊成婚後,房事一直不太满意。房事时,羞怯的娇娘子看着艳美动人,但毕竟是个矜持的良家闺秀,对他的任何试探都没太多反应,伯俊鸡巴粗大,让陆氏叫苦不迭,陆氏总归是个细皮肉嫩的女流之辈,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停,娇滴滴的不经折腾,放不开也玩不尽兴,煞是扫兴。陆氏怀孕後更是不让伯俊再碰她一下。时间一长,伯俊渐渐对娘子失去了兴致。也终於懂得了父亲为何那麽喜欢粗暴地cao自己臀穴,男人皮实耐cao,果然滋味更爽。
把异性当做性慾发泄对象乃是世间一大怪事,汉子们十八岁就是慾望最旺最重的巅峰时期,且娘子怀孕时,汉子更是寂寞难耐。而女人总要到四十岁才达到性慾旺盛的年纪。女人们抱怨郎君像公狗一样随时发情。男人们抱怨娘子永远是两眼一闭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完全不主动,好生没意思。二八的年纪的女人,对房事总是敷衍了事。
伯俊开始分外思念那些曾经一起玩耍的汉子们。他们一个个也结婚了,饶是异性间的房事如此怪异而不和谐,那些火力旺盛的郎君们也迅速搞大了娘子们的肚子,然後就只能在孕期寂寞地忍耐着。这时,他们便想起来伯俊,这个背地里被他们从小玩弄到大的男孩。
一日,伯俊约了友人一同爬山避暑,几人约好一同野餐,伯俊挑了只肥大甜美的西瓜。
这四个汉子,都是肌肉发达身材矫好的年轻男人,羊伯俊十九岁,其他几个都是二十出头。从大到小,分别是裴家的次子斐成、性格稳重随和,尉迟家的独子尉迟朔,性格奔放外向、柳家的长子柳安,性格阳光开朗,还有羊家的长子羊伯俊,性格老实憨厚。羊伯俊浓眉大眼,数他模样最是出众。其他三人模样都还行,当然没有羊伯俊水嫩。四人都是儿童年少时一起玩耍的夥伴,感情深厚。
年轻汉子们并肩同行,往黑风山走去,爬山乘凉,忽然,尉迟朔振臂欢呼,手指前方,众人随手势一看,原来是发现了一汪清潭。这里山青水秀,确是个好地方,四人就此地歇息,将带来的吃食放在一处,便纷纷脱得赤条条的,就在光着屁股下水在谭中玩水、嘻闹、游戏。
都说男人脑子里除了性啥也不想,年轻汉子们互相戏耍了一会儿,话题也自然地扯到了性方面,尉迟朔和柳安都是娘子有身孕在身,睾丸里满满的热精让屌子常常肿胀勃起,慾火难耐无处安放,已经有了个五岁的儿子的年纪最长斐成,亦是连连点头,表示当年也是深有体会。
且说四人在水潭边上玩闹正欢,没人注意到,一个壮硕的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他们在岸边的衣物和吃食。
那是一个膀大腰粗、威猛高大、虎背熊腰的黑皮汉子。身着一袭凉快的黑绿色轻纱衣,腰胯上围了件狼皮裙裤,头戴一顶乌角软巾,脚踏一双木屐。
那黑皮汉子小心地躲在密林後,悄悄探头一瞅,只见四个脱得精光的汉子正在潭边玩闹。警惕地打量着四人,只见汉子们彼此勾肩搭背,比试着各自肌肉发达的身材,四根硕大的阳具甩动着,都是粗粗长长的。那黑皮汉子看了看,不禁低头拉开自己的狼皮裙子瞧了瞧,似乎是暗自比较了一下尺寸。那汉子狼皮裙子下光溜溜地,竟是啥也没穿。
那黑皮汉子瞥见地上瞥见脚边上几个蓝布黑布灰布的便当袋。似乎很是好奇,上前打开那几个包裹一看,全是些好酒好菜。
这时那黑汉看到一罐黄澄澄的浓稠糖浆,拿鼻子嗅了嗅,原来是蜂蜜。登时,他便觉得馋虫拱动,垂涎欲滴,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也不多想,坐地便大块朵硕。一罐子蜂蜜马上被解决得一滴不剩。
这布包里有些野菜和烤饢饼,那油汪汪的大烤鸡足有四支,黑皮汉子眼睛都瞪傻了,大手直接抓起那烧鸡便放在嘴里撕扯起来,只觉得口中油香浓郁,鸡鲜味十足。旁边还有美酒,大口吃肉,渴了就喝酒。
正当那黑汉子吃得正开心,只听一阵脚步声。俺抬头一看,和那四个汉子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四个汉子皆是大吃一惊,不自觉地纷纷捂住了下体暴露的阳物,然後才是反应过来,气鼓鼓地叉着腰指着黑汉斥责着他。
柳安年轻气盛第一个开口大骂:「大胆毛贼!竟敢偷拿他人的吃食!快把它放下!」
斐成:「好家伙!这贼汉子他一个人竟是吃完了三只烧鸡!那可是俺亲手做的。可恶!」
羊伯俊:「这酒也被喝了大半!就剩俺带来的西瓜还没动!太可恶了!」
尉迟朔:「哈哈哈!当场抓获!」
那黑汉子眼睛格外有神,双眼幌金睛如掣电,却是毫无自知:「这是俺刚在地上捡的!你们想干嘛!还想强抢不成?」
柳安皱眉,满脸不悦道:「这些吃食明明是俺们带来放这儿的!」
斐成也点头附和道:「你看,俺们脱的衣裳还放在这边上呢!」
那黑汉子低头一看,可不是嘛,地上确实散落着一些粗布制的汉子的衣裳。顿时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黑里透红,红里透黑,黑黝黝的脸上是充满了窘迫。挠了挠头赔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