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熊魁被四人八态大轿般扛着,就像是山贼强抢民女似的,两支大脚被两人架在夹头,另外两位汉子各自扛着熊魁一只臂膀,一左一右架着熊魁的腋下,四个汉子步伐一致,甩着屌子就把熊魁抬在潭边。
熊魁刚喝喝了大量烈酒,此刻酒劲渐渐上来,浑身瘫软,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激发汉子们的兽慾。
羊伯俊虽然年纪轻轻,却对男色很有经验,他说道:「俺们要先给他把肉屄洗乾净,一会儿玩起来才过瘾!」
斐成取了个羊肚做的水袋,兴致勃勃道:「好!阿朔,小安,你们把他的屁眼扒开,这种脏活就让大哥俺来做。」
把水袋里灌满了清澈的潭水,然後就把那水袋口对准熊魁的屁眼,捏扁了水袋。
只见熊魁的肚皮慢慢被撑了滚圆,熊魁被冷水一激,有些清醒了点,他大喊:「啊啊!你们要干嘛!」
尉迟朔坏笑着:「干嘛?当然是干你啊!哈哈哈哈哈!」
熊魁一看这场景,想起平日在山里看到动物们交配的画面,顿时心里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他兴奋又羞耻,被男人操穴,他还从来没体验过。反正也是避免不了,心里倒是想试试滋味如何。
他怒骂一声:「干你娘!要cao就cao!俺熊魁可不慌!反正俺也躲不掉!就让俺试试你们大屌的滋味如何!」
此言一出,语惊四方,汉子们尴尬地面面相觑,都想不到这汉子性子如此阳刚奔放。男人骨子里都是喜欢阳刚之美的,和同性聚在一起就喜欢攀比谁更阳刚、更爷们,听闻此言,可不能输了气势:「哼!死鸭子嘴硬!哥几个保证cao得你哭爹喊娘!」
几番潭水灌了熊魁的大肠。熊魁每次都被冷水冰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难受,忍不住駡道:「还洗个屁!俺三天没吃饭了一直在睡觉!肠子里早就空了,就刚刚吃了食还在胃里没出来呢!俺屁眼里比你们的臭屌乾净多了!」
众人被说的一时哑口无言,柳安不服气道:「太嚣张了!搞清楚你可是挨cao的!」
熊魁大眼一瞪,整个人爆发出来一股逼人的气势,冷声道:「就你!第一个来,倒是让俺看看你的屌子中不中用!」
柳安咬牙,撸了撸微微软掉的鸡巴,提屌便上。
顿时熊魁只感觉後穴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忍不住惨叫连连:「哎呦哎呦!痛死俺了!快拔出来!」
柳安也觉得胯下龟头一阵火辣辣的磨蹭得好痛苦。
羊伯俊连忙上前推开柳安:「急个啥!cao坏了大家都没得玩了!这男人的屄不会流水,要先润滑才能cao知道不!」
柳安捂着屌子让开一边,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黑汉子的菊花,它彷佛会咬人似的,咬的自己鸡巴生疼。
羊伯俊取了只烧鸡,撕了块鸡皮,用那表皮上的油脂把那汉子的屁洞里里外外涂了个油光明亮,说道:
「现在可以cao了。」
熊魁在菊花被涂抹的时候一直瞅着羊伯俊的脸蛋,伯俊长的浓密大眼,肤白唇红,浑身散发着青春年轻的气息。让他心生欢喜,伯俊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涂抹自己屁眼的样子,也让他感觉一种默契地温情蜜意。
熊魁指着羊伯俊道:「你来cao俺。」
伯俊在玩弄熊魁屁眼的时候也是鸡儿邦硬肿胀不堪,闻言不禁一阵暗喜。
也不矫情,便是直接贴上熊魁的大肉屁股「毛贼大哥!那小弟就得罪了。」
羊伯俊长长的鸡巴挺立,用龟头抵住熊魁屁眼,用力一沉,单凭少年的坚硬的硬度便是把龟头压了进去。粗大的龟头让熊魁真切感受到了男根的火热。
雄穴初次被cao,熊魁疼得喊了出来:「啊~!」伯俊的屌宛如一柄肉剑,层层破开汉子的肛门,直直地插入了熊魁直肠。然後痛感才是消退,一股涨涨麻麻的奇异感觉从後穴里涌来。
好一个肉屄!伯俊舒服地眯了眼睛。胯下大屌被一团软肉温暖而强有力地握住。鸡巴彷佛是流浪多年的游子回到了家。在熊魁的体内找到了归属。
伯俊情不自禁地伏在熊魁面前。四目相对。熊魁看起来和父亲差不多年纪。长相比父亲更显阳刚,正皱眉挤眼忍受着自己鸡巴的强袭,脸上痛苦中带着暗爽表情的格外地性感。看得伯俊鸡巴更加怒涨,抬臀上上下下cao弄着这个浑身散发成熟魅力汉子。
熊魁刚要适应着伯俊的大屌,就被抽送起来,只觉得菊花又肿又痛,很是难过:「诶呀!cao死了俺了!好大的屌,好汉子轻点cao,哥是第一次被cao,乃可轻点啊。」
伯俊只觉得男人菊花陡然压力大增,鸡巴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像是要把他的屌子活活挤爆,屌上吃痛,连连求饶道:「好壮士,屁眼快放松。莫要夹俺了,小弟鸡巴要被夹废了!」
熊魁几番放松,才勉强适应了伯俊的大屌。
「啊~啊~啊~」随着伯俊的cao弄,汉子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一个是成熟威猛的乌金巨汉,一个是刚成家的白玉大男孩,伯俊压抑已久,哪里忍耐得住,众人只见他肥硕的白屁股一耸一耸地,和黑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