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現在這樣,我很難放過妳啊」男人的嘴在動,手上的動作也不停,甚至加了些許力道。
「嗯」言文文張開了雙唇想說什麼,可發出的聲音又是另一回事。
漸漸的她的腦袋也一片空白,整個人在男人的雙手下飄飄然的,只能跟著本能,隨著那一雙敲著鍵盤的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言文文都覺得自己要升天似的。
傅以利看差不多了,快速的翻了身,女人瞬間就在男人身下,張著腿準備承受男人一次次的撞擊,而傅以利從旁邊拿了以前就放在浴室的保險套,套好以後,一股強勁的力量瞬間進去了女人體內。
「啊等等等,輕輕點」言文文的雙手抱住了男人的後背,雙腳也纏上了男人的腰,整個人可以說是掛在傅以利身上。
言文文感覺身體有兩種力量在撕扯著自己,她來不及搞清楚肚子隱約的痛是不是經痛,就被傅以利給她的快感所取代,而她也只能一次次的跟他求饒讓他輕點,可最後卻也挺了挺身體就為了更好的接受他。
「嗯文文妳太熱了,要被融化了」男人的額頭上也開始出現一層薄薄的汗,因為經血的關係,此時女人的體內更滑潤更容易進出,溫度卻也提高不少,傅以利覺得下一秒就要被逼的繳械投降了。
言文文不甘示弱的抬頭去吻了他的喉結,到最後甚至還輕啃了幾下,惹得傅以利又是腹部一緊,他抱緊了懷裡的女人,腰腹的力量帶著某種武器,在女人的體內更加肆無忌憚,每一下都在固定攻擊某個點,讓身下的小女人雙手抱得更緊、雙腳也纏得更緊。
「嗯啊我錯錯了嗚」言文文把頭埋在傅以利的頸窩,剛剛又高潮幾次的她不知所措的把體內的異樣化成眼淚,隨著蓮蓬頭的水一起留下。
她承認她不該一時嘴賤就又去撩撥在發情期的男人,但野獸化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嘛!
言文文表示,傅以利在這麼下去她又要進醫院了!
「呃」最後一下尤其大力,傅以利像是要把自己都塞進裡面一樣,頂著女人還不夠,還拼命的往裡進。
「啊好好了啦嗯」言文文把頭埋的更深了,她現在整張臉連著耳根都是紅的,是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傅以利在她體內的存在,這感覺跟以前都不太一樣。
「文文」結束後傅以利把言文文在浴缸裡放好,把保險套拿下來打個結後丟在一旁,他也在浴缸裡躺下,讓言文文躺在自己的身上。
「嗯?」言文文渾身無力的躺著,她感覺到身下胸膛的起伏,聽著男人的心跳她忽然滿足了。
如果說前一刻她還因為柳芯穿成那樣感到隔應,現在她知道沒有第三個人了,只有他們兩個。
「沒事,我幫妳洗一洗妳趕快出去,不要著涼了」想到醫院裡醫生的話,傅以利趕緊坐起身幫言文文洗了個戰鬥澡,用一旁的毛巾把她擦乾後趕緊讓她出去穿衣服,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沒有滴水。
被推出門外的言文文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趕快去找衣服跟衛生棉穿戴上,等衣服穿完正要吹頭髮時她才感覺自己的肚子還在痛。
她硬撐著吹完頭髮,就倒在床上吱不了聲了。
傅以利洗好澡出來就看到言文文蜷縮一團在被子裡睡著的樣子,嚇得他連衣服都沒穿,把言文文扳正後摸了下她的額頭,確認沒燒才幫她重新蓋好被子,放心的去穿衣服。
走到客廳想煮一鍋紅糖水的傅以利聽到手機鈴聲,認出是言文文的手機在響,在客廳桌上看到手機,也看到上面顯示的是「媽媽」兩個字。
傅以利猶豫要不要幫她接電話,畢竟言文文這麼一睡可能晚上才會醒了。
撥電話的人仍然不依不撓的繼續撥打,在傅以利思考的時候,已經打了三次電話了。
傅以利怕鈴聲會把言文文吵醒,於是手一伸就把手機拿到耳邊接聽,只是他還沒開口,電話另一端的人便迫不及待了
「姐,妳這兩個月怎麼都沒有給家裡寄錢啊?最近爸爸媽媽心情不太好,妳還是不要拖了,我跟他們說他們也都堅持這個月不能拖,姐我真的幫妳說了姐?妳有在聽嗎姐?」另一邊的人沒聽到聲音,大概以為對方不打算理她,便急了,講的話也越來越難聽:「姐妳別耍脾氣了,像之前那樣不都好好的嗎,妳這次能出去找工作不回家還不是爸媽看在妳能寄錢回家才放妳出去的!妳現在消失兩個月還把我拉黑,這不是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嗎,之前為了妳能出去賺錢我幫妳在爸媽面前說了多少話?姐妳是不是瘋了!這個月如果妳沒寄錢我就帶人去找妳了,別以為妳現在找了個男人就可以躲一輩子,小心我過去連妳男人的屋子一併砸了!」。
電話說完直接就掛了,傅以利看著手裡的手機,心情有點複雜,心裡甚至很火
他以為言文文就是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所以想來他這裡拿點錢,反正他包吃包住,存點錢不是難事,但現在...他想到言文文說過自己的存款不值得一提這樣的話,所以當時不是她想拒絕他,而是真的說不下