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看人家」柳芯發覺自己被冷落了,就用自認為很柔弱的聲音再次說道。
只是她聲音一出,言文文就被噁心到了,恨不得現在把她丟到門外,如果勾引男人犯法,她想讓柳芯被判死刑。
「你先去換身舒服的衣服,等等中午我煮粥」傅以利把鑰匙給言文文後讓她拿著東西先去房間,順便整理一下自己。
過程中傅以利和言文文兩人誰也沒看柳芯一眼,柳芯急得恨不得把自己剝光,再把傅以利綁了來段霸王硬上弓,只是她不可能這麼做,也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妳還不走嗎?」等言文文上去後,傅以利終於給了柳芯一個正眼,不過也只是看一眼,他就走到廚房去熬粥了。
傅以利的廚藝也不怎麼好,頂多也就是能養活自己的地步,平時不是言文文煮就是出去吃,所以他選擇白粥。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跟剛剛那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女人可以當炮友,為什麼到我這裡連一夜情都不行了」柳芯覺得自己比言文文好,論身高她高;論穿搭她更好看;論身材也一定是她更前凸後翹,所以她不懂為什麼傅以利對她起不了性趣。
柳芯在剛剛那兩個小時裡甚至想過,傅以利是不是不行?不然為什麼她都穿成這樣了,他卻視若無睹?
傅以利如果知道柳芯懷疑他不行,他肯定氣得把人連行李箱一起丟到小區門口外。
「我有潔癖,不管在哪裡都一樣,所以妳在我眼中是髒污,懂?」傅以利把米洗好,加好水後放進電子鍋裡,便抬腳離開廚房,其中動作和嘴都未停下,不妨礙他趕人離開。
「你」柳芯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哪次她勾男人失敗過?包括在她僅有的一年婚姻裡,她只要想跟哪個男人睡就跟哪個男人睡,沒有一個男人拒絕過她,可現在傅以利竟然拒絕她!
「柳小姐還是離我的男人遠一點的好,妳那麼放蕩不羈,我怕我的男人到時候染病了,會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妳」言文文換好衣服後走出房間,聽到的第一句便是傅以利罵柳芯的那句,她雖然很想笑,最後還是憋住了,考慮到氣勢問題,她還是先把人趕出去的好。
「文文,又偷穿我的襯衫」傅以利以為言文文會挑件戰袍之類的衣服下樓,結果看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他的襯衫,還是黑色的,把她自己襯的雪白雪白,讓人看了想咬一口。
「你要點臉,什麼叫又?我明明是第一次」言文文其實不清楚傅以利的態度,他們兩個在外人眼裡雖然是情侶,但是從來沒有做出什麼舉動或講過什麼話主動承認他們是。
但現在傅以利同意她穿上他的襯衫,並擺出一副女主人的態度趕人,就是變相的主動承認他們的關係了。
傅以利輕笑了聲,抱著人坐到客廳裡剛剛柳芯沒碰過的單人沙發,讓言文文側坐在他的大腿上,頭一低就要去吻她的耳朵和脖子。
言文文雖然紅了臉和耳朵,但她沒有推開傅以利,因為她知道柳芯在旁邊看著。
他們這樣不顧旁人的親密,也能向柳芯宣告女主人到底是誰,讓她識相點就趕緊走人。
不過言文文還是趁機在傅以利耳邊小聲提醒:「你別忘了我現在不行,適可而止,不然等等可沒人幫你滅火」。
傅以利笑了笑,趁言文文還靠在他耳邊的時候解開了她身上的第一顆扣子,意外的發現她沒穿內衣。
言文文的臉更紅了,她不知道傅以利會這麼大膽,竟然讓她當著別人的面脫衣解扣!
她趕緊抓住他解襯衫釦子的手,眼神提醒傅以利不要太過分。
不過傅以利絲毫沒將女人的警告放在眼裡,被抓住的大手輕輕鬆鬆的脫離小手的桎梏,還更進一步的把女人外面那邊的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傅以利舔了舔唇,低下頭去輕咬,製造出幾個吻痕。
言文文要瘋了,合著她剛剛講的話都是白講,還是這個男人有給別人看的癖好?喜歡讓別人看活春宮?
言文文沒辦法,只好伸手擰了一把傅以利的腰,讓他收手。
傅以利知道如果繼續下去,懷裡的女人可能下一秒會直接給他一巴掌,然後讓他今晚睡客廳,所以懂的見好就收的他,是時候趕人走了。
「妳還不走,想看直播?」抬起頭來把言文文身上的襯衫整理好,傅以利冷冷的撇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柳芯。
柳芯像是受不了兩人的挑釁,又或是受不了自己輸給言文文的事實,她拿起旁邊的風衣和行李就走了,中間半個聲音都沒出。
「好了,現在人幫你趕走了,我去看粥好了沒」聽到關門聲後,言文文認為任務完成了,他們之間該怎麼過就怎麼過,便要起身去廚房看看。
誰知道,男人不讓她起身,反而抱她抱得更緊,用像個小孩似的語氣說道:「我這兩天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前睡過的女人只有妳,以後也只會有妳,跟我一起領紅色小本本的也會是妳」。
言文文僵在傅以利的懷裡,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